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與林昊拌嘴的護衛不好意思弱了威風,手指又往前戳了戳,「怎麼地?我就指你了怎麼地?」
林昊不再廢話,直接欺身而上,伸出左掌瞬間握住了護衛指著林昊的右手。【Google搜索】
咔!
骨骼被移位的聲音響起,護衛的右手被林昊捏成了詭異的形狀,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豬蹄呢。
啊啊啊!
疼痛感瞬間襲來,護衛疼得面龐扭曲,口中除了慘叫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左手握著右手手腕噔噔退了幾步最後腳步不穩栽在了地上。
上!
見到同伴被欺負,其餘護衛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一起橫槍對準林昊沖了過來。
哼!
沒等林昊把一眾護衛打成豬頭,白長風冷哼一聲,一股恐怖的威壓扣在了護衛頭頂。
撲通!
十七名護衛同時跪了下去,骨骼還在不停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
「閣下,這裡可是城主府,不要以為有點實力就可以在我城主府門前耍威風。」一名護衛強忍著要趴伏下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幾個字。
「城主府的眼光也不咋地嘛,這招收的護衛全都是沒長眼的蠢東西啊。」白長風毫不忌諱,直接大聲說道。
「好大的口氣,是誰膽敢在我城主府門前大放厥詞?」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府內傳來,隨即一名管家服飾的老者昂首闊步地走了出來。
這名老者正是曾在城主府門前向林昊施壓,逼迫林昊服下斷魂丹的管家。
白長風用鼻孔對著管家,就這麼淡漠地看著。
管家皺著本就皺著的眉頭盯著白長風片刻,隨後似是感覺到不可置信般,揉了揉老眼,隨後瞪大了雙眼再看向白長風,下一瞬,臉色大變。
「白大師,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城主府好提前設宴迎接您呀。」管家頓時點頭哈腰地湊上前來,恭敬地說道,臉上掛著管家能擺出來的最盡力的笑容。
管家身後的一眾護衛看到管家這麼恭敬的模樣,頓時意識到了白長風身份的不簡單,非常不簡單。
哪怕是面對其他五家的家主,都沒見過管家露出這麼恭敬的態度,再看了看林昊,想起來林昊是和白長風一起來的,眾護衛心中濃烈的不安油然而生。
「我和我徒弟只是來見個人罷了,無需你們興師動眾,只是沒想到你們這些護衛辦事太靠譜了,連我都能阻攔在門外,真是盡職盡責呀。」
『護衛』和『盡職盡責』兩個詞白長風咬得特別重,顯然是帶著些許不快。
「你們是用屎糊住了眼睛嗎?連白大師都敢攔在府門外。」管家瞥向身後的護衛,眼神冷漠,此時被林昊捏斷手骨的護衛還在不合時宜地慘叫,管家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管家,我等並未想阻攔,都是李鵬一人,這位公子叫李鵬通報一聲,李鵬卻百般阻撓,還曾出言羞辱。」一名護衛急忙支支吾吾地說道,神色慌張。
聽護衛說罷,管家這才看向林昊,剛剛注意力都在白長風身上,並未注意到林昊。
「林昊!」管家驚呼了一聲,城主府內知道林昊為湛風舞獲取青玄火蓮而身受重傷的人不多,但管家絕對是最感激林昊的人之一。
「當初多有得罪,還望林小友莫要見怪。」管家指的自然就是逼迫林昊吃斷魂丹的事。
「舊事無需再提。」林昊擺了擺頭,一副淡然的模樣,他可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管家聞言臉色一松,心裡暢快了一些,隨後看向白長風:「白大師,諸位,裡邊請吧。」
白長風聞言點頭,走在最前面朝府內走了進去。
就在眾人路過一眾護衛時,管家冷漠地看向李鵬:「看在李供奉的面子上才破例沒按照相關考核直接任命你做護衛,這才幾天就險些釀下大錯,給你機會你不好好把握,滾吧,再讓我看到你我一掌斃了你。」
「其他幾人,李鵬阻撓林小友時,你們無一人查證,無一人通報,怠慢了白大師,耽誤了林小友,不中用的東西,留你們不得,全部滾。」
