「微姐,你有多久沒有見過你的女兒了?」傅向晚在聽了曾微的故事後,覺得自己的遭遇和曾微一比,自己算是幸運的那一個。
「很久了,久到我已經忘了她的樣子。」曾微苦澀一笑,「為了不連累我的女兒,我連她的照片都沒敢帶。我離開時她還是半歲的孩子,現在應該有四歲還是五歲了。我都不記得了。我是一個不合格的妻子,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說到女兒,曾微已經是淚濕眼眶,卻還是隱忍著胸口的痛苦。傅向晚扯了一張面紙來,遞上前去:「微姐,你女兒現在被誰帶著?」
「我老公的父母也是因為他的事情而間接死去,我的女兒由我媽帶著,我爸早就不在了,我更是不孝順的女兒。晚晚,你想想,你是不是比我有機會,至少他們還在等你。而我可能永遠回不去了。」曾微緊握著傅向晚的手緊了一分力道。
傅向晚感覺到她壓抑了許久的疼痛在身體裡遊走,在毛孔里綻放:「微姐,你還有你女兒,還有你媽,他們還在等你,你一定能回去的。微姐,這件事情後,你就回家吧,你的女兒需要媽媽。」
「我也是這麼想的,做了這麼久,我想女兒了。」曾微想到女兒,臉上染起一抹母性的柔和。不再是那個凌厲的女警。
「我們一起回家。」傅向晚的心裡終於不再那麼難受了,她想自己更多是應該是開導曾微從過去的痛苦裡走出來。
「嗯,一起回家。」曾微點頭,「走,吃飯。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我們不會待太久了。」
曾微拉著傅向晚重新坐到了餐桌邊上,重新開始吃著早餐,兩人都把那些煩惱與悲痛忘記,都綻放著微笑著迎接著希望到來的那一天。
而在另一座城市,談希越坐在辦公室里,拿過了當天的報紙,看到上面的他和點點占了很大的版面。談希越又用遙控器打開了對面牆上的電視,裡面的報導也是關於他將為點點舉辦宴會的事情。
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很似滿意的弧度:「這錢花在刀刃上了。」
他在點點生日前一個星期就開始大肆的學宣傳了這一次替點點舉辦晚宴的想法,這也算是給傅向晚一個預熱。讓她的周圍都開始充斥著他和點點的消息,讓她生活被他們侵占,增加他們在她心裡的存在感。
王竟看著談希越這些日子以來難得地露出了微笑,他覺得自己的神經也不用繃那麼緊了:「總裁,這是高橋總裁傳真過來的關於轉讓國大集團的合同給你過目。」
「好。」談希越接過了合同,卻沒有第一時間看,而是放到了桌上,他抬眸看向王竟,「王竟,你說點點生日晚宴那天我穿什麼衣服最帥?」
他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地英俊帥氣,讓傅向晚看看他還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還是牽動萬千少女的心。女為悅已者容不假,可男人也可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現給心愛的女人看,特別是在這樣的特殊時候。
「總裁穿什麼都好看。」王竟沒想到老闆會問一個和工作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問題。而且一向並不在意自己外表如何的老闆竟然都在意自己的帥不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