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這一哭,驚了一屋子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程隊看著撲倒他懷裡的小傢伙,嘴角抽抽。
心想:你比你爸可難纏多了。
他無奈之下,拍了拍星辰的頭:「別哭了,你嚎的我頭疼。」
星辰扯過程隊的衣服,擦了擦淚水,哭的抽抽搭搭的,看著讓人心疼。
「叔叔,你是來抓壞人的嗎?」
星辰這麼說著,就爬到了程隊的腿上,眼睛裡霧蒙蒙的,看著就可憐。
也是讓人無法招架。
程隊只能點了下頭。
這次的事情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司夢聯繫的兩個人販子,只是司夢和余家還有司家都有關係,他們辦起來會很難。
所以就派了程隊過來,主要也是因為,程隊是外派來他們警局的,原本就是外人,不會有什麼為難的。
至於為什麼會和司夫人碰到,完全就是因為他來到別墅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司夫人而已。
余雋坐在對面,看到星辰如此親近程隊,還有些疑惑。
不過想到程隊是從京城裡來的,他們認識好像也不奇怪。
司夫人坐在一旁,看著余雋:「余雋,夢兒他就是一時糊塗,而且這幾個孩子不是也沒事,你難道要為了幾個外人,把自己的外甥女送進監獄?」
她一直無法理解,一個女人而已,為什麼可以讓他的弟弟和整個余家為敵!
不管不顧的!
「第一,這和他們是不是外人無關。」
「第二,是司夢犯了錯在先,委實不是我要把她如何。」
「第三,念兒和南絮,是外人嗎?他們兩個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侄子侄女。」
司夫人被狠狠一噎。
程隊摸著星辰的頭,聽到余雋的話,微微挑眉。
這分析的條理清晰,明明白白的。
他一開始還怕余雋會徇私,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總算余家還有一個拎得清的。
司夫人再次吃了閉門羹,外甥女和親生兒女一比,根本不算什麼。
出了別墅,外面雖然是艷陽天,司夫人卻覺得整個人都陰沉沉的,灰暗無光。
既然……余雋不鬆口,那不如……
她眸光閃爍,心裡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程隊看著已經被氣走的司夫人,拍了下星辰的頭:「你下來是幹什麼來了?」
「我怕你偏袒她。」
程隊:「………」
他感覺這小子在侮辱他。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看向余雋:「余先生對這事……」
「我是受害人家屬。」
「行,我懂了。」
也就是說,司夢這邊,他是不會管的。
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要他這句話。
-
司家。
司夫人回來的時候,發現玄關處多了一雙男士皮鞋。
她微微斂眸,換了鞋,往裡走。
在客廳里,看到了她許久沒見的男人。
呼吸都是狠狠一沉。
他長的很像她,只有嘴巴和司隕比較相似一點,他的模樣,比司夢還要好看上幾分。
男人看到她回來,也只是微微頷首,並沒有說話。
然後,自顧自的轉身就往樓上走。
整個客廳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司夫人冷了眸子:「見了我,你就一句話都不說嗎?」
上樓的男人微微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司夫人一眼,才說:「沒什麼可說的。」
司夫人只覺得有一口氣堵在胸口,在余家受了氣,回到家還要受自己兒子的氣,怒火瞬間就上來了。
「我懷胎十月,就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老管家在司家侍候了得有三十多年了,此時聽到司夫人的話,只能在心裡嘆了口氣。
卻也悄悄給司隕發了消息過去。
這對母子,好似天生不對盤,從來都是對著幹。
但凡見面,就是吵吵鬧鬧的。
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兩人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我要是白眼狼,在收到你的消息的時候,我就不會回來了。」男人哂笑一聲,就算在他自己母親面前,那一身的冷傲都沒有什麼改變。
眸子依舊是很溫柔的那種,可說出的話,總有氣死人的本事。
他還回來,那就證明,他對這個所謂的家,還有一點點的心軟。
他沒在看司夫人,而是繼續拖著行李箱往樓上走。
司夫人氣的身子都是晃了一下,可偏偏無可奈何。
……
