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知道,葉晨殺死了拓跋明,黑龍聖地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今天,恐怕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了!」
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上方,黃嫣一臉幸災樂禍地道。
「他再強,也不可能對抗那群黑龍聖地長老,隨便一名強大點的聖師,都能夠將他輕易碾死。」
花輕語嗤笑道,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雖然,葉晨的實力有點強大,就連齊風都能夠殺死。
可是,如果遇到了四星以上的聖師,同樣也不堪一擊。
而那群攻擊葉晨的黑龍聖地長老,實力即便最弱的,也是四星聖師。
所以,一旦被他們接近葉晨,他肯定必死無疑。
「哼!這個傢伙膽大包天,居然連我的東西都敢搶,真是死有餘辜。」
一旁的青衣女子冷冷說道。
一想起葉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逼她交出劍王令,她就倍感屈辱。
所以,她巴不得黑龍聖地的長老能夠將他剷除掉。
……
轟隆隆!
此時,黑龍聖地的長老們,已經跟紫雲聖地的長老廝殺在了一起。
他們的數量,足足比紫雲聖地多出了五個人,而且一上來,就動用了全力。
所以,紫雲聖地的長老們頓時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過,為了保護葉晨和王隆一行人,他們只能夠拼盡全力抵擋。
否則,一旦被他們突圍成功,無異於是虎入羊群。
在聖師境強者面前,葉晨一行人簡直就跟螻蟻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翻掌之間就能夠拍死!
「哼!沒用的,你們是擋不住我們的,今天,葉晨和你們紫雲聖地的弟子,統統都必須跟拓跋明他們陪葬。」
一名黑龍聖地的長老神色猙獰地道。
他乃是拓跋明的叔祖,一直對拓跋明寄予了極大的厚望。
可現在,拓跋明卻被葉晨給殺死了。
這令他如何能夠咽下心中那一口氣。
轟!
下一刻,他就將體內的根骨之力催動到了極致,瞬間將一名紫雲聖地的長老給震飛了出去。
「不好,他突破重圍了!」
「葉晨大人,快逃!」
紫雲聖地的長老們一個個臉色變得比死人還要難看,神色無比焦急地道。
此時的他們,已經全部被黑龍聖地的長老給糾纏住了,根本就分不出任何精力去保護葉晨。
所以,他們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拓跋明的叔祖,朝葉晨一行人殺去。
「小畜生,今天上天入地,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電光火石之間,拓跋明的三叔祖,就出現在了葉晨的頭頂上方,眼中有駭人的凶芒迸射而出。
他的實力,雖然是這群黑龍聖地長老之中最弱的,可也是一名四星聖師。
所以,他有絕對的信心能夠碾死葉晨!
「不!難不成,我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
「以葉晨大人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對抗四星聖師的!」
紫雲聖地的弟子們,眼中紛紛露出了濃濃的驚恐和絕望之色。
雖然,他們在天劍峰上方,親眼見識到了葉晨的恐怖戰力。
就連實力能夠媲美三星聖師的齊風,也被他給成功斬殺掉了!
可是,他們卻依然不認為葉晨能夠對抗四星聖師。
畢竟,四星聖師跟三星聖師之間,雖然只差了一個小境界。
可是實力卻存在著天壤雲泥之別。
即便是幾位三星聖師聯手,也很難對抗一名四星聖師。
正因為如此,葉晨想要戰勝拓跋明的族叔,簡直比登天還難!
「呵!一切都結束了!這一次是不可能再有奇蹟發生的!」
「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要拿什麼對抗一名四星聖師。」
黃嫣和花輕語的嘴角紛紛露出了濃濃的戲謔之色,看葉晨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哼!在四星聖師面前,即便是我也沒有任何一絲反抗之力,我就不信,他還能夠抵擋地住!」
就連那麼青衣女子,也不由冷笑了起來,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
「小畜生,給我死!」
就在這時,拓跋明的叔祖,突然催動了體內的根骨之力,朝葉晨發動了攻擊!
這一刻,為了將葉晨給儘快剷除掉,他根本就沒有保留任何實力,一上來就動用了最強大的手段。
吼!
只見,在他的身後,有一頭數百丈長的黑色巨蟒浮現而出,頭上還長出了一根獨角。
這是他覺醒的聖品中級根骨,名為獨角黑蛇根骨。
只要更進一步,甚至有希望進化成為跟拓跋明一樣的黑蛟根骨。
雖然,它的品階沒有黑蛟根骨那麼高。
可是,經過了多年的苦修,他已經將獨角黑蛇根骨開發到了第四層次。
所以,它的威力恐怖到了極點,就連普通的三星聖師,也能夠輕易秒殺掉。
轟隆隆!
剎那之間,那頭獨角黑蛇宛如山嶺一般龐大的身軀,就出現在了葉晨面前,所過之處,就連虛空都被震出了一道道裂縫。
「不!葉晨大人!」
王隆瞳孔猛然一陣收縮,嘴中不由發出了絕望之極的嘶吼聲。
那頭獨角黑蛇給他帶來的壓迫感,居然比齊風還要恐怖的多。
哪怕是齊風在他面前,也跟紙糊地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如果葉晨真的被那頭獨角黑蛇擊中的話,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就這點能耐也想殺我,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的?」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葉晨淡漠的聲音,突然在拓跋明的叔祖腦海之中炸響開來,語氣不屑到了極點。
嗖嗖嗖!
緊接著,葉晨的儲物手鐲之中,就有六把銀色戰劍呼嘯而出,齊齊朝那頭獨角黑龍飛射而去。
空氣之中,頓時傳出了陣陣刺耳之極的破空之聲。
那六把銀色戰劍,就仿佛能夠穿梭虛空一般,瞬間就出現在了那頭獨角黑蛇面前,跟它龐大的身軀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噗嗤噗嗤。
緊接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
在那六把銀色戰劍面前,那頭獨角黑蛇的身軀,就如同豆腐一般脆弱,被輕而易舉給切割開來,變成了七八截。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拓跋明的叔祖原本猙獰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駭和難以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