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我秦家的長老,也是你有資格殺的?還不給我跪下謝罪!」
大殿之中,秦星的眼中,陡然間有駭人的凶芒迸射而出,用命令的口吻對葉晨說道。
嗡!
下一刻,他身體四周的法力,就凝集成了一隻五丈來長的黑色手掌,宛如一座太古魔山,從葉晨頭頂拍落而下。
這股力量,實在是太過可怕了,令周圍的賓客,靈魂都不由自主地顫慄了起來。
哪怕是半步虛丹境的強者,也沒有任何一絲把握能夠抵擋地住。
這,就是虛丹境強者的恐怖之處。
沒有衍生出法力的武者,在他們面前,基本上都跟螻蟻沒有任何區別。
「區區虛丹境,也敢在我面前造次,真是不自量力。」
葉晨卻連看都沒有看那隻黑色手掌一眼,直接操縱著身後的那道金色劍罡,對著那隻手掌劈了過去。
如今的他,體內的九極歸一劍罡,已經一連發生了兩次蛻變。
哪怕是虛丹境強者體內的法力,威力也難以跟他的罡氣相提並論。
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將秦星當一回事。
噗嗤一聲巨響!
下一刻,葉晨的劍罡,就跟那隻黑色手掌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起,令整座大殿都劇烈顫動了起來。
緊接著,那隻黑色手掌,就從中間被那道金色劍罡劈成了兩半,消失地無影無蹤。
「怎麼可能?」
秦星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取而代之地是濃濃的震駭和難以置信之色。
一個天罡境的螻蟻,居然將他的攻擊給輕而易舉地破解掉了。
這即便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敢相信。
「不,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
「他怎麼可能擋住虛丹境強者的攻擊!」
周圍的賓客們,身體紛紛僵立在了原地,就如同被九天神雷劈中似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特別是秦怡和寧川等人,雙目更是瞪地滾圓,臉色變得比死人還要難看。
他們原本以為,有秦星親自出手,碾壓葉晨,肯定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們甚至懷疑,葉晨一直都在隱藏著實力。
他的真正修為,說不定已經踏入了虛丹境。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越兩個大境界,對抗虛丹境的強者呢。
即便是那些身懷道品根骨的絕世妖孽,恐怕也很難做到這一步。
「夫君,這種力量,絕對不可能是這隻螻蟻的,他的身上,肯定隱藏著什麼罕見的秘寶或者靈符。」
就在這時,秦怡的母親胡莉突然冷笑道,眼中滿是濃濃的鄙夷之色。。
她本身也是一名紫府境強者,所以深深知道,一名紫府境的修士想要越級對抗虛丹境的強者,是何等地艱難。
哪怕是身懷天級上品根骨的天驕,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更何況,葉晨的修為才只有天罡境一重。
所以,他絕對是藉助了某種強大的秘寶或者靈符,才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戰力的。
「夫人說地沒錯,不過,秘寶和靈符的力量,是不可能一直使用的,我倒要看看,這隻螻蟻還能夠支撐到什麼時候!」
秦星冷冷說道。
他自然也不相信,葉晨剛才爆發出的力量,是屬於他自己的。
畢竟,這實在太違背常理了。
除非,他是那些傳說中擁有聖品根骨的逆天妖孽,或者轉世重生的老怪物。
否則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越兩大境界跟他抗衡的。
可是,這種存在,一般都會進入聖地之中修煉,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們黃州這種蠻夷之地呢!
「葉晨公子,居然能夠抵擋住我舅舅的攻擊,這怎麼可能?」
此時,上官初然嬌軀猛然一顫,櫻桃小嘴張地老大,整個變成了o形。
她雖然知道,葉晨的實力很強,可卻沒有想到,居然已經強大到了這種程度!
難不成,當初天刀宗一夜之間覆滅,就是葉晨做地好事?
「何人敢在我秦家撒野!」
就在秦星,打算再次對葉晨動手的時候,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之中迴蕩開來。
嗖!
緊接著,一名身穿紫金長袍,看起來霸道之極的老者,就緩緩走進了大殿之中。
這名老者,赫然就是秦家家主,秦真。
他乃是秦龍的兒子,今年剛好一百歲。
由於秦龍沉迷於煉丹和修煉的緣故,所以早在許多年前,就將秦家交給秦真打理了。
而秦真,本身也擁有一定的實力,加上有秦龍在背後替他撐腰,導致他行事極為地霸道。
這些年,只要是忤逆他們秦家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有好下場。
可今天,在他的百歲壽宴上方,居然有人敢在他們秦家鬧事。
這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爹!」
「見過秦家主!」
秦星和周圍的賓客們,連忙對秦真行禮道,神色恭敬到了極點。
「是外公!」
上官初然的腦海嗡地一聲炸響,整張美麗的臉龐都失去血色。
對於她的外公,她是打從心裡邊感到畏懼。
因為,她的外公,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踏入了虛丹境,一身實力深不可測。
就連她的舅舅秦星這個秦家第一天才,也遠遠不是她外公的對手。
所以,上官初然明知道她的外公一直在軟禁她的爹娘,可是卻敢怒不敢言,只能夠任憑命運擺布。
「初然姐姐,就是他軟禁了你的爹娘嗎?哥哥,他好像很厲害!」
一旁的葉紫曦,神色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雖然對她哥哥的實力充滿了信心。
可是,秦家家主的實力深不可測,她的哥哥,未必就能夠戰勝秦家家主。
所以,就連她,也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
如果她的哥哥,真的不是秦家家主的對手,那今天肯定會無比危險。
「區區螻蟻,何足掛齒,我答應過你會救出初然的爹娘,就一定會做到,你安心看著就行!」
葉晨對葉紫曦微微一笑道,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就仿佛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難地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