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向席佳榆求婚了?」談希越長臂攬著傅向晚,俊眉一擰,似在思考,「此消息一出,最不淡定的人會是誰呢?」
傅向晚睜大了眸子,一點也不相信:「梁韻飛?」
「你覺得呢?」談希越反問她。
「可是梁韻飛是人民警察,他怎麼能做出這種限制他人自由,綁架別人的行為?這太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了。我真的不能相信會是他。」傅向晚看著向他眨眼抿嘴的點點,他也發出一些「咿呀」聲,「看吧,點點都覺得不可能。」
「一個人的行為並不會因為身份而受約束,首先他是一個人,人有的七情六慾他都有。然後他才是一個警察。」談希越分析給她聽,「從愛情的觀點出發,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想擁有自己愛的那個人。」
「你是說,梁韻飛還愛著佳佳?」傅向晚挑眉,「其它我也覺得是這樣的,梁韻飛對佳佳是用情至深,可是卻偏偏發生了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換成誰都會這麼做,不可能和仇人的兒子在一起。那樣會有何顏面面對死去的母親。你別看梁韻飛性子冷的像冰塊一樣,可卻是很有占有欲,他絕對不會看著席佳榆嫁給別人的。他絕對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
談希越對於梁韻飛的性格倒是了解的很清楚,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大家知根知底的。
傅向晚聽得倒是有些意外梁韻飛這麼冷的人竟然也可以熱情如火?
「難以想像。」傅向晚哄著懷裡的點點,「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們去找韻飛問問,看看佳榆是不是在他那哪裡,不能讓美美一小姑娘擔心啊。」
「這是他們感情之事,我們沒有資格插手。」談希越也不想介入兄弟感情中間,「老飛他自有分寸的,是不需要我們插手的。萬一他們正舊情復燃後,我們去撞見不該看的怎麼辦?你現在最應該操心的是我們的兒子。看他是不是又長大了一點,是不是會笑了……」
「你這是什麼觀點,反正我要看到佳佳是好好的,否則我不會放心的。」傅向晚把熟睡的點點放到了嬰兒床上,「點點睡了,我們這就過去找梁韻飛。」
談希越一把拉住了她,指了一下外面的暗下去的天色:「你看都天黑了,就算要去也得明天去是不是?而且佳榆在老飛那裡是很安全的。」
傅向晚也覺得這大晚上去找梁韻飛是很不適合,只能勉強壓下心中的焦急。
第二天一早,談希越帶著傅向晚去了梁韻飛所在的小區外,他們剛到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風揚。聽到腳步聲的風揚回頭看到了談希越,客套的問好:「七少。」
「你怎麼來這裡了?」談希越站在門前,與風揚面對面。
要知道梁韻飛可不會那麼輕易讓外在知道他在外面的據點,這風揚能來這裡真讓人感到意外。
「是梁局打電話讓我來的。」風揚今天早上接到梁韻飛的電話時也驚了一跳。
「原來如此。」談希越瞭然的點頭,抬手按了門鈴。
屋內,梁韻飛和席佳榆正端坐在餐桌前,梁韻飛準備好了早餐:「你要走也得把早餐吃了。」
門鈴響起,席佳榆回頭,會是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