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婕兒已經走火入魔,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了傅向晚的身上,把所有的罪名也強扣到了傅向晚的身上。
「婕兒,你就這麼恨我嗎?」傅向晚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笑,看著那個美好的許婕兒已經扭曲了靈魂。
「是,我恨你,恨得不你去死!」許婕兒的眸底全是無邊的恨意,「為什麼去死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寶寶,還有澤軒,他為你受傷,你怎麼可以活得這麼自在?」
「許婕兒小姐,醫院裡請不要大聲喧譁。有什麼事,和我們回警局說清楚。」警察如是道,「傅小姐,走吧。」
然後傅向晚和許婕兒都隨警察去了警局。
傅向晚和許婕兒是分開靈的口供,警察看了口供後道:「傅小姐,你說你不是故意的,但現在當事人許小姐卻說你是故意的。她說她和你的之間有很複雜的私人恩怨,你她懷了你男朋友喬澤軒的孩子,所以懷恨在心,因此才會開車撞她,就是想除掉他他們母子。而且還有其他人證可以證明是你撞到了她,發來的視頻也顯示你撞上了許小姐。所以傅小姐,你還有什麼話需要說?」
傅向晚輕扯了一下唇嘴,她還有什麼話要說?她說的話他們會相信嗎?人證,物證,都對她不利,她是不是已經被他們在心裡判了刑?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故意的。」傅向晚聲音清冷無波,姿態依然從容淡漠。
「你說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是說我是故意的?」在警局另一邊錄完口供出來的許婕兒就聽到傅向晚這麼說,怒氣升騰而來。
「我並沒有這麼說。」傅向晚沒有去看站在邊的許婕兒的面目是如何的猙獰,她的心卻已經冰冷,沒想到一直想好好保護的許婕兒竟然是傷她最深的人,是她太過相信他人,還是太過善良,「你如果要這麼想,我也攔不住。」
「傅向晚,撞了人,讓我流產,你還有理了,委屈了?那我委屈又向誰說?」許婕兒冷哼道,現在的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把傅向晚當成了殺人兇手,無論傅向晚如何時說如何做,她都覺得憎惡,「虧你還是醫生,救死扶傷,現在卻成了劊子手,你有什麼資格當醫生?」
「警察同志,我想安靜一下可嗎?」傅向晚已經不想和許婕兒多費口舌。
警察看著氣焰囂張的許婕兒,還有她說話的分貝過高,也有些不悅:「許小姐,這裡是警局,不是茶館,嚴肅點!」
「許小姐,你已經錄完了口供,可以回去了。」
「我不走,我還想起一些細節沒說清楚。」許婕兒就是想在這裡看看傅向晚會不會被拘留。
這時候從外進來的一位特別陽剛正氣,濃眉大眼,氣質冷硬的男子,仿佛一把出鞘的絕世好劍,鋒利冷銳。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那過於清冷的氣息如劍氣的冰然。
「梁局好。」有人恭敬地稱呼著他。
男人輕點了一下頭,銳利的目光輕掃了一圈後停在了一直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的傅向晚身上,她低眉斂睫,神情淡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與她沒有關係。
而傅向晚卻沒有看到進來的梁韻飛,他收回目光便往樓上而去,剛坐到沙發內就對身邊的秘書道:「去探聽一下那位叫傅向晚的小姐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