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越怕把晚晚給累到了,所以他一邊工作一邊還帶著孩子,你說這麼好的老公哪裡去找?」慕心嫣又看了一眼沉默到底的傅向晚,「真是羨慕死我們了。」
席佳榆也深表同意:「晚晚最幸福了,可以好好珍惜。」
她不說只笑,反正他們的話題她也不想參加,只想能快快離開這裡。她覺得自己不想去面對陌生的人,這樣讓她一點也不自在,反而還有巨大的壓力。
「中午想吃什麼?」席佳榆想留他們吃飯,「難得來一次,可一定要吃飯才能走。」
「買菜做飯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齊曉雅也沒有打擾他們軍閨蜜之間的談話,想多給他們時間,畢竟那麼久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曉雅,那就辛苦你了。」席佳榆拉著齊曉雅的手感謝著她。
「和我你還客氣什麼。」齊曉雅豪氣地輕拍著胸脯。
後來在席佳榆的家裡吃了飯,這是席佳榆來到這邊,有史以來最熱鬧,吃的人最多的一天。因為他們的到來,她也特別的開心,這麼久以來也是心情最好的一天。她開心地吃了比平時還多的飯菜。
許久未見,幾人的話就特別多,從從前到現在,一路的聊,笑聲飛揚。
只有傅向晚一個人聽著那些陌生的回憶,默默地發呆。
下午五點,談希越也來了,齊曉雅看著這個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英挺男子,那股穩重與內斂,是別的男人無法比擬的。這是真人嗎?
「你們聊的愉快吧?」談希越抱著點點來,站在背光面,淡金色的光芒鍍在他的身上,更加托顯了他的尊貴不凡,「我訂了酒店,我們一起好好吃一頓飯。」
齊曉雅手手肘輕觸了一下身邊的席佳榆:「佳佳,你的朋友都好不一般,沒想到我今天就能吃上好吃的了。」
「注意你的形象,可別丟我的臉。」席佳榆和她說笑著。
他們一起下了樓,沒想到席佳榆最後幾步沒走穩,為了不讓自己倒下,她卻背撞在了牆壁上,疼得她「噝」地叫一聲,蛾眉緊蹙了起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嚇得白了臉,紛紛關心道:「佳佳,你怎麼樣了?你的臉色好白。」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席佳榆咬著牙,額頭上浮起了細汗,她一手撫著自己的肚子。
談希越立即把手裡的點點轉交給了傅向晚,上前到席佳榆的身邊,眉頭緊蹙,一把抱起了席佳榆往車子而去,王竟開了車門。他把席佳榆放了上去:「來個人照顧她,我好開車。」
就在這個時候,一車計程車又停在了房子門,來人下車,竟然是風揚。他也看到了熟悉的眾人,感到有些驚訝:「七少,你怎麼在這裡?」
「佳佳剛才撞到了牆,現在要送去醫院。」談希越對風揚道。
「正好你來照顧她,我好開車。」談希越轉頭對王竟道,「你開車載夫人他們。」
說完,他便拉開車門上車,發動車子,一刻也不敢耽擱地往最近的醫院而去。到了醫院,把席佳榆匆匆送到了急救室。談希越面色凝重,如果席佳榆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梁韻飛不知道要怎麼樣。
經過檢查後席佳榆被推進了手術室,這時眾人都到了醫院,很是擔憂。
護士上前詢問:「誰是席佳榆的家屬。」
「我,我是她的老公。」風揚上前一步,她把手裡的手術同意書遞上,「風先生,請在這上面簽字,我們才能實施手術。你太太身體十分虛弱,在生產過程中可能會有危險--」
「我不管有任何危險都要把他們母子保住。」風揚打斷了護士的話,然後簽了手術同意書。
等待的過程是煎熬而難受的,手術室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氣里靜到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見。
談希越的手機打破了這份窒息的安靜,他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走到了一旁接起了電話:「老飛……」
「我在來醫院的路上了,佳佳她怎麼樣了?」梁韻飛本來就有意來巴黎看席佳榆,只是剛到席佳榆的房子前,談希越給他打過一通電話說席佳榆出事進醫院了,他又急急地往醫院趕。
「應該不會有大問題。」談希越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說這樣的話只是想安撫一下焦急的梁韻飛。
「我很快就到了,有情況一定要通知我。」梁韻飛覺得喉嚨里干疼得厲害。
「好。」談希越安慰他,「你別急。她不會有事的。還有風揚也在。」
和他結束了通話折回去,就看到護士從手術室里出來:「病人大出血,醫院裡所備和病人的血型緊缺,你們之中誰和病人的血型一樣的,請跟我去採血室抽血。」
「我記得晚晚的和佳佳是一個血型。」慕心嫣立即道,「晚晚,你去吧。佳佳和寶寶都需要你。」
「我……」傅向晚見眾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自己的臉上,她有些為難的蹙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