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都對你這麼冷淡了,你還對他這麼一心一意做什麼?」寧峻祥邁開長腿,步步向她走近,而耿怡柔則連連後退,直到被逼抵在了牆壁上,她冷聲喝斥他,「你要做什麼?請你放尊重點!我是你弟妹,不是外面那些女人!」
「說的真好,我的弟妹……」寧峻祥那張好看的臉張揚著猙獰的笑意,「當初向你求親的還有我,為什麼你選的人卻是老二,如果你選擇我的話,我絕對不會像老二這樣冷淡你,而是好好的疼你。」
他說著這樣放肆的話,一手抬起來,就要撫上她的臉,耿怡柔把頭一偏:「你敢!」
寧峻祥才停止了自己手裡的動作,僵硬在了半空中,耳邊又傳來耿怡柔的話:「就算他對我再冷淡他也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
寧峻祥一聽這話,一拳頭揮向了她,她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出氣,只聽到有風聲擦過耳朵,便傳來了一聲悶響,他那一拳砸在了她的耳側。
「耿怡柔,你這是在犯賤,你知道麼?你堂堂耿家千金也留不住你老公的心,又的何用?」寧峻祥冷笑著,臉龐又靠近她一分,鼻吸都吹拂在了她的臉上,她依然保持那個偏頭的動作,不敢動彈一分,「我也是在犯賤,我竟然任你這麼羞辱!」
耿怡柔胸口猝疼,寧峻祥的話一針血,她是在犯賤,真的好賤!她都看不起自己,她耿怡柔當時要什麼要的男人沒有,可偏偏就愛上了一個沒有把她放到心尖上的男人。她以為用自己的溫柔美好打動她,可是二十年過去了,他的心裡還是只有那個人。她現地才明白原來她對他所有的好都抵不過那個女人一面。而那個女人還那麼深恨著他,恨不得要他的命,即使這樣他還是那樣維護著她。她從沒有輸得這麼慘,這一次,她輸得沒的還手之力!
寧峻祥的話像是一個狠狠地耳光扇在她的臉上,讓她去正視現實,讓她痛上加痛。
「怎麼了,不甘心是嗎?心像是被丟到了油鍋里炸的滋味不好受吧?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在你拒絕我的時候,在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老二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感覺,痛徹心扉。」寧峻祥用言語折磨著他的靈魂,讓她也嘗受自己曾經的疼痛,「現在你終於明白我的感受了,也不枉我白來一場。」
「你不來沒有求你來!也沒有人歡迎你來!」耿怡柔狠狠地瞪著他。
「你以為我想來看老二,你錯了,我是恨不得他出車禍而死!我來不過是想看你一眼。在我心裡你比他重要的多。」寧峻祥把手裡的保溫桶就那樣丟在了地上,沒有擰緊的蓋子摔開,裡面的早餐就這樣打翻在地上,「反正時間也已經遲了一些,不如再讓老二等上一些時間。」
「寧峻祥,你混蛋!」耿怡柔咒罵著他。
「連罵人的聲音都這麼好聽,你說我怎麼捨得不想你。」寧峻祥笑得曖昧,「我每天都在想你這副美好的身體,想你在我身下美麗綻放的模樣,我想你的二十年了,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如願?」
「我別痴心妄想!」耿怡柔臉色蒼白,害怕的有些顫抖。
「我有這麼可怕嗎?我不吃人,我只會疼人。」寧峻祥抵近她,又抽身離開,看到她像小白兔受到驚嚇的模樣他笑得很開心,很滿足,「小柔,我會等,等你親自到我懷裡來的那一天。」
「不會有那一天的,你別做夢了!」耿怡柔呼吸劇烈起伏。
「別把話說得太早,我對你很有信心的。」寧峻祥一手瀟灑地插在了褲袋裡,「我等你。」
說罷,他便繞開地上流淌早餐,大搖大擺地開門離開。
而耿怡柔緊貼著牆壁的緊繃的身體如癱軟的爛泥,就這麼跌坐在了地上。她的心裡總有一絲不安,越來越濃,她怕自己會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