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聽到這話,不由得愣了愣,「你這種性格到底是怎麼修行到如今這般境界的?如此自以為是,在修行之路上沒有被人打死,也算是奇蹟了。【Google搜索】」
蔣方乾再也忍受不了蔣玉珠的胡言亂語,這都是什麼話!
主動招惹了強敵,現在卻把一切錯誤都怪罪在對方的頭上,就這樣的行事風格,讓他臉上無光!
正如葉塵所說,子不教父之過。
自己沒有教育好蔣玉珠,這才導致他們這邊直接陷入到了絕境中!
一想到這裡,蔣方乾主動對葉塵說道:「對不起,是我沒有教育好小女,小女刁蠻任性,衝撞了閣下,還請閣下見諒!我蔣方乾願意為她道歉!」
葉塵聞言,他冷聲道:「你們的臣服就是最好的道歉!」
「我耐心有限。如今場域的力量已經徹底運轉起來,你們若是再不做出抉擇,那就等死吧!」
冰冷的聲音落入蔣方乾一行人的耳中,讓他們顏色大變。
這瞬間,無論是蔣方乾還是其他的修煉者,盡皆沉默。
沒一會兒,忍受不了這般疼痛的蔣玉珠突然對葉塵說道:「我錯了,我願意臣服於你,還請你饒我一命!」
場域之中,跟著蔣方乾一起來到此地的一男一女,其中那位男子冷冷注視著蔣玉珠,「好一個蔣玉珠。惹禍的是你,如今第一個臣服的也是你。你可真不愧是被寵壞了的掌上明珠啊!」
聽到這男子的指責,蔣玉珠有些羞愧的說道:「雲樹,是我對不起你。」
那男子名為雲樹,聽到蔣玉珠這話,他毫不領情,並且呵斥道:「你現在不要說對不起,我若是你,就乾脆自絕於此!」
自絕於此,那又怎麼可能!
蔣玉珠無助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希望他為自己說兩句話。
但蔣方乾現在卻是沉默著一言不發,似乎就是一個看客,要眼睜睜看著眼前這些事情發生而無動於衷!
「父親,我這次真的錯了,還請父親諒解!」
蔣玉珠眼中噙滿了淚水,她說道:「我真的只是想要證明一下我自己。在這幻靈城中,你的光芒太盛了,身為你的女兒,我只是不想給你丟臉!」
雲樹聞言,直接訓斥道:「你不想給城主丟臉,但是卻讓城主丟了最大的臉!」
而後,他對葉塵說道:「我願意臣服於你,還請你饒命!」
身死關頭,他知道自己該怎麼選。
蔣玉珠為幻靈城招惹了強敵,如今對方也僅僅只是讓他們臣服而已,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大事!
臣服就臣服,反正在潛淵會當個嘍囉,和奴僕也沒有什麼兩樣!
「雲樹!」
蔣方乾皺眉看著雲樹,道:「你怎能做出如此選擇?」
「蔣城主,我不做出如此選擇,難道要跟著你一起赴死嗎?禍事乃是你女兒惹出來的,想要我給她陪葬,那是痴心妄想!」
頓了頓,雲樹又滿是譏諷的說道:「更何況,你女兒都已經宣布臣服了,我想活命,宣布向他臣服,又有何不可!」
此刻,無論是蔣方乾還是那位漂亮的女子,盡皆沉默。
場域的力量依舊在持續,不過作用在雲樹和蔣玉珠身上的力量已經停止。
反倒是蔣方乾和那位漂亮的女子,他們現在正承受著痛苦折磨。
此時,他們的身體已經鮮血淋淋,從他們身上被磨掉的血肉,已經化作了養料飄散於這場域中。
葉塵也在汲取這些能量,能量再少,也是能提升自己修為的養料。
自身天地修行法格外耗費能量,一切可以吸收的能量,葉塵都不打算浪費了。
「我臣服!」
那位漂亮的女子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這讓她不得不做出選擇!
如今,場域之中只剩下蔣方乾還在苦苦支撐。
他明白這種支撐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再支撐一會兒,自己怕是要死在這古怪的場域中!
事情演變到了現在這樣的程度,他已然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當即,他深吸了一口氣,也對葉塵說道:「我也願意臣服!」
伴隨著幻靈城城主宣布臣服,葉塵是直接把這場域給撤銷了。
失去了場域的籠罩,眾人又能和天地溝通了。
但是此刻,他們看向葉塵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恐懼的。
葉塵看著這些從自己場域之中走出來的修煉者,他說道:「我需要的不是口頭上的臣服。既然選擇臣服於我,我在你們的身上種下奴隸印,想必諸位也不會拒絕吧?」
「離開了你的場域,你還想要拿捏我們,你怕是在做夢!」
蔣玉珠第一個變卦,這話說完,她立即拿出來了一枚傳訊玉簡,把發生在此地的事情給傳了出去。
葉塵並沒有阻攔,他冷冷注視著蔣玉珠,「你是真的取死有道!」
「不要!」
蔣方乾顏色大變,他身形一閃,立即來到了蔣玉珠的身前,把她給死死的保護了起來。
緊接著,他滿是惶恐的對葉塵說道:「還請偉大的強者饒恕她的狗錯,她不是故意的!」
葉塵聞言,他說道:「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饒你不死。」
蔣玉珠聞言,突然眼淚縱橫。
她是真的怕了。
此刻,她也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
看著父親低聲下氣的低頭,她陡然明白了過來,任性是要付出代價的。
當父親不再能保護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葉塵沒有斬殺蔣玉珠,他說道:「現在放開你們的神魂!」
這瞬間,蔣方乾第一個把自己的神魂給放開,一副任由施為的模樣。
雲樹和唐彩心亦是如此,他們不敢有任何反抗。
就連剛剛把發生在此地的事情傳遞出去的蔣玉珠,此時也是一副仁人施為的模樣,再不敢有任何小動作。
葉塵古井不波,一道道奴隸印凝聚出來,分別種植在了四人的身上。
而後,他冷漠說道:「你剛才把消息傳給誰了?」
蔣玉珠這時候哪裡還敢有絲毫其他心思,她連忙低頭說道:「我在潛淵會的另一位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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