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267.莫德雷德：你不如拿劍上來直接砍我比較好！
那熟悉的容貌和眼瞳，以及那未曾有所變化過的態度語氣
沒錯
那就是父王！
絕不會認錯，也絕不會去忽視。
莫德雷德如此確信著。
雖然不知道父王是誰召喚出來的，但僅憑能讓自己見到就是一份很濃重的「禮物」了。
手握的大劍稍微鬆弛部分，她一時間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明明處於戰鬥的態勢中，但卻露出了這樣不應有的破綻。
衛宮沒有立刻攻擊，而是放下了弓。
「怎麼了？不攻過來嗎？」
「作為騎士的一員，位於戰場之上，你應該知道自己眼下該做什麼。」
聖劍已經拿捏在手中，沒有用風的結界掩蓋。
目睹那耀眼的光輝和嚴厲的話語，莫德雷德回過了神。
父王竟然主動邀戰了！
「啊我當然知道！」
鬆弛的精神再次緊繃了起來，莫德雷德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狂傲笑容。
是啊，眼前是父王，有比這更高興的事情嗎？
以往的不滿、委屈和憤怒在真正見到這位的時候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明明之前獅子劫提及到的時候還會抱怨的她，此刻看起來就像小孩子那樣興奮著。
「哈啊！」
刀劍相向.
好像除了在那個時期以外就沒有了。
但這次莫德雷德卻不像以前那樣情緒極端。
「哐當！」
劍被彈開，防禦被抓住漏洞，數次的交鋒中，聖劍的劍鋒一次次觸及到自身。
好強
父王認真起來果然很強！
縱然落入了下風，但她仍然在為對手的強悍而感到沉醉和讚美。
那映照出來的精美面孔，無不讓莫德雷德懷念過往的時光。
還是這樣
從父王的眼眸里看不出絲毫對自己的憎恨和怨恨。
有的只是平坦對待一切的「淡漠」。
縱然因為自己造就了末路，但能夠如此看待的父王，真的是讓她揪心。
「父王！」
想要知道
對方到底是秉持著怎樣的期望投入到這場戰爭的。
努力的頂開聖劍，高舉自己手中的王劍刺向了前方。
很想張口去問，也很想知曉父王如今的理念。
如果仍然是那般的話，她想要對其回答出來。
自己會代替她去拔出那把王之劍！
不列顛的命運，由她來繼承！
是啊
曾幾何時她為什麼想成為「王」呢？
最初的莫德雷德想不明白，也許是出於對「王」的憧憬和自知身份的「喜悅」。
作為阿爾托莉雅的騎士又身為其「子嗣」，有比這更令莫德雷德感到歡躍的事實嗎？
「兒子」繼承和超越「父親」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她沒有獲得想像中的「認可」。
袒露身份後得到的卻是「沉默」。
那在當時的莫德雷德看來無疑就是「拒絕」。
所以她才會那樣瘋狂。
而直到此時的再見面，莫德雷德仍然只是在傾注著過往的感情。
如同小孩子「發泄」那樣.
「哐當！！」
王劍被阿爾托莉雅用「鞘」彈開，這一幕讓莫德雷德瞪大了眼睛。
「那是？！」
不會認錯的，作為圓桌騎士的一員，莫德雷德很清楚那是什麼。
但是早已經遺失的「東西」，怎麼會再一次出現在這位父王手中？
「咔嚓！」
這愣神之際，阿爾托莉雅已經抽回聖劍做出了斬擊。
「噗嗤！」
那切割鎧甲的痕跡顯露著，同時也彰顯著勝負的決定。
「！」
意識到自己被砍中，莫德雷德回過神顯得有點失落。
自己又被父王斬了呢。
但不知為何，卻沒有半點的憤怒和恨意。
反倒是充滿了遺憾。
「？」
可直到身體因為慣性後退的緣故，她爾後才發現自己並未受傷，僅僅只是鎧甲被切出了一道駭人的口子而已。
「為」
「比起以前，成長了不少啊，莫德雷德。」
還未問出原因，但阿爾托莉雅的那句話卻打斷了她的話語。
瞳孔晃動著，內心也在蕩漾著。
「彼此作為立場不同的敵人，我理應斬殺你。」
看著眼前的莫德雷德，阿爾托莉雅收起了鞘，只是單手拿著聖劍。
對於出現的莫德雷德，阿爾托莉雅是以何種感情面對的？
老實說，這一點她自己都或許有點「不明白」。
當年都忙著「王」的事業，哪有空去在乎莫德雷德這突然鑽出來的「兒子」。
不如說，因為不列顛的事情，她壓根就沒有考慮對方的存在問題。
本身不列顛就需要很多處理的問題，莫德雷德吵吵鬧鬧的，她沒空搭理。
嘛，事後發生了那樣的「慘劇」，但阿爾托莉雅也沒恨過她。
畢竟不列顛的命運早就註定會滅亡了。
而現在，沒有背負「王」的職責，沒有肩負延續繁榮的使命在身，也總算是讓阿爾托莉雅能夠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來面對莫德雷德。
說白了，就是「工作」忙完，可以關注「家人」了。
「唔」
能夠感受到那直視觀察的目光，莫德雷德甚至莫名的感到了緊張。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父王會這樣看自己.
不再是那樣一視同仁的淡漠，而是認真的打量。
「啊啊！！到底想幹什麼？！」
被盯的實在有點受不了，莫德雷德漲紅著臉大喊道。
拜託！你還不如拿劍衝上來砍我比較好！！！
那樣我會更容易接受一點，你這樣突然溫柔起來，我這不就真的會.
「放輕鬆點，我現在不是什麼王，只是普通的Saber阿爾托莉雅而已。」
「沒有必要拘泥那麼沉重的以往。」
眼看莫德雷德那不自在的樣子，阿爾托莉雅只是輕笑著告知道。
「！」
聽到這樣的話語，莫德雷德頓時愣住了。
這樣釋然的父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以往每次看見對方，總是以那張完美的樣式存著。
如此的模樣，還真是稀有。
「唔！」
「告訴我！父王！！」
「你仍然還想挽救不列顛破滅的命運嗎？！！」
努了努嘴，下定決心，莫德雷德隨後張嘴大聲問了出來。
雖然父王看起來變化不小，但她仍然在意對方的想法。
沒錯，回應戰爭的邀約，那就代表肯定有什麼願望在渴求著。
無論那是多大多小的「妄想」，但只要存在就會被選中。
也因此，莫德雷德想要知道
現在父王的願望到底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