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可是你說的,讓我麻煩你一輩子,所以你不可以丟下我。」傅向晚收緊挽著他的手臂,感動得眼眶都染紅,浸著濕意,可卻覺得甜蜜。
「你看你現在比點點還愛哭鼻子了。」談希越從她的雙臂里抽出了手臂,伸過去攬著她的肩,將她摟在懷裡,「你可是一位母親,要勇敢!」
「可是在你面前我就想柔弱一點,這樣你才會保護我啊。」傅向晚親密地依偎進他的懷裡,感受著他最真實的存在。
「好,在我的面前你可以不勇敢。」談希越帶著她就到了包廂門前。
傅向晚覺得自己無法面對高橋聿,想到他瘋狂的言行,想到他們之間那個失去理智的深吻,她就怕得渾身在顫抖。談希越也微微感覺到懷裡的她的輕微顫慄:「你冷嗎?」
可這已經是進入夏天的節奏了,都穿一件衣服了,而且又是在屋子裡,怎麼會冷。
「我不冷,我就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沒事的。」傅向晚不想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談希越推開門,摟著她進去,高橋聿一個人坐在那裡吃得正歡,火鍋的湯水蒸發上來的水氣模糊了他那張俊臉。他聽到了動靜,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你們都不吃,我可不客氣了,沒等你們。」
「本來就是請你,所以你要多吃。」談希越與傅向晚落坐。
「是啊,你們也不知道去哪個角落背著我親熱去了。」高橋聿扯唇而笑,說者無意,聽者有說,傅向晚的臉色青白不定,有些難看,幸好談希越與高橋聿在說話,沒有看她這邊,但高橋聿卻掃過她的面容。她連頭都不敢抬,一顆心仿佛吊在高空,隨時會被扔下來,砸個粉碎。
談希越夾了一個肉丸子放到了傅向晚的碗裡:「這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高橋聿對談希越是無比曖昧一笑,卻只是無奈地一笑:「你不用多解釋了,我們都是男人,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不過這也得吃飯了才有力氣做那啥……你懂得的。」
「我可不像你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談希越反譏了他一句,高橋聿卻也不在意,他的風流是對他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的,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那只能證明你不行!」高橋聿這一句話更狠,「給不了女人想要的幸福。」
「你還真是越扯越遠了,你沒看到我兒子已經能說能跑了嗎?你呢?大家都是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了。」談希越和他還真是鬥嘴上了癮。
可是這邊安靜得出奇的傅向晚卻是膽顫心驚的,就怕高橋聿會語出更驚人。他這是在用語言在刺激和折磨她。這比身體被他折磨還間人難受。可她又不在談希越的面前發作,只能咽下這份疼痛。
「我只是不想這麼早結婚生子,你們中國人不是說婚姻最講究緣分嗎,所以我一直在等我那個有緣人。我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到時候也生個兒子給你看看。你別得瑟。」高橋聿說這話的時候,傅向晚總覺得他是在指針她。現在他說什麼,她都有一種自動對號的感覺。她就怕會讓談希越聽出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