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還沒走進兩人,沈顧沉就已經朝著她走了過來。記住本站域名
慕笙還挺驚訝的:「傅大哥他是學化學的?」
「嗯,哈佛的博士生。」
沈顧沉的語氣還挺不屑的。
能在化驗所上班,必然都是有些過人之處的。
「那你當時研發藥品,怎麼不讓傅大哥加入。」
兩人之前馬甲還沒有掉的時候,都是看對方不順眼的。
沈顧沉想讓她加入自己的研發團隊,而慕笙是不想加入任何的團隊,中間有一段時間,兩方關係挺僵硬的。
可直到雙方掉馬甲後,關係自然是不僵了,但是兩人都很識趣的沒有提之前的事。
互不參與,互不干涉。
感覺就劃分的很清晰。
想到這裡,沈顧沉看了一眼慕笙。
眸色深深。
「看我做什麼?」
沈顧沉低頭,湊過去,問她:「笙笙,要去醫科大看看嗎?」
「不去了,要去家裡看看景辭,明天他就要高考了。」
雖然醫科大的那個機器人她挺感興趣的,但畢竟現在這個時候,談景辭和慕陶安的高考更重要一點。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走到警局外,就看到范家父子還在門口抬槓。
老子被兒子氣的面色通紅,想要動手打,似乎想到這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手還是輕了點。
直到——范雨堂看到慕笙走出來。
笑臉一揚,不要命似的:「呦,小美人。」
慕笙有些無語。
她覺得,這范雨堂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沈顧沉冷眼看過去:「范先生,令公子怕是要跟我走一趟了。」
范父:「二……二爺?」
「請他去我家做客,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范父:………
您用想殺人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實在讓人不信服呀!
「美人在場嗎?美人在場我就去。」
沈顧沉:「在。」
范父就是莫名從這句話里聽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殺意。
他這傻憨憨兒子不僅連腦子不正常,就連眼神都不好使了。
算了,就讓沈二爺把人帶走,好好教育一下也是好的。
要不然,永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
沈顧沉開車將慕笙送到了方舟苑,便將車直接駛離了方舟苑。
坐在車上的范雨堂還有些懵。
「不是說要進去做客嗎?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裡?」
「你叫范雨堂?」
「是啊。」范雨堂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問他的名字。
這人是不是傻?
可是男人接下來的話,讓他知道,真正傻的不是他,而是他自己!
自己把自己送到虎口,也是沒見過比他更蠢的人了。
「在江北那邊,有一座魚塘,我想那裡挺適合的你的。」
范雨堂:「???」
也就兩三秒的時間吧,范雨堂徹底反應過來了。
江北,魚塘。
臥槽!
他要送他去江北?!
不去,打死都不去!
「你快放我下去!我不去江北!」
他們這些稍微有點錢的富二代,都是聽說過江北的,那是真的不敢招惹的存在。
范雨堂解了安全帶就要去跳車!
