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霍行風和彭書培也找到了這裡,看到了包廂里的一片狼藉,還有掛彩的兩個男人,一個被嚇白臉的宋玉玲,一個倒在了關奕唯懷裡的小美人兒。
「老飛他瘋了,拿拳頭對著我,這事兒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們誰能管誰管去,我這勸也勸了,揍也揍了,做兄弟也只這樣了。」關奕唯氣看著懷裡擰緊了眉的楚含煙,「我先送她去醫院,你們兩個收拾一下。」
「你去吧,路上小心。」彭書培點頭,「這裡有我和行風,如果不行,還有老七,我就不信沒人能制止住他。」
霍行風勾人的桃花眼掃過梁韻飛:「真是動什麼別動感情。」
「現在說這些晚了。」彭書培拍了一下霍行風的肩,「你去把這事處理了,我扶他出去。」
現在梁韻飛酒意襲上來,加上剛才的發泄,整個人昏迷了過去。霍行風解決了事情,便去了外面和彭書培會合。他們準備把他給弄回去,而宋玉玲也追了出來:「我能一起去嗎?我很擔心韻飛,而且他現在這樣的情況需要一個人照顧,我想身為女人的我更適合。」
「宋小姐……」彭書培與霍行風對視一眼,「那就麻煩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宋玉玲便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彭書培的公寓。
梁韻飛這個樣子是需要處理的,而彭書培那裡最為適合。到了公寓,霍行風和彭書彭不客氣的把梁飛扔到了床上。彭書培替他把傷口處理了一下。
「這兩人是不要命了嗎?下這麼重的手。」彭書培一邊弄著傷口一邊嘆息著。
「這就是野蠻人的解決方式。」霍行風坐在一旁,有些嫌棄地看著那些血跡。他可是有潔癖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有些變態。
處理好了梁韻飛的傷勢,宋玉玲主動打來了熱水,替梁韻飛擦拭著身上的髒污,看到臉上身上各處傷勢的梁韻飛,她疼得掉下了眼淚。
「韻飛,不要再為了她折磨你自己了,好不好?」宋玉玲握著他的手,悲傷的乞求。她知道他根本聽不到她說的話。
為什麼愛一個人好難,不愛一個人也好難?
而另一邊,好不到哪裡去的關奕唯將楚含煙抱著去打了計程車:「師傅,第一人民醫院,快點。」
楚含煙覺得自己整個背部都麻木掉了,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你幹嘛哭喪著一張臉,我又不是快要死了--」
關奕唯生氣地用手捂著她的小嘴,低斥著她:「你瞎說什麼話啊?你這麼年輕,還有大好的青春,怎麼能說這樣的穢氣話?」
「你堂堂一個市長大人也相信這些?」楚含煙抿著唇取笑著他。
「我是擔心你。」關奕唯擰著眉。
「這句話聽起來真是好聽。」楚含煙抬起了手指,指尖撫上了他紀糾緊的眉心,把他眉間的皺褶給撫平,「大叔,你這眉再皺下去會老十歲的,那可就不能迷死人不償命了,來,笑一個好嗎?」
「真是淘氣。」關奕唯看到她笑,也感染了屬於她的那份溫暖,也隨之揚起了笑,「你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和朋友在那裡玩,我路過你在的包廂的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還說什麼不要打了,我怕你出事,就沒有多想便沖了進去。」楚含煙當時是真沒有想那麼多,聽到他名字是本能本應地衝進去,當然也是不想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