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峻祥輕笑了一下:「你還想瞞我嗎?聽說老二和你鬧離婚,既然他這麼絕情,
不如你就跟了我。」
耿怡柔瞪了他一眼,沒想到竟然他都知道了他們要離婚的事情。那麼她在這個家裡還有什麼在位?耿怡柔緊握著拳頭,心裡的痛苦和憤恨無處可發。
「你別痴心妄想了,就算是我真的和阿笙離婚了,我也不會跟著你。」耿怡柔打破他的美好想法,「況且我一點也不想和阿笙離婚的,而他現在不過是在氣頭上,他在說氣話。我死也不會和他離婚的。」
寧峻祥聽到耿怡柔這麼地念著寧峻笙,他苦苦等待著她這麼多年,卻還是得不到她一個回眸。他的心裡也不禁湧起妒火和痛苦。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死也不和他離婚?你倒是想得美!我告訴你,老二他真正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那個叫蘭婷的,現在他找到了蘭婷,你以為他和你說離婚只是鬧著玩的?老二從來不會開玩笑,他說離便一定是離。就算他不和你離,我也會添上一把柴,讓你們離婚!」
「你混蛋!你不能這樣做!」耿怡柔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你以為阿笙會聽你說的話。他恨你,你不知道嗎?是你這個私生子的出現把他寧家長子的身份奪走,是你的出現讓他的母親鬱鬱而終,你以為他會聽你的話!別做夢了!」
「如果我告訴他你和你哥是怎麼殘害蘭婷的,又是怎麼算計他的。再告訴他你這麼做的原因,我想老二立馬就會把離婚協議書丟在你的臉上,不信我們可以試一下。」寧峻祥深吸一口氣,她身上的馨香便竄入他的鼻端,讓他迷戀。
寧峻祥說的話一個一個字的像鋼釘一樣釘入她的骨頭裡,耿怡柔臉色慘白,聲音都有些顫抖:「你胡說什麼!你在編故事嗎?誰會相信你說的話!瘋子!」
「他這麼不珍惜你你還這麼念著他做什麼,我哪一點比不上他?」空峻祥就是不服氣,「你這是為見棺材不落淚。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只能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老二,就讓他自己來判斷是非。」
說罷,寧峻祥便放開了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耿怡柔,十分有把握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耿怡柔看著他自信的笑容,她吞了吞喉嚨,想要開口,卻又拉不下臉來,畢竟寧峻祥對她的企圖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和寧峻笙青梅竹馬,她和他的感情從小就有了。寧峻笙不喜歡他,她自然也是不喜歡他,排斥著他。可是寧峻祥明知道她不喜歡他,還總是要糾纏她。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放棄擁有她這個念頭。所以當她一個人面對寧峻祥的時候她總是很害怕他的。
寧峻祥轉身就要走,耿怡柔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耿怡柔才夢醒般站了起來,沖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寧峻祥。而他也順勢將她壓在了牆壁上,邪笑著:「小柔,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走。」
「不要把事情告訴阿笙。」耿怡柔低眉垂睫,不去對上他的目光。
「那總要讓我得到點好處,否則我管不住我這張嘴。」寧峻祥低著頭,伸手用手背輕撫過她的臉龐肌膚,手上的觸感十分舒服,柔滑細膩。
耿怡柔的臉色更不好了,他的暗示她怎麼會聽不懂,可是她不想和他有過多的親密接觸,就像現在被他困在他的的雙臂與牆壁之間都間她難受。
「我給你錢。」耿怡柔忽略著他話里更深層的意思。
「錢?你覺得我是會要你錢的男人嗎?」寧峻祥冷哼一聲,一手放到她的腰側扣緊她的腰線,「你不要給我裝傻,不我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耿怡柔看著他陰冷的目光,深呼一口氣:「除了我……其它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你知道的我只要你,其它的我都有,也不感興趣。」寧峻祥的臉龐就在她的眼前放大。
「不--」耿怡柔痛苦的反抗,「我是阿笙妻子,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是她的底線,不能讓他突破,況且她也不想被他碰觸。那樣她會噁心,會比死還難。
「對不起他?你在開什麼玩笑,其實早在二十多年前你就對不起他了,你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他的。你現現在還要替他守潔,真是可笑。」寧峻祥毫不留情的撕裂開她癒合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