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沛被父母給綁到了談家,帶著他進門,一把將他推跪在地上。周子沛也沒有掙扎,乖乖的跪在了地上,反正他也有事要求談家,所以這一跪也中必須的。
談正儒看著周家這姿態,輕問:「周軍,你這是做什麼?」
「談老,是我周軍教子無方,讓他給你們添麻煩了。給談家帶來損傷,今天我就帶這逆子來向談老請罪,您老要怎麼懲罰他我和夫我都沒有意見,也絕對不會護短!」周父低垂下頭,無臉見談家的人。
「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很安慰了,但子沛不是我們談家的人,我豈能為難為於一個晚輩。況且要說有錯,大家都有錯。我們也沒有好好地看住雪瑩,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談正儒自然不好明面上對周子沛做什麼懲罰,客套話是要說的。
「談老,你這樣寬宏大量,我這心裡過意不去。子沛也是一時糊塗,走錯一步。」周軍微側身,看著規矩地跪在地上的周子沛,喝責著他,「你這個混帳東西,你給談家惹出這麼大的禍事,談老他寬容,你也別執迷不悟,快給談老道歉。」
周子沛看談正儒,請求道:「首長,你要怎麼處罰我都沒有關係,請你放過雪瑩吧。我愛她,請您能將她嫁給我。」
周父沒想到周子沛竟然還是這樣堅持,氣得眼眸圓睜:「你這個混帳,說什麼話?你若再糊說,看我不念父子這情,就算談老放過你,我也不會縱容你,打斷你的腿!」
「爸,我是是真的想和雪瑩在一起。」周子沛向談正儒磕了一個頭,「首長,請你成全我們。如果可以,等雪瑩醒來後,我帶她離開這裡,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只希望你們能給我們一個機會。我知道這樣做我們是錯了,可是不怨雪瑩,是我糾纏著她不放,是我讓她無法拒絕的--」
周子沛話還沒有說完,周父已經抬起腳踹向了周子沛,把他踹倒在了地上,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你闖了這麼大的禍,談老沒有怪罪於你已經是仁慈,你竟然還敢提這麼荒謬的要求!看來你的眼裡只有一個女人,沒有你的父母家庭部隊,你是軍人,你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部隊上知道了,你的處分還不知道是什麼呢?周家一脈單傳,你就竟然還要離開這裡,不顧一切了!你的責任呢?你連自己有家庭都守護不了,你還想怎麼給其它人幸福!說話也不經大腦!」
「爸,家族那麼大,我守護不了,我只想保護我愛的她。你們也曾年輕過,愛過,就不難體會一下我的心情嗎?」周子沛依然倔強不服。
他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有勇氣向唐雪瑩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他怎麼能放棄,在她最需要人陪伴呵護的時候。他不會允許自己退縮。
「我們體諒你,可是誰又來體諒我們?你太任性了!」周父對周子沛是無比的失望,他對談正儒道,「談老,我替這個逆子向你,向談家道歉,雖然我已經無法彌補他犯下的錯。這個逆子我先帶回去教育,免得污了你這清靜之地。」
「也好。」談正儒也不想家裡被鬧得烏煙瘴氣的。
「爸,我不要回去,我要去醫院,我要守著雪瑩,我要看著她醒來。」周子沛拒絕配合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