等到吃飯的時候,母子兩才又見了一面,司隕匆匆忙忙的從公司趕回來。
飯桌上,司夫人開口道:「你既然回來了,那就去余家見見你外婆,你外婆這段時間在天天念叨你。」
男人繼續扒他碗裡的飯,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司夫人的話聽進去。
直到司夫人又耐著性子提醒了他一遍,男人這才微微抬頭,可他還沒說話,司隕就先開了口。
「他才剛回來,讓孩子休息幾天吧。」
「他看長輩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他都多少年沒回來了,余家現在有幾個人認識他?」
大概,都只記得,司家有一個大小姐,余家有一個表小姐,而不知道,司家其實有一位公子的。
他從小就很優秀,深得余老太太的喜歡,那個時候,甚至有人懷疑,余老夫人會把余家交到這孩子的手上。
只是這個謠言在男人十八歲那年離開江南後,就再也沒有人提起了。
而到如今,男人二十五歲,已經七年過去了。
七年來,他第一次踏進司家。
司隕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他這些年,倒是會收到他的一些禮物,一些祝福,偶爾也會有視頻通話。
倒是不至於那麼僵硬。
「暫時倒是不著急去余家,既然都回來了,那這段時間就在家裡休息就好,不用聽你媽的。」
「司隕!你知不知道……」
「夠了!」司隕偏頭,神色冷漠。
司夫人禁了聲。
只是不甘心的戳了戳碗裡的飯菜,吃也吃不下去了,她起身就直接上了樓。
「你媽她一直就是這個脾氣,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
「不清楚,暫時不走。」對於司隕,男人好像才願意多說幾句話,聲音也不冷了,目光也帶了一點特有的溫情。
「那,住家裡嗎?」
他原本想說他在外面定了酒店的,可看到司隕耳邊的白髮,忽然就說不出口了。
不管他與司夫人的矛盾如何,司隕都是這其中最無辜的一個人。
他是個好父親,而他卻不是個好兒子。
「睡家裡。」
他胃口也不好,隨便此刻幾口就放下了筷子,淡淡的:「爸,我今晚有事,得出去一趟。」
「這你不必向我匯報,不過,我希望你能去警局看一看你妹妹。」
「你當年離開的時候,她還哭了好幾天,一直嚷著要見你。」
司隕說著話,還看了他一眼。
有些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例如……你的妹妹已經不若小時候那麼可愛了。
男人低頭輕嗯了一聲,倒是也沒有多問。
-
研究所,實驗室里,慕笙忽然就收到了司白蕭的消息。
他約她今天晚上去喝酒。
她回他:【可以帶男朋友嗎?】
司白蕭:………
男朋友什麼的,他覺得她可以直接踹了。
【如果我說不行呢。】
【那我也不去了。】
司白蕭:………
【行吧,你讓他一起來。】
司白蕭說了個地點和時間,而原本的兩人行,也變成了三人行。
明明他才是攢局的那個人,可是在慕笙帶著沈顧沉出現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多餘的厲害。
包間裡,瞬間變成了修羅場。
似乎一觸即燃,在服務員進來送酒的時候,服務員都覺得這兩個男人似乎要打起來就。
送上了就酒,匆匆就離開了。
慕笙給兩人都倒了酒,才問:「蕭爺,你怎麼會來江南。」
「想你了,就來了,怎麼不歡迎呀。」
司白蕭嘴角一勾,語氣有些危險。
慕笙摩挲著酒杯,抿了抿嘴,卻還不等她開口,在她身側的沈顧沉就忽然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頭,把她往他懷裡拉了拉。
兩人瞬間距離拉進,有那麼點親密無間的味道。
「蕭爺一直盯著別人的女朋友看,是不是……思想有點問題。」
沈顧沉對司白蕭,依舊很敵對。
司白蕭無所謂的抿了口酒,眼底的溫脈散去,嘴角冷冷勾起:「只要你們沒結婚,我就有機會。」
對慕笙,他也捨不得放手怎麼辦?
從小到大,唯一一個讓他動心的女人……
就這麼毫無緣由的放手,他真的有點不甘心。
「那很抱歉,我們馬上就應該會訂婚了,到時候,請蕭爺去喝喜酒。」沈顧沉倒是淡漠無常,輕輕鬆鬆懟了回去。
司白蕭磨牙,這廝還真是得理不饒人!
今天這個局只是司白蕭想要見見慕笙了,倒也沒有別的事,對自己家裡的事自然是閉口不提。
這也導致,在日後,兩人在余家碰上……都驚呆了可以下巴。
司白蕭是被人接走的,而沈顧沉卻已經有些醉意了,都有點站不穩,還是慕笙扶著他去了地下車庫,讓時顯把他們送回了別墅。
而在途中,男人就跟瘋了似的黏著她。
時顯還是第一次看到沈二爺喝醉成這個模樣,主要是……實在有些流氓……
他是想看一看的,可怕沈顧沉秋後算帳,還是默默的把隔板升了起來。
而後面,沈顧沉壓著聲音問慕笙:「你要不要和我結果……」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