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沒想到二哥和二嫂別人只是協議結婚,根本沒有感情。」談雅麗一臉的無法接受,「可是他們曾經那麼恩愛,相敬如賓。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二嫂和二哥出任恩愛的場面,怎麼就成了這樣……」
「這世間的事情總是出乎人的意料,我們要學著的是接受,是尊重,尊重他們的選擇。」慕心嫣開導著談雅麗,「也要允許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秘密。讓他任時光掩埋吧。」
「心兒說的沒錯,這件事情就要不再想了。」談銘韜點頭贊同她說的話,「特別是三姐,知道的話心裡肯定不會好受。」
「說到三姐,她已經很久沒有露面了。」談雅麗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真的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
「三姐她是心病,得要心藥醫。」談銘韜輕折著慕心嫣的手,「她若一直不願意走出來,那誰也幫不了她。」
「要不讓我試試。」慕心嫣握了握談銘韜的手,「只要能打開心結,三姐就能走出來。雖然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總要試試。」
「心兒,我相信你能做到。」傅向晚對她露出鼓勵的微笑,「你能讓四哥好起來,也一定能讓三姐走出心囚。」
收拾完了了二嫂曾經房間裡的一切後,把許多東西檢查一下,才交給了家裡的阿姨。然後談銘韜便要送慕心嫣回家,自然還是勤務兵來送他們。
而談希越和傅向晚則留宿在了這裡,傅向晚懷孕了,本該注意身體,談希越也不想來回奔波。
回到了慕心嫣的住,下車前,談銘韜對慕心嫣道:「心兒,我若回了部隊,也許以後陪你的時間少了,也許我更多的會屬於國家和人民,但我絕對不會委屈你的,心兒,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慕心嫣抬手撫上他刀雕般的臉龐,「你不用擔心我的,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嗯。」談銘韜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淺吻。
「四哥……那個回我家見父母的事情能不能緩一緩,我覺得太急了,還沒有做好回去的準備。」慕心嫣咬了一下唇,怕是談銘韜會生氣她這麼說。
「難道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會給你丟臉?」談銘韜抬手撫過她額前垂落的髮絲,溫柔深情。
「不……不是的……」慕心嫣搖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安收緊。
離家前的那痛苦的一幕,她永遠無法忘記。
「心兒,別緊張,我是逗你的,等你想好了,我們再去,不過,不要讓我等太久了。」談銘韜將她的手放在掌心,輕輕地摩挲著,緩解著她的不安,「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過屬於我們的生活,想給你一個幸福的家。」
「謝謝你,四哥。」慕心嫣感動地眼眶泛紅,不停地眨著睫毛,「其實我是害怕,我不知道我離家這麼多年,我不知道阿姨原諒了我沒有,我爸爸他想不想我,也許他們現在很幸福,我一回去怕是會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我已經讓這個家經歷了一次不幸,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我是真的怕……」
慕心嫣很少會在別的面前流露出這種無助而悲傷的情緒,她是心理醫生,所以她一直都要求自己中陽光的,健康的,向上的。她不想流淚,只是那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慕心嫣在他的懷裡信任的點著頭:「我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和你一起去面對,我相信我可以更有勇氣。」
談銘韜然後雙臂將她圈在懷裡:「這才是我的心兒,所以苦瓜臉不適合你,微笑才是你的魅力。」
慕心嫣抗議地蹙眉:「你說我是苦瓜臉?」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是,愁(丑)死了。不過再丑我也會要你一輩子的。」他低頭,額頭與她的相抵,「現在你需要好好睡個美容覺恢復恢復。」
「嗯。」慕心嫣點頭,與談銘韜依依不捨地分開。
「如果捨不得我的話,今天我就留下來。」談銘韜見她眼底是對他的留戀。
「誰捨不得你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慕心嫣立即從他的懷裡站正身姿,「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那我真走了?」談銘韜眉頭一挑。
「真的,我沒事的。」
談銘韜彎曲手指輕颳了一下她挺直的鼻樑,然後才離開。
接著談銘韜便回到了部隊,開始他新生後的部隊生活,而慕心嫣也開始抽空去看談雅儀,曾經的家裡少了男主人,顯得格外的冷清,如今只有她一個人住,二嬸吳琳則陪著她,加上一個阿姨就三個人。
時間就在這匆匆忙忙中度過,沒多久就迎來了席佳榆的生日,一個美麗的女人的生日。每一年他們三個人的生日都會請閨蜜,自然今年也不會例外,而且今年還多了閨蜜的老公和男朋友。他們很久沒在一起瘋過了,很期待能有這樣縱樂的機會。
席佳榆的生日會選在了去了他們一貫常去的雅碧會所,托談希越的關係訂了最好的包廂。
談希越將車交給了泊車員,與傅向晚牽手走向美侖美奐的雅碧會所大門,鑲金邊的明亮的玻璃大門映照著他們的身影。
這時候一個人與傅向晚擦肩而過,不小心觸到了她的肩,男人轉身向她道歉,卻在看到傅向晚的臉龐時,驚訝道:「你是傅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