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的生命現在正被葉塵給掌控,若是敢對葉塵生出來任何的不滿,自己的性命便有可能直接湮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邪魔從來都不是一個真正的悍不畏死的種族。
那些入侵到了永生界的邪魔之所以悍不畏死,大多都是因為他們在魔界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即使是在永生界走向了滅亡,他們也能夠依靠那印記,在這魔界重生。
真正生活在魔界的修煉者,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從來都是不知道氣節為何物的。
就拿現在這浮屠帝國的太上三長老羅烈來說,正是因為懼怕死亡,所以才不敢反駁葉塵的任何話語。
與此同時,在浮屠帝國的皇宮中。
當羅幽通過真理之鏡看到了那已經湮滅的天幻城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不知道這葉塵的身上到底具備怎樣的力量,為何連真理之鏡的監視都能夠直接攔截下來。
他明明已經把浮屠帝國的五大太上長老派遣了過去,按理說,要對付一個葉塵,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依舊見到了那天幻城直接走向了湮滅。
這個發現,讓他的內心之中對葉塵生出來了一股濃烈的忌憚心理。
對方的手中肯定掌控著自己所不知道大殺器,估計浮屠帝國的五大太上長老面對他,恐怕也討不到好!
「真理之鏡,你現在可以觀測我浮屠帝國的五大太上長老嗎?」
這時候,羅幽把目光移到了真理之鏡上,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如果浮屠帝國的五大太上長老身死道消,那他浮屠帝國可就危險了。
真理之鏡聽到羅幽這話,他說道:「太上大長老、太上四長老和太上五長老已經死了。」
嘶……
聽到這話,羅幽心裡一沉,這三人都是大羅境四重的存在,乃是浮屠帝國真正的底蘊。
這才過去多久時間?
他們竟然死了?
浮屠帝國,到底面臨了一尊怎樣的強敵!
「陛下,我建議你現在最好是放棄這浮屠帝國,離開浮屠帝國。」
真理之鏡說道:「敵人的實力早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即使是啟動浮屠帝國的護國大陣,估計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羅幽聽到這話,他厲聲訓斥道:「我乃浮屠帝國的國君,我又豈會放棄我的國度!」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內心之中的惶恐情緒卻是越來越濃。
他只是大羅境三重的修為,只不過因為他這個國君的身份,才能讓他命令大羅境四重的太上長老。
如今,浮屠帝國五大太上長老死了三個,剩下的兩個他雖然沒有詢問情況,但是估計也很快會走向滅亡。
這證明敵人的實力遠超自己的想像,自己若是再繼續這麼下去,必然會直接走向毀滅。
但是,浮屠帝國乃是浮屠老祖所打下來的基業,傳承到了自己這一代,浮屠帝國本應該蒸蒸日上才是,若是在自己的手中走向了毀滅,那自己又怎麼去面對浮屠老祖?
想到這裡,他卻是直接轉身,離開了這真理之鏡所在的位置。
……
浮屠魔山。
浮屠魔山位於皇宮西南方向,是一座並不起眼的小山。
但這座小山,卻是浮屠帝國的禁忌之地,除了浮屠帝國的國君以及五大太上長老之外,即使是浮屠帝國的其他王室成員,也不敢輕易踏足到此地。
而此時,羅幽卻是來到了這浮屠魔山之中。
他以自己的身份令牌為引,在浮屠魔山行走。
身份令牌就飄飛在他的身前,為他指引著道路。
若是行差一步,即使他是一尊大羅境三重的存在,也有可能直接隕落在這浮屠魔山中。
在浮屠魔山之中前行,沒一會兒,羅幽來到了一座古樸的石門前方。
石門的背後是山峰,石門前方,還有兩尊人族修士的雕像坐落在此。
當羅幽來到這裡之後,左邊的那座雕像卻是突然開口,說道:「老祖現在正在關鍵時刻,你現在來找老祖,已經打擾到老祖閉關了!」
羅幽聽到這話,他深吸了一口氣,拱手對這兩尊石像說道:「兩位護法,還請代為通報一聲,我浮屠帝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
如果不是浮屠帝國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又豈會來此打擾浮屠老祖!
這石門之後,正是浮屠老祖所在的閉關之所。
之前浮屠老祖就曾下達了命令,不到浮屠帝國的生死存亡之際,不能打開這石門!
現在羅幽也是沒有辦法了。
偌大的浮屠帝國,直屬於他們皇庭的高端戰力,幾乎都已經覆滅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求助浮屠老祖!
嘩啦啦……
就在羅幽的聲音落下之際,左邊的那座雕像突然開始崩解。
石頭碎屑不斷從那雕像上面掉落下來,沒一會兒,一位面容英俊的青年出現在了羅幽的身前。
此人乃是浮屠老祖的左護法,他看著羅幽,說道:「敵人的修為有多強?」
羅幽道:「不清楚。」
左護法聞言,他說道:「老祖現在正在衝擊大羅境六重,目前無法出關,你告訴我敵人在哪裡,我親自去解決!」
羅幽聞言,他說道:「敵人目前可能是在天幻城。」
天幻城已經被毀滅,但鑑於那羅戰和羅烈還沒有死亡,他認為葉塵應該還沒有離開天幻城。
聽到這話,左護法的身形立即從原地消失不見。
見到左護法消失,羅幽有些擔憂的說道:「敵人很是兇殘,以左護法的實力,我怕他會遭遇到不測!」
這時候,另外一尊雕像突然說道:「左護法一身修為在大羅境五重,放眼這雲嵐大陸,又有幾人能比?」
大羅境五重?
浮屠老祖閉關處的兩大看門護法,修為竟然會如此高深?
羅幽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左護法竟然是大羅境五重的修為。
大羅境,每一個小境界之間的差距都是天差地別的,有左護法親自出手,他內心突然沒有那麼擔憂了。
但他依舊沒有離開,就在此地等待著左護法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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