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煙見他噴嚏不斷,也不多想,把大衣展開,替他披上:「明知道天冷,還只穿襯衣就跑了。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謝謝。」關奕唯見她明眸含羞,會心的笑了。
「不用謝,你今天不是幫我和同學打車嗎?是我該謝你。」楚含煙十指交扣著,「你怎麼會跑到我們學校里來啊?還踢足球。」
關奕唯穿好大衣,扣上扣子,這才沒那麼冷:「我沒事就是想四轉轉,看到你的學校,也讓我重溫一下學生時代的感覺,今天我挺開心的。」
「是啊,還有美女投懷送抱,是挺好的。」楚含煙收起剛才有冷淡,自眼角拉開了笑容,「白晶可是我們系的系花,校花排名第三,大叔,你可是艷福不淺,你若是喜歡,我幫你追她如何,她和我同班。」
關奕唯卻伸手輕點了一下她挺俏的鼻子:「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不領情就算了,我也不多管閒事了。」楚含煙看了一下腕上手錶的時間,「我們快熄燈了,要門禁了。拜拜。」
楚含煙拉著俆圓圓就往寢室而去,關奕唯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里,這才轉身從來時的校門離開。然後便上了車,深夜回了家,家裡人已經休息了。他也不用和他們照面了。
第二天關奕唯也早早的起了床,梳洗完畢後就看到母親任如萍在擺弄早餐,她看到下樓的關奕唯,親熱地叫著他:「兒子,吃早餐了。你喜歡黑米粥。」
「不用了,我趕著上班。」關奕唯並不想領母親的情,只能讓她失望了。
任如萍的心裡一陣的失望,還想說什麼來挽留兒子,他卻已經急步出了門。關奕唯開車出門,約了梁韻飛和談希越在外面吃早餐。他到了一會兒,兩人就到了。
關奕唯喝著豆漿:「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們。」
「什麼事?」兩人都盯著他。
「那個抱走可可的女人經過我的分析判斷,我知道她是誰。」關奕唯頓了一下,這是他經過很久的思考才下定的決心。他不能一再地包庇他的妹妹,這樣只會讓她變本加厲,做更多的壞事。
「是誰?」氣氛因為他這一句話而變成緊張了。
「她就是關奕瑤。」關奕唯的手緊握著碗邊,說起關奕瑤都覺得臉上無光,覺得特對不起這群好友兄弟。關奕瑤害了他們的家人,而他們對他始終還是掏心掏肺的兄弟,從不遺棄。
談銘韜與梁韻飛對視了一眼,然後談希越推開了靠椅就要離開,關奕唯叫住他:「老七,你等一下。聽我把話說完,你再行為也不遲。」
梁韻飛順手拉了下談希越:「老關說的有理,淡定。」
談希越重新坐下來,眸光漆黑無光:「你說,我聽。」
「我昨天回去就問她,讓她說出可可在哪裡。可是她不承認,我和她生活這麼多年,她的一言一行,她的某些習慣我都清楚,我不會認錯。但是我們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她。而我只是憑我的判斷認定是她的,這樣根本就奈何不了她。」關奕唯分析的很對,「如果你現在去找她,她不說我們也無濟於事。我想只能暗處監視她,然後調查一下她這兩天和誰接觸了。因為可可應該是被她給送走了。知道的人可能只有她,或者還有其它人。若是逼急了她,我想我們就永遠找不到可可了。我們必須要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