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談希越便送傅向晚去了奧斯陸大學國家醫院開醫學研討會。
傅向晚進去開會後,談希越也沒有離開醫院,而是一直在醫院的大廳的花園裡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偶爾會打接到電話。
這會兒梁韻飛便打來了:「老七,聽說阿占他對晚晚不利,你對他開槍了?」
這讓梁韻飛這些發小都有些震驚,談希越的性子一般是不與人為敵的,都與人為善,這一次若不是方占的行事做風已經觸到了談希越的底線,那麼他是不是會對自己的親人開槍。
「你的消息倒很靈通。」談希越扯了一下唇,目光遠放到某處的某朵鮮花之上,「那是他該得的,沒讓他直接去找閻王,我已經算是仁慈了。」
「那晚晚怎麼樣了?」梁韻飛倒沒和他計較他語氣里的調侃。
「她現在奧斯陸大學國家醫院開醫學研討會,我在醫院的花園裡坐著等她。」談希越抬頭,看著高大的醫院大樓,「如果你是來替他求情的,最好一個字都不要說,誰說我和誰翻臉。」
梁韻飛嘆了一口氣,這次方占也仿佛一心求死般:「我也不是要為他求情,而是想問問你。你真的想他死在異國他鄉嗎?」
「我管不了那麼多,難道讓他活過來再一次傷害到晚晚?後果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至少現在他躺在那裡也就減少了危險。你們若想他活,自己來這邊叫他試試。」談希越蹙起了眉,「我去買水了,先不說了。」
談希越結束了通話,起身,往販賣機那邊去,投了幣,取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了蓋子就喝了一口。
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後,傅向晚出來便給談希越打了電話,在花園邊找到了他。
「等久了吧?」傅向晚牽著他的手,扣住。
「四處看看也就沒覺得太久。」談希越與她牽手並肩走著,「想去哪裡?」
「你安排,我聽你。」傅向晚巧笑倩兮,「聽說在這裡建有諾貝爾和平中心,我們去看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談希越與她一路輕走。
他們上了車,自己開車去了諾貝爾和平中心,傅向晚看著中心道:「我還以為外觀會很華麗,沒想到很樸實的地方。」
「走吧。」談希越擁著她。
在這裡可以了解到1901年至今所有的諾貝爾和平獎獲獎者的事跡,以及阿爾弗萊德·諾貝爾的生平。雖然只是單一的獎項,但卻可以漲漲知識,薰陶一下自己。
中心裏面很乾淨,談希越和傅向晚一一走過,對自己感興趣的人物就多看多分鐘。他們用了兩個小時參加了這裡,出來時已經是兩點了。
「走吧,該吃飯了。」談希越看了一下手錶,「這會寶寶也該餓了。」
三天的會議結束後,談希越已經收拾好一切,他們商量好會議一結束就回國,畢竟上次因傷還積壓了一些工作,不能再耽誤了。
談希越早早地把東西收拾好了,傅向晚出來,一位醫生熱情地邀請她:「傅醫生,今天研討會有一個聚餐,一起去吧,我到時候來接你。」
「不好意思,伍德醫生,我準備回國了。今天晚上的聚餐就不參加了。」面對來自英國的伍德醫生的盛情,傅向晚有些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