護衛的命運林昊並不關心,跟一群層次低級的人計較,只會掉了自己的身價,他只想早點見到湛風舞把事情說明。
城主府會客廳內。
湛風舞、巴斗、黎想、刁青禾幾人都來了。
「管家,你先下去吧。」林昊寅時到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這些不方便給管家聽到。
「這個時辰過來,你是有什麼事要跟大家說?」湛風舞望向林昊,眸光波動,她很想靠在林昊身邊,可現在人多眼雜,她只能強忍著。
「分殿就在今晚被人襲擊,如今已經化作一片廢墟,我想帶師父師兄師姐他們一起去武鬥城落腳,來此是為了把巴斗老哥他們帶走。」林昊直勾勾地盯著湛風舞說道,嘴角帶著一抹笑容。
湛風舞還是那麼美,讓人看了心情愉快,最重要的是,這麼美的女人,是自己的,不過為了保持湛風舞在眾人面前的形象,林昊識趣地並沒有上前動手動腳。
「好哇,你去哪我就去哪。」巴斗第一個站出來說道,態度很積極。
「我也沒意見。」刁青禾說道,並且出乎意料地挽住了巴斗的手臂,顯然是這幾日的相處下來,刁青禾放開了不少。
「我也是我也是。」黎想也急忙表態。
「那我們這就出發吧。」林昊說道。
「不留一晚再走嗎?」聽到林昊立馬就要動身,湛風舞有些著急地問道。
湛風舞情急之下,語氣並沒有收斂,被幾人聽出來了異樣的感覺。
「也沒幾個時辰天就亮了,不必了吧。」林昊說道,現在以眾人的境界,不怎麼需要睡覺了。
「那就等天亮再走吧。」湛風舞站起身來,提議道。
「你們看呢?」林昊看向白長風等人,此時白長風、白逸、柳煙臉上都帶著怪笑,就方晴一人蒙在鼓裡,啥都沒察覺出來。
湛風舞不是想留別人,只是想留林昊。
「如此甚好。」白長風習慣性地捋著鬍子說道。
「我去給諸位備馬吧。」留下眾人在此飲茶吃果,湛風舞則是走出了會客廳。
看到湛風舞絕美的背影,林昊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林昊,你去幹嘛?」這時方晴這不懂事的丫頭突然問道。
「我去挑馬呀。」
「那我也去。」方晴也站了起來。
「坐下。」白長風出聲道。
「為什麼?我也想去看馬。」方晴沒坐下。
「人家小兩口卿卿我我,你要過去當電燈泡嗎?」這句話是白長風傳音給方晴的,方晴聞言俏臉頓時因為尷尬不由得羞紅了起來。
「那就一起來吧。」這時林昊笑道,他還不知道白長風給方晴傳音了。
「算算了,我不去了,我累了休息一會。」方晴急忙坐下,往嘴裡塞了一大堆靈果,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尷尬咽下去。
林昊搖頭一笑,心中暗道一聲莫名其妙便轉身追向湛風舞。
「路途遙遠,我給你備上車輦吧,一路上舒服點。」湛風舞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輕聲說道。
林昊沒有說話,而是快步來到湛風舞身邊,拉住了湛風舞的左手。
芊芊素手,柔若無骨。
二人緩緩地走在無人的小路上,誰都沒有出聲講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突然,湛風舞停了下來。
轉過身來面向林昊,神情糾結,說道:「你之前說你有女人,你的女人就在武鬥城嗎?」
林昊聞言微微一滯,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湛風舞沉默了,心中百感交集,林昊是她生命中第一個,讓自己產生如此複雜情緒的人。
也會是唯一一個。
林昊欲言又止,長呼一口氣,隨後身體微微前傾,張開手臂抱住了湛風舞。
湛風舞嬌軀有些僵硬,但並未掙扎,而是漸漸放鬆身體,貪婪地感受著林昊的體溫。
林昊情不自禁地輕吻了一下湛風舞嫩白無瑕的玉耳,一抹緋紅霎時爬上湛風舞的耳根。
嘗到了甜頭,林昊開始得寸進尺。
一手扶著湛風舞的柔軟的腰肢,一手扶著湛風舞溫潤的玉頸,林昊低下頭深情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萬籟俱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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