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謝我,這是你為自己爭得的信任。」宋芳菲是完全相信傅向晚的,絕對不會雲動搖,「誰若是在我面前嚼這舌根,我一定說得得他閉上嘴。絕對不會讓別人往你身上沁髒水。」
「媽,算了,我清者自清,謠言止於智者的。」傅向晚幫宋芳菲身後歪了的靠枕擺正,宋芳菲就想起了一個事情:「晚晚,那天你有個妹妹來看過我,你那個妹妹挺熱心的。」
「妹妹?」她一驚。
「她說是你忙托她替你來看我。」
「她什麼樣?」
宋芳菲蹙起眉頭回想著許婕兒的樣子:「她樣子甜美可愛,性格活潑,一笑左臉上會有一個不怎麼明顯的小酒窩……」
根據宋芳菲的形容,傅向晚已經猜到了來人:「媽,她就是許婕兒。她找你做什麼?」
「她問了我好多你和澤軒的事情……」宋芳菲回憶著那天的談話,把重點講給她聽。
「原來是這樣。」傅向晚終於明白了。
傅向晚知道許婕兒一定是受了什麼挑撥,才會跑來見宋芳菲,想確認她是不是澤軒的女朋友。在宋芳菲這裡無論她和喬澤軒分手還沒有分手,她都會說她是喬澤軒的女朋友或者他的兒媳婦。
只是聽片面的,不深思一下其中前後,誤會都是這麼產生的。才導致了她想殺她,卻錯傷了喬澤軒的悲劇。
而後傅向晚便約了許婕兒出來見面,就是上次出事的藍調咖啡廳。
傅向晚早到,許婕兒遲到,住了一個星期的院,許婕兒便出院了。沒過多久,便又像從前一樣,化上了精緻的妝,紅色的大衣,兩邊肩上有皮毛。下面是黑色的絲襪,配上黑色的長靴。她神色高傲地走來,拖下了外面的紅色大衣搭在椅背上,裡面是一件黑色的修身羊毛裙,將她的俏臀包裹。像是怒放的紅色玫瑰,女人味十足。
但是她與穿著白色大衣的傅向晚相比,依然奪不走她的光芒,她像是一朵傲霜的白梅,聖潔高雅,幽幽香香,沁人心脾。
「有什麼話快說,我時間寶貴。」許婕兒坐下,點了一杯藍山咖啡。
「婕兒--」傅向晚剛一開口就被她冷冷地打斷,「請叫我許小姐。憑我和傅醫生的關係來講,這樣直這樣直呼其名很不合適。」
傅向晚抿了抿唇,臉上的笑意並未有絲毫減退,改了稱呼:「許小姐,我希望你能撤訴。」
「怎麼,想和我私下和解嗎?」許婕兒輕冷一笑,「我知道你找了像七少這樣財大氣粗的主兒,可也不用這麼顯擺吧?不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同意的。雖然我許婕兒並非富可敵國,但是錢湊和著還是夠花,所以你想用錢私了的想法還是打消了。我寶寶的一條命,我所受到的傷害不是你可以用錢就能買到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你坐牢。才能平復我內心的仇恨。」
「許小姐,你別激動,先聽我說好嗎?」傅向晚開始解釋著,「我根本沒有想要害你和你的寶寶,如果我要做這麼做,我根本不會用這麼笨的方式。我可以在你的水裡下藥,可以找別人去撞你,這樣你就不會懷疑到我了,我又何必去惹一身騒呢?我也答應帶你去見喬軒軒的母親,讓你表現好些,我再替你說情,喬母也會同意你們的婚事。如果要容不得你和寶寶,我又為何要這麼好心?在你去問喬母我和喬澤軒的關係時,我們已經暗地裡和平分手了,而你告訴我沈詩雨喬澤軒的女朋友時,我以為他們在一起了,所以我才說是,可能這樣就誤導了你。許婕兒,我傅向晚行得端,坐得正,我可以說我從沒有想過要害你和寶寶。這一切都是沈詩雨的陰謀,她用挑撥離間這一招將我們一石二鳥,不費吹灰之力地除去,只為達到她得到喬澤軒的目的。沈詩雨曾經是喬澤軒的初戀,她嫁人之後回歸,只為了能和喬軒軒破鏡重圓,而我和你都是她的眼中釘,不除不快。我只希望你不要中了她的計,做了她的棋子,並為他人做嫁衣。到時候你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