嘶吼著,動作劇烈。
沈顧沉看都不看他,車子猛地加速,飈出後,范雨堂整張臉都白了,有急急忙忙的把安全帶自己繫上了。
雙手緊緊的攢著安全帶,唇瓣直哆嗦。
「我不去江北,你放我下去。」
而這時,沈顧沉已經給某位爺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傳來慵慵懶懶的聲音:「怎麼了?」
「我帶個人過去。」
「誰啊,還用你帶過來,我派人過去接。」他們幾個之間關係好,過來這邊,也都是直接就來了,很少通知。
「不用了,我已經在路上了。」
「行,我等你。」
這下子,范雨堂是真的有點慫了。
「二爺,二爺,我們打個商量,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好不好,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沈顧沉看都不看他,只是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我看著,很缺錢?」
范雨堂:「………」
-
江北曲家。
范雨堂遠遠望去,就看到一座宛如古堡一樣的別墅矗立在山間,氣勢駭人。
他還沒下車,就已經有些腿軟了。
「二爺……」
沈顧沉下了車,對周圍站著的人說:「把他弄下來,小九呢。」
「九爺在餵狼。」
「去魚塘,讓他帶兩頭狼過來。」
范雨堂一聽又是魚塘又是狼的,雙手死死的攥著安全帶,在黑衣人要把他帶下去的時候,扯著嗓子吼:「我不下去,我不要跟你們走,你們放開我!」
怕了怕了,真的怕了。
怪不得他爸當時看他的表情那麼的同情。
可曲家是什麼人家,一人捂住了他的嘴,另一人掰開了他的手,安全帶一松,整個人就被從車上拖了了下來。
范雨堂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沈顧沉往後山走,保鏢錯他一步在他身後跟著,後面拖著范雨堂。
曲家的馬場旁邊就有兩個魚塘,那是曲家人自己挖出來的,九爺的母親喜歡養魚,九爺的父親就專門在家裡弄了兩個魚塘。
平時也都專門有人照看。
沈顧沉到魚塘邊的時候,男人正在順狼毛。
范雨堂嚇的更是身體發抖。
這家人果然變態,怎麼還好端端的給家裡養狼啊,也是不怕半夜狼把他們給生撲了。
男人看了范雨堂一眼,問:「怎麼回事?」
「他招惹你嫂子,想給點教訓。」
「想怎麼教訓?」
「你有什麼主意?」
男人看向保鏢。
「二爺,挖眼,沉塘,剁手都可以。」
范雨堂:………
「你們看著辦就好。」
保鏢直接把范雨堂帶到了魚塘邊,雙腳一綁,在繩子的下端系了一塊石頭。
那是真的要把他沉塘啊!
范雨堂身子都軟了。
嚇的瑟瑟發抖。
沈顧沉正在與男人說話,正在這時,保鏢過來說:「九爺,二爺,人被嚇哭了。」
沈顧沉輕哂:「把他帶去客廳。」
到了客廳,保鏢才把范雨堂解開。
沈顧沉坐在沙發上,旁邊就蹲著一頭狼。
那狼看著很乖,很溫順,可一張口,鋒銳的牙齒,血盆大口,看的人心驚膽戰。
「以後還招惹笙笙嗎?」
范雨堂搖頭。
「說話!」沈顧沉摸了摸狼頭,聲音冷冽。
「不,不敢了。」
沈顧沉看向一側的男人:「讓他在你這邊住幾天,好好管教一下。」
「行,剛好我家缺個餵魚的。」
范雨堂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眾人:「………」
膽子這么小,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讓他招惹慕笙的?
難不成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保鏢看他暈過去了,就把人拖了下去。
客廳里瞬間就只剩下沈顧沉和男人了。
「他怎麼招惹你女朋友了。」
男人說著話就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側臥在沙發上,似乎下一秒就可以睡著。
沈顧沉正準備說什麼,偏頭看過去時,男人已經睡著了。
他取了個毯子蓋在他身上,離開了客廳,問外面的保鏢:「他今天睡了多久?」
「早上起來了一會,中午有睡了,二爺你打電話那會,他剛醒。」
他到這裡,都還沒有一個小時,他又睡著了。
「把范雨堂照顧好,別把人嚇死了。」
「是。」
沈顧沉也沒在江北這邊多待,離開後,直接去回去了方舟苑。
此時,慕笙正在給談景辭收拾東西。
高考不是普通的考試,他得回去自己的城市——金陵。
此時東西已經收拾了大半。
主要是,沈顧沉看到有三個行李箱。
「笙笙,你也要去金陵?」
「嗯,就待幾天,乾爹乾媽讓我過去住幾天,等到高考完,我就回來了。」
沈顧沉悶悶不樂了。
慕笙像是沒有注意到,繼續說:「你替我照顧一下陶安,他也要高考了,我看得出來他這段時間心裡藏著事,應該是慕家的事給了他一點影響。」
「嗯。」
慕笙疊完最後一件衣服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沈顧沉說:「你把范雨堂怎麼樣了?」
剛才范父還打電話過來問了。
「他說江北那邊挺好的,想在那邊多住幾天,好好學習做人。」
慕笙:………
這話說出來,她怎麼這麼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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