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傅向晚與他一起三年,每一次都包容他,隱忍他,沒想到一個談希越出現了,她就改變了,變得讓他陌生了,他無法容忍這麼多的改變,他也不會那麼君子的放手成全別人。
屬於他喬澤軒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拱手讓人,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他都會留下來。
「我愛不愛她這關你什麼事?」喬澤軒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是不是問太多了?」
「如果你不愛她,和她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這樣不是苦了自己,跳進了婚姻的墳墓,這一輩子別想快樂了。哥,如果你不愛她就放手算了,何必反映自己的幸福也搭進去。」鄭開不明白,如果不愛一個人幹嘛要結婚?
而鄭開說的話也直逼喬澤軒的內心深處,讓他去正視自己的心裡的那份感情。
「你懂什麼!少在那裡瞎猜。」喬澤軒冷冷道。
「好,你不願意回答你愛不愛傅向晚就算了。」鄭開從肺腑深處輕吐出一口氣來,抿了抿唇,好半響才問出了口,「那沈詩雨呢?哥,你還愛她嗎?」
喬澤軒有此事冷漠的目光掃向鄭開,他的面容上浮起陰寒之氣:「不要再我面前提她,我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哥,你這是在逃避,看來你的心裡還是愛著沈詩雨的,那麼你為什麼不和她和好,而是要和傅向晚結婚。以前你們本該在一起,現在有這個機會,為什麼又要放棄一次?難道就為了和談希越斗嗎?你贏了又能怎樣不,你得到了什麼?一個已經不愛你的人,還有失去一個愛你的人,還有一個美好的家與幸福。哥,你真的要想清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鄭開迎視著喬澤軒冰冷的目光,一點也不畏懼,「哥,我是為你好,絕對不是害你。」
鄭開言詞懇切,語氣真誠,是真的關心他,這讓喬澤軒的冰冷的目光也漸漸回暖,變得不再那麼陰冷刺人。
他緩緩地扣著前的筆記本:「這就是我的選擇。至於沈詩雨,我和她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
「哥,上次沈詩雨來看你,我遇到她了。她言語之間都表示她還愛著你,她還是想和你在一起,彌補你,給你幸福。她當初離開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所以受到傷害的人是你受到委屈的人是她,哥,你真的要好好想想,畢竟詩雨和你那麼多年的感情了,你們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青春時光,你們是應該屬於彼此的。」鄭開一直認為他們才該在一起,他們曾經是他心中的情侶模範,一直用仰慕的目光看著他們,後來聽到到他們分開時都不能接受。
「沒有誰是永遠屬於誰的。」喬澤軒扯了扯唇,冷淡至極。
一想到他們分手的那個雪夜裡,他在沈家外面站了整整一晚,雙腿都凍硬到了麻木,她一聲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漫天的大雪落滿了他一身。他執著地等,一心一意地等,可是依然沒有等來她的見面。只等來一個傭人上前,隔著冰冷的鐵門對他說:「小姐已經在去法國的專機上了,她就要成為安德魯家族的少夫人了,身份地位和現在都會不一樣,希望喬少爺以後都不要再來糾纏她。」
她早已經去法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