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有希望。」談希越終於綻放開了笑容,這是他在失去傅向晚的音訊後,這麼長的時間裡真正的笑對別人。
談希越覺得心裡開闊了許多,準備站了起來,卻因為蹲了太久,腿腳發麻了起來,經致於他的腿腳不受控制地單腳跪了下去。梁韻見狀,連忙向他伸出了手:「來,把手給我。」
談希越把手放到了梁韻飛的大掌里,兩人兩手相握,梁韻飛使得,談希越借力,便輕鬆的站了起來,他靠著車身,眉頭蹙緊,這疼真不算什麼,可是麻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特別的難受,感覺自己的腿都麻得要斷掉一樣。
梁韻飛看到談希越的車鑰匙躺在地上,折射著光光芒,他彎腰撿了起來,然後按了一下解鎖鍵,便打開了車子:「我扶你上車,我沒車回去,正好坐你的車,不過是我開車。」
梁韻飛扶著腳麻的談希越坐到了副駕駛座位上,而他上了車後,便開動了車子離開。
「你一個人走了,董姨怎麼辦?」談希越看著窗外的夜燈。
「我本就不想去,我媽非要我去,還不是想打我和宋玉玲在一起的念頭,我怎麼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我對她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光想著就彆扭,何況是戀愛結婚。」梁韻飛有些失笑出聲,不免透出幾分苦澀。
其實他心裡對席佳榆的那份思念並不比談希越對傅向晚的少,他會在忍不住思念的折磨的時候跑到法國去,遠遠地看上席佳榆一眼。只要看著她好好的,他自然也就放心了,然後一個人回來,這樣反覆的折騰,即使她並不知情,他也覺得是一種快樂,是是種讓他活下去的能量。
「我看董姨是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還有宋玉玲,這得看你們誰能熬得更久,誰就能勝利。」談希越猜測道。
席佳榆和梁韻飛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梁家父母還是不肯放鬆梁韻飛,想讓他在感情和婚姻上積極一些。只是當事人卻一直在原地一動不動。愛情里,總有些傻子,用盡全力只為守著心中那份美好。即使只是一個人固執的堅守著,也不會去在乎對方的改變。
「所以我已經作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梁韻飛覺得自己這是在苦中作樂,可是他必須在這麼做。如果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婚,那麼結不結婚也就無所謂了。
「我也是。」談希越側眸看著,有光影在他的側臉上浮動,「看來我們成了戰友了。」
「是啊,同命相連。」梁韻飛也贊同地點頭。
梁韻飛自然是不想回梁家,不想聽父母的嘮叨,他只想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安靜的地方。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才能有片刻的寧靜,才能靜靜地回想起記憶深處那個美好的人。
談希越則回了談宅,自從傅向晚下落不明後,他一個帶著點點,很不方便,方華琴也就怕他一個人帶不好點點,便到了聖麓山一號來幫忙照顧。談希越守這裡就是想守著他們的家,他相信傅向晚一定會回來找他,他怕會錯過她。
談希越回到家的時候,方華琴正和小點點在客廳里玩,母親正在教他堆積木,玩得可歡了。當談希越一進客廳,脫下西裝隨手搭在沙發背上時,小點點看到爸爸回來了,便奔向了父親,雖然走路不是很平穩,但勇氣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