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又是打電話去,敷衍她的依然是他的助理。她心裡的就竄起了火焰,把她灼得好疼。
方雪艷想到如今自己的處境,她越是難受,雙手一殷,把桌上的那套水晶杯狠狠地用力一拂,全砸在地上「劈哩啪啦」的,砸碎地上,發出了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她根本做為到痛,可是摔這些東西也無法平息她胸口的疼痛與怒火。
那些伺候他的女傭們看到方雪艷發這大的火,個個都嚇得退後了一步,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你們都聾了嗎?我讓你們滾出去。」方雪艷見他們待在那裡都不動,心中一怒,抓起一個桌上的水晶菸灰缸就朝他們胡亂的扔過去,那個砸到了可是要人命的。他們這才閃身躲避著。沒想到就飛了出去,剛好高橋聿走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那就砸到她的身上了。
「高橋先生……」女傭們看到這樣的險情,一個個臉都白了。不過舒了一口氣,幸好沒砸到他那張迷惑女人的英俊臉龐。
方雪艷聽到他們叫高橋先生,這才抬起眸子,看到了久違的高橋聿,她的心裡那抹火就這麼平息了,也不那麼難受了。她看著他。驚喜地眸子都亮了亮。她很想上前去抱著他,可是卻咬著唇依然坐在那裡。
「怎麼發這麼大的氣?你看把這些名貴的東西都砸了幹嘛,小心傷到你的手,可不划算了。」高橋聿笑著走過去,從在了方雪艷的對面,然後一向那些女傭們揮手,「你們出去吧。」
方雪艷沒有理他,別開臉,看著窗外的風景。
高橋聿見她不理人:「你這是不想看到我吧,那好,我就走了。」
反正現在的他也沒有那份心思容哄著她了,說罷,就從沙發內起身,就要離開。方雪艷見他真的起身要走,也就急了,對著他側著的身體道:「你站住!誰讓你走的。」
「你這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我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對著你那張冰冷的臉嗎?」高橋聿雙手隨意地插在了他的褲袋裡,「我這個人是比較識趣的。」
方雪艷咬了一下唇,有些抱怨著:「誰說我這想見你。誰讓你這麼多天不見我,又不接我的電話,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允許我生一下氣嗎?況且你來了,也不哄我,還扭頭就要走。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難道你以前對我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對,都忘了。所以你也別記著了。」高橋聿誠實回答他。
方雪艷一顆心又被他這句話給堵得厲害了。她轉頭看著他那張淡漠的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叫我,也讓我不記著了?高橋聿,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別給我聽懂了裝沒懂,你又不是處,裝也不像。」高橋聿的話很犀利也很殘忍,把方雪艷的心上撕裂開一個大口子,鮮血正往外流淌著。
方雪艷紅了眼眶:「你這是不要的意思了?」
「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這不過是你情我願的男女遊戲,大家玩玩可以,何必當真,如果當真就是沒腦子。」高橋聿微微挑眉。
「你是沒有心!」方雪艷的眼睛就這麼濕潤了,「我可沒有和你玩遊戲!你怎麼可以把感情當成遊戲?」
「不要告訴我你愛上我了。這真是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高橋聿抿了唇,「還有,你能從談希越那裡離開來跟著我,無非也是看在我能比談希越能滿足你而已。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就是我的心不會給任何人,所以你也別想了。」
「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呢?你怎麼可以欺騙我的感情?」方雪艷覺得一顆心都被他硬生生的揉碎了,「如果不是你說會對我好,會承諾我一生,我怎麼會背著有夫之婦的名聲和你在一起,又怎麼會和談希越離婚?那是因為我真的愛你,高橋聿,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我一向殘忍,認識我的女人都知道!我沒有玩過有夫之婦,所以覺得新鮮,想嘗嘗。還有一個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能相信嗎?這只能說明你太蠢了。」高橋聿的眸子裡明顯的著不耐煩的冷漠,「話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自由了,你想去哪裡都可以。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