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慌,也許她出去旅遊換了號碼。」寧峻笙安撫著她,「先照顧好希越再說。」
只是方華琴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也是心痛地流下了淚水。
已經是分開的第幾天,傅向晚已經不知道了。她又回到了那個會所,他們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談希越要找他也不會跑到這裡來。她從休息里出來沒走幾步,迎面而來的是曾微,和她在這裡是最好的姐妹。
也是因為她在,所以她才能更好的在這裡堅持下去,因為除了自保外,她更是拼命的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
「茉莉,過來。」曾微向她招手。
傅向晚在這裡用的就是這個名字,也不想太多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看了一下左右沒人,便向曾微走過去,兩人進了房間裡。曾微把門上了鎖,拉著傅向晚往角落裡去,壓低著聲音:「晚晚,聽你說那天在樺哥的包廂,他想強行把你帶走,是有人救了你。那個人是誰啊?」
聽到曾微這麼問起,傅向晚眼眶就紅了,熱淚盈了上來。眼看著就掉了淚下來。曾微見她情況不對,關心道:「你這是怎麼了?那個人對你做了什麼?他傷害了你?」
「微微。」傅向晚咬了咬唇,上前一把抱著曾微就哭了起來,滾燙的淚水像是火山的岩漿一樣,灼痛了曾微的肌膚:「你受了什麼委屈,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微微,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他是我老公,他找到我了。我想他……」傅向晚抱著她,只有在她的面前她才能說出自己壓抑在心裡的最真的話,「微微,我要怎麼辦?」
「晚晚,哭吧,你把心裡的痛苦和委屈都哭出來。」曾微也回抱著他,給她安慰,「晚晚,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微微,這不管你的事,如果我不能把害我的人給繩之以法,我不甘心,我也不能安全地回到他的身邊,而只能帶給他災難。只要把這些害人的壞人給消滅了,我,還有更多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傅向晚抬手撫著自己的臉上的淚水,她深吸一口氣,鬆開了曾微,「我寧願現在受點苦,也不願意讓希越來承受這份傷害。」
「可是這件事情應該是我們警方的該做的事情,而你不應該承受這麼多。」曾微伸手把傅向晚臉側的髮絲別到了耳後,「我是警察,不但沒能保護好你,還讓你扯進來。只是現在在這些幕後最大的BOSS沒有被逮補之前,你也無法離開這個圈子了。晚晚,再給我們警方一點時間。這一次我們已經很有把握了,掌握了更多的證據。我們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好,把你安全地送回家去。」
曾微已經在這裡臥底有幾年了,主要就是解救那些被毒品控制,而被逼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這個會所是他們警方最重要的目標,而為此他們已經付出了太多,而傅向晚也是無意間和曾微認識的。曾微知道她曾經是醫生,她處處都維護著傅向晚,兩人交心,最後她勸傅向晚與他們警方合作。而傅向晚被毒所害,加上她的職業,她當然是想解救自己,還有更多的人。她便答應了他合作。反正她暫時也無臉回去。只要把這些害她的人給解決了,然後通過警方的幫助把毒戒了,她才能變回曾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