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峻笙聽著只是笑了笑,露出了父親般的慈愛。
很快的談希越便把寧峻笙送到了機場,幫他取了機票:「二叔,回首都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
「希越,謝謝你。」寧峻笙接過機票,「晚晚就托你多照顧了。」
「二叔,她是我妻子,你不說我也要照顧好她。」談希越長身玉立,俊美逼人,機場人來人往,都會把目光投向這個氣度不凡的男子,滿滿的都是驚艷。
送走了寧峻笙後,談希越看了一下時間,也該吃午飯了。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就看到了梁韻飛從國際入境通道出來。他就提著一個黑色的小型旅行袋,還戴著墨鏡,但是他人高腿長的,那冷酷的獨有氣質讓人側目。而身為梁韻飛多年好友的談希越只要一眼便能認出他來。
談希越扯唇一笑,然後便掏出手機撥了梁韻飛的手機,他的目光卻一直隨著著梁韻飛在移動。他看到梁韻飛從衣兜里掏出了手機,然後接了起來:「老七,找我有事?」
談希越走到一旁的休息椅邊坐下,語氣輕鬆:「老飛,有一段時間不見你了,在忙什麼?」
「能忙什麼,人民公僕,自然是忙工作,哪你是大老闆,只要坐在辦公室里聽下屬報告就行了。」梁韻飛剛走到大廳門口,就站在那裡接電話。
「你這話說得把我的腰都給頂疼了。」談希越看著一身黑衣的梁韻飛站在那裡,黑色把他冷酷的氣質襯托的更加冰冷,無人敢靠近他,「你現在在哪兒?」
「在家裡,有事?」梁韻飛微微挑眉。
「在家做什麼?」談希越也不揭穿他,便起身,向他走過去。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梁韻飛蹙眉。
「你幹嘛騙我?」談希越已經站定在了他的身後,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梁韻飛轉過頭來,就看到了談希越,一時間眼底湧上了沉黑,「你早就看到我在這裡,竟然還耍我?」
「一時玩心大發。」談希越眼角拉開笑意,而梁韻飛則是淡漠的盯著他。
談希越看著有一段時間不見的梁韻飛,整個人比起以前更顯得冷漠了,眼底好像一直都結著萬年不化的冰霜,和席佳榆那段感情似乎已經讓他耗盡了所有的精力。現在的他雖然活著,但心卻好像已經死了。席佳榆的離開把他所有的快樂都帶走,留下的只是無盡的悲傷。看著這個曾經為愛奮不顧身,拼盡力氣去愛的好友,此刻孤身一人,倒顯出幾分憔悴。
「你以為你才三歲,你也快三十歲了,還這麼幼稚。」梁韻飛冷嗤,邁開長腿就要離開這裡。
他一向不喜歡熱鬧的地方,所以他並不想在這人潮洶湧的地方多待。談希越見他要走,也跟著上前:「坐我的車?」
「……」梁韻飛保持著沉默。
「現在已經中午了,正好一起吃個飯,很久沒一起說說話了。」談希越邀請著他,「反正你回去也要吃飯的。不如賞個臉如何?」
梁韻飛握緊了手中的旅行袋,談希越見他有鬆動的跡象:「我的車在那邊,走吧。」
然後他們便一起去了市中心的餐廳,兩人選的是包廂,點了幾份菜,夠兩人吃,多了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