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葉塵一上來就放大招,施展天魔解體大法,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誰會在天魔解體大法的持續期間,跟他交戰啊?
雖說葉塵本身實力很弱,但天魔解體大法可不是鬧著玩的,以逆轉渾身經脈為代價,逼出體內所有的潛能,戰力一般都會提高一倍以上。
這時候的他,力量驚人、靈氣驚人、速度驚人。
必須要避開鋒芒,不能跟他久戰。
反正等持續時間過後,他自己就會因力量反噬而死。
兩人一下遁逃到了千米之外,瞳孔中儘是驚駭,皆是頭皮發麻。
先前三人一併出手,大勢已經無法逆轉。
幸虧葉塵殺的是另一人,如果是他們二人其中之一,無論是誰,都必死無疑。
「老三死了……」
一人沉聲道,「不過老三也不算是白白犧牲,若不是他率先頂到前面,你我二人換做是誰,都不可能抵擋得住那一擊!」
「這小子,簡直就是瘋子!」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雙拳攥緊。
「怎麼,先前那幅高高在上呢,怎麼一開戰,就跟縮頭烏龜一樣逃了?」
葉塵抬起眼眸,其中儘是嘲弄。
他之所以一上來就施展天魔解體大法,並非是戰力不敵。
而是,他想要嘗試一下增幅後的自己,戰力究竟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層次。
就目前來看,對於戰力的增幅還算滿意。
在戰歌曲跟天魔解體大法的雙重加持之下,自己一劍方可秒殺生死四變的存在。
饒是遇上生死五變,都有一戰之力。
真是痛快!
「公子,你……」
寧安然也愣住了,她一雙美眸寫滿了茫然。
到底怎麼回事?
公子怎麼一交戰,就使出了天魔解體大法?
這可是同歸於盡的功法啊!
古往今來,所有使過這一招的天驕,都必死無疑。
唯獨寥寥幾人,因為天生體魄強悍,扛過了經脈反噬心臟的劇痛,但他們卻因此落下終身殘疾,就跟廢人無異。
何必,何苦?
感到震撼的不止是寧安然,還有井中月。
她大腦嗡的一聲,像是炸開。
葉塵因為前來馳援自己,居然一上來就使出這般禁法。
天魔解體大法沒有品級,但卻很難修煉,沒人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功法之上。
葉塵他……天賦異稟,稱一句絕代天驕毫不為過。
他本擁有光明的前景,卻不惜死亡,也要出手拯救自己!
井中月不是一個重感情的人,甚至可以用『冷血』來形容。
在她眼裡,只有劍道,只有無上巔峰。
為了能夠斬斷所有羈絆,她不惜殺光家人證道、不惜屠城……總之對於井中月而言,沒有什麼東西的重要性超過修煉。
但,即便是冷血的井中月,在這一刻,心臟也不由得多跳了幾下。
葉塵居然會為一個關係不深的女人,付出性命!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
錚。
寧安然在緊張之下,彈錯了琴弦。
曲子登時一頓。
逼格滿滿的戰歌驟然消失了。
「安然,怎麼回事?」
葉塵轉過頭,一臉嚴肅。
反噬是一瞬間的事,帥可是一輩子的事。
「我……我……」
寧安然有些支支吾吾,眼眶中有熱淚湧出,雙手像是不聽使喚一般,再也無法繼續彈奏下去,「公子,你為什麼要施展天魔解體大法?若是不敵,我們完全可以搬救兵再來……」
說到後面,寧安然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朝下掉。
葉塵哭笑不得,都怪自己先前忘記跟她通氣了。
「來來來,戰歌起!」
葉塵大笑一聲,「你家公子我謹小慎微,怎會一上來就自殺?放心等好,看你家公子大發神威!」
寧安然擦了擦淚水,深吸一口氣,沉下了心。
她選擇相信!
雖說古往今來,從來沒有人能夠在施展天魔解體大法之後倖免於難,但公子跟他們不同。
說不定,真的可以創造奇蹟呢?
葉塵大笑一聲,抬手殺去。
「我們沒必要跟他正面戰鬥,時辰一到,他必死無疑。」
兩人目光交匯,反正已成定局,還有什麼必要跟他戰鬥下去?
換句話說,誰會跟一個快要死的瘋子計較?
「不錯,你我二人分別躲閃。」
兩人一左一右,如同電光一般遠遁而去。
葉塵見狀,咧嘴一笑。
天魔解體大法施展過後,饒是自己也會陷入短暫的無力之中,但在這一盞茶的功夫內,殺光他們,絕對輕而易舉!
「想逃?」
葉塵身影在虛空中猛地一彈,就好似電光閃爍,倏然間衝殺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
速度之快,讓人甚至連反應都沒有。
「怎麼會這麼快?」
那人瞳孔劇烈收縮,體內爆發出一連串劍氣,不是攻擊,居然是御劍而起,繼續向著遠處逃竄。
先前老三的死狀,他們看在眼裡。
誰都不敢跟葉塵正面碰撞。
「玄荒劍訣第三式,莽莽劍威!」
葉塵狂笑一聲,赤霄重劍反轉一劈,濃濃細小的劍光衍生出了十萬零八千縷,浩浩蕩蕩的朝著逃竄那人的背部斬殺過去。
「該死!」
那人頭皮發麻,此刻他真的很想怒罵一聲,你為什麼追我不追他?
感受著背後浩瀚無垠的黑色劍氣,他早就被嚇破了膽子。
迅速摘下了手中玉鐲,朝身後一丟。
玉鐲化作一片光幕,擋在了莽莽劍威之前。
噼里啪啦。
一連串的突刺,光幕受到攻擊,愈發黯淡。
「這小子是瘋子,他是瘋子。」
那人伸手,很想捏碎一道符文離開此地,看了轉念又想,若是自己逃走了,葉塵趁著尚還有體力,帶著井中月跑了怎麼辦?
於是,他將傳送符文收回,繼續咬牙,以絕頂身法在虛空中穿梭。
不需要正面戰鬥,只需要消耗足夠的時間。
葉塵此子,必死無疑!
轟!
莽莽劍威擊碎了光幕,持續刺入虛空之中。
虛空被撕裂開了好幾道口子,四處都有毀滅氣息迸發。
那人咕嘟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有些心悸,也有些陰狠,「浪費了我一件皇級二品的法器,好,很好,你小子算是把我們逼到了絕路,不過你別得意,這股狀態你還能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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