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這麼點刺激就承受不住了嗎,還真是脆弱啊。(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葉塵搖了搖頭,不得不說施展出天魔解體大法後的武承,戰力的確誇張。
自己哪怕有肅殺曲加持,也完全不是對手。
好在自己體魄強橫,很是抗打,撐過一輪攻擊後,恰好武承遭到了天魔解體大法的反噬。
「宗主!」
「宗主!」
不少長老跟弟子嘶聲叫著,瞳孔瘋狂收縮。
宗主施展出了天魔解體大法,可以說是以命搏命的方式。
然而即便如此,最終也沒能奈何葉塵。
葉塵究竟恐怖到了什麼地步?
「這天魔解體大法有點意思,不知道功法在不在他身上。」
葉塵快步走到武承屍體前,將他納戒給摘了下來。
畢竟是一宗之主,納戒中肯定都是寶物。
一番搜尋下來,還真讓葉塵找到了一本『天魔解體大法』。
「你確定要修煉這套功法?」
鼎內,神秘女子率先沉不住氣,「你有很多底牌,修煉這種功法實在沒有必要,而且這功法對於經脈的損傷是不可逆轉的,一旦施展,你會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
「我可是帝脈、帝體。」
葉塵一臉認真,「我恢復速度極快,不管多重的傷勢都能夠在一日內痊癒,我經脈渾厚,能夠容納無盡的靈氣,我體魄強橫,堪比法器……這『天魔解體大法』對於旁人而言或許是拼命的法門,但對我而言卻未必。」
神秘女子:「……」
不得不說,葉塵說的很有道理。
「那你可以修煉試試。」
神秘女子懶得廢話,「小心別把自己給玩死。」
葉塵哈哈一笑,並不在意。
隨後,他目光轉向另一方,掃過眾多長老、弟子。
那些人看到葉塵後,心臟瘋狂抽搐起來。
糟糕,被這殺神給盯上了。
噗通。
好幾位長老瞬間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饒命啊,我們願意臣服,被你們天道宗所吞併,只求留我們一條性命!」
「你們有誰,沒有殺過我們天道宗弟子?」
葉塵忽然詢問。
眾多長老一時間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他們都參與過當初跟天道宗那一戰,要說沒殺過天道宗弟子,那是屁話。
所以,當葉塵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們全部愣住了。
完全沒想到,葉塵會這麼問。
「冤有頭,債有主。」
葉塵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你們宗主悍不畏死,甚至連『天魔解體大法』都使出來了,你們卻在這裡跪地求饒,你們的骨氣呢,你們的尊嚴呢?」
一眾長老羞憤的低下頭,雙拳死死攥著。
「行吧,既然這樣……」
葉塵話音突然一轉。
眾長老眸中倏然閃過激動之色,聽這意思,還有得商量?
「只要願意饒過我們,做什麼都行!」
「是啊,我願意交出納戒,只求留我一命。」
「我發誓,絕不會報復,甚至可以離開中州。」
那些長老骨頭都軟了,淚水橫流。
只要今日能夠活命,把姿態放低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連宗主都不是葉塵的對手,自己這些人縱然拼死戰鬥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們這麼誠心的求饒,我會考慮讓你們死得痛快一些的。」
葉塵微微一笑,旋即身影驟然閃爍而起,殺向眾長老。
明心和尚見到這一幕,也是嘆了口氣,將頭轉了過去。
這是天道宗跟武臨宗的私人恩怨,他管不著。
武承死後,其他長老沒一個能打的。
殺起來,並不麻煩。
半個時辰後,葉塵站在武臨宗寶庫前,望著堆積成山的寶物,咧嘴一笑。
這種收穫的感覺,讓人深深著迷。
沒多久,葉塵便將寶物清掃一空,全部裝入了納戒之中。
走出寶庫後,天空遼闊,大地蒼茫。
葉塵伸了個懶腰,隨手收起了八卦盤,「走了。」
藍藍屁顛屁顛地飛來,小鳶兒、寧安然跟明心和尚逐一踩上了它的背部。
「唉。」
明心和尚環顧四周,隨後嘆了一口氣。
這種生靈塗炭的場景,並非他願意看到的。
但,還是那句話。
你可以斬妖除魔、匡扶正義,但卻沒法插手別人的私人恩怨。
「走了。」
葉塵拍了拍藍藍的腦袋,藍藍會意,身影嗖的一下鑽入了雲層之中。
一刻也不休息,趕往下一個宗門。
雖說蕭玄給了一個月的時間,但這畢竟關係到一整條龍脈,也關係到天道宗的將來。
其他那些宗門,也都是一等宗門,但比起武臨宗來要弱上不少。
半個時辰後,藍藍來到了一座宗門之外。
這宗門,名為寶河宗,排名跟以往的天道宗差不多,都屬於在降級邊緣徘徊的那一類。
葉塵也沒有直接殺進去,畢竟跟這些宗門之間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
葉塵從藍藍背上跳下,就如同一座鎮壓下來的山峰,轟然砸落在宗門前。
咔嚓!
地面生生被踩出大片龜裂。
「喊你們宗主來。」
葉塵望著兩個目瞪口呆的守山弟子,露出笑容,「就說天道宗葉塵,有事情找他。」
那兩位弟子後退幾步,逃也似的沖入了山門內。
葉塵,對於這個名字,他們當然聽說過。
煞神一般的人物!
來到天道宗不久,便進行了一系列改革,自創的貢獻點體系,讓天道宗弟子一個個跟瘋了一樣歷練、提升自己,整個宗門的修煉氛圍都提高了很多,讓人看在眼裡,眼饞得很。
很快,一位老者匆忙走出。
「葉長老,葉長老!」
那老者正是寶河宗的宗主,任雄。
他的境界,為生死三變。
為什麼要對葉塵如此客氣?
因為任雄早先聽說過,葉塵雖說境界不高,但戰力絕對能跟生死三變的強者相媲美。
加上前段時日的宗門排位大賽里,天道宗大放異彩。
一想到這裡,任雄心裡的忌憚,更深了幾層。
「不知葉長老大駕光臨,快請,快請!」
任雄賠著笑容。
「不必了,我來只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葉塵很是玩味,隨手從納戒里揪出一個血淋淋的人頭,笑道,「武臨宗已經被我滅了,這是武承的人頭,任宗主,既然靠山倒了……不如投靠我們天道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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