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只見林昊也走了下來,腰上的四品三星煉藥師腰牌大搖大擺地晃動著。【記住本站域名】
「你是誰?」為首男子微眯著眼看向林昊。
林昊直接忽略了為首男子的眼神,看向了那名長相平平,說話尖酸的女子。
「你長成這樣,不能怪你,那是你爹媽的錯,可能懷你的時候臭豆腐吃多了,但是,你不去多煉點長頭髮丹藥補補,擱這齣來招搖過市就不對了,咋的,你這樣下去是想出家呀?不過你嘴巴子百里飄臭,少林寺肯定不收你的。」
林昊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劍一樣,狠狠地扎進了女子的心。
那名女子氣得一臉煞白,嘴唇哆嗦著,表情有些抽搐。
「小兔崽子,你找死!」女子厲聲嘶叫,分貝高得嚇人,朝著林昊撲來。
「丑邪休想近我身!」林昊嚴肅一喝,一巴掌扇出。
啪!
一整個巴掌被女子的左臉完全接住,下一瞬,在巨力作用下腦袋先於身體著地。
煉藥師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提升煉藥術了,所以自身實力和身體素質遠不及一般的玄修,不過精神力境界卻要高出一般玄修不少。
女子腦門落地的瞬間,直接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你膽敢在我們的地盤行兇,看我怎麼教訓你!」為首男子勃然大怒,朝著林昊一拳轟出。
元虛境初期的實力,比白逸還差一個層次。
煉藥師,都是火系玄修。
林昊,最不怕的就是火系玄修。
嘭!
為首男子的拳頭落在了林昊胸膛上,只壓進去了半分不到的距離,林昊巋然不動,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淡淡地看著一步距離的為首男子。
「怎麼可能!」為首男子瞳孔皺縮,自己的玄氣沒入林昊的體內,居然突然消失了,好似被什麼一口吞沒了一般。
「禮尚往來,還你一拳。」林昊普普通通的一拳,都有萬斤之力,在為首男子剛要退避時,落在了為首男子腹部。
噗!
為首男子當即噴出一道血柱,被林昊歪頭一閃完美躲避。
噔噔噔!
為首男子連退數步,被身後的煉藥師急忙接住。
腹部肌肉一陣痙攣,為首男子疼得面部扭曲,煉藥師平日裡過得都很嬌貴,沒吃過什麼苦頭,抗揍能力極差。
不過,這並不代表煉藥師好欺負。
穿風魂矛!
三品低階單體傷害型魂技。
這亦是為首男子所能施展出的最強一擊。
魂旋鑽!
三品中階單體傷害型魂技。
同樣的精神力境界,但是林昊的魂技品階卻要高出為首男子一等。
精神力所化的旋渦立馬頂上了穿風魂矛的矛尖,穿風魂矛只是略微抵抗了幾息時間便在劇烈的震動中消散。
為首男子以為必殺的一擊,就這麼被破了,而且魂旋鑽還留有五成的力繼續朝著為首男子的眉心疾射而去。
結局出乎意料,為首男子壓根沒有要做出防禦的打算,如今電光火石間根本來不及施展魂技阻擋。
魂鱗盾!
三品低階可組合防禦型魂技。
可組合的意思就是這門魂技不但可以單獨施展,還可以由一群人一起施展,而且配合難度很低,一般來說都會輕易成功。
當魂旋鑽快接近為首男子一拳距離時,為首男子身後有幾人同時一喝,旋即一道充滿鱗片的厚實盾牌擋在了為首男子的額前。
嗤!
魂旋鑽後繼無力,緩緩消散。
「有意思。」看到眾人施展的魂鱗盾,林昊眸光亮了幾分。
「你是誰,為什麼要替凱旋城分殿出頭?」林昊能施展三品中階魂技,而且精神力境界達到了元神境中期,讓為首男子不再敢輕舉妄動。
「這位是我師姐,你用你的小腦袋瓜子想想我是誰。」林昊嗤笑道。
「重傷我遼州城分殿的弟子,不管你是誰,都得受到制裁。」為首男子威喝道,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這就是你們遼州城分殿的待客之道嗎?真上不了台面。」林昊冷笑不止。
「我們找你們切磋,是你們的榮幸,可你們卻不識好歹,沒辦法,我只能代勞你們的長輩,教教你們怎麼做人。」為首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手下敗將。」
「丟人現眼。」
「口出狂言。」
「智商堪憂。」
林昊字字誅心,每說一個字都讓為首男子的表情愈發猙獰一分。
「去請執法隊。」為首男子朝後喊道。
「是。」一人說罷,轉身正要離去,一名身穿特製練功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書白,發生什麼事了?」被中年男子喚作書白的正是為首男子,遼州城分殿的大師兄—糜書白,元虛境初期的玄氣境界,元神境中期的精神力境界,四品三星煉藥師,徐明的驕傲,遼州城分殿的驕傲。
「慶布叔,正想去請執法隊呢,想不到你來了。」
糜書白對著口中的慶布叔抱拳,隨後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好心想來找凱旋城分殿的諸位朋友交流一下煉丹的心得,可是他們卻惡語相加,如今更是將壬凝絲師妹打成重傷,我打抱不平剛剛同那無禮之徒過了幾招。」
說罷,糜書白看向林昊,眼神由嚴肅逐漸變成了不善,最後又變成了冷笑。
「書白所說可是事實?」慶布掃了一眼與糜書白一夥的眾人說道。
「沒錯,我們只是想來指點指點,點到為止,後天就是煉藥師大比了,一番好意想讓凱旋城分殿的師弟們多點感悟說不定能有所提升,想不到他們不識好歹,還對壬凝絲師妹下死手。」
「剛剛趁大師兄查探師妹傷情之際,這惡毒的小子喪心病狂,居然對大師兄突然發動了襲擊,還好大師兄實力過硬,不然怕是要糟了這小子的毒手。」
一伙人紛紛點頭附和。
「想不到白老手下居然會教出你們這樣的弟子。」慶布看向林昊和方晴,眉頭微皺,眼神淡漠中帶著一絲厭惡。
「當我們三歲小孩嗎?還擱這演戲呢,笑得我尷尬症都要犯了,你們自己不覺得尷尬嗎?」林昊噗嗤一笑,淡看風雨起伏的模樣。
這叫慶布的中年男子跟這糜書白明顯就是一夥的,就是要找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對林昊等人動手。
「不知悔改,剛剛對他們的話我還有些遲疑,現在我確認了,今日你就隨我去執法堂一趟吧。」慶布冷聲說罷,而後朝著林昊閃去,一爪由上而下,抓向林昊的脖子。
「你確定要對我動手?我師父可能會把你丟進煉丹爐里燒成骨灰哦。」林昊淡定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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