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被踢到吐血

  第157章 被踢到吐血

  連梔消失後,很多人都在尋找她。

  悠洺饗處理完悠樊的後事,就返回了南金尋連梔。

  將連梔一切的行蹤都摸清楚了,卻得知她出城後就失蹤了。

  順著連梔消失的方向問過去,尋到了峰角村。

  村民告訴悠洺饗,確實見到過一位身穿粉色衣裙,氣質不凡的姑娘來過村子。不過沒有進村, 隨著一個長得醜陋的人去了山壁下的茅屋。

  當時村里人還納悶呢,這麼好一個小女娘,怎麼還跟如此醜陋嚇人的人在一處,還去了茅屋。

  所以,村里人才對此事印象深刻。

  悠洺饗去了茅屋,裡面空空蕩蕩的,沒有什麼特別的痕跡。

  兩桶酒水散發著酒香,味道,悠洺饗有些熟悉的感覺。

  打開木桶的蓋子,悠洺饗確定,這是南金一家酒樓專供的米酒。這根本就不是自己釀造的,是買來的。

  悠洺饗又返回村子,詢問了住在茅草屋的男人的長相。

  村里人說,這人是三個月前來到村裡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的臉被燒傷了,都是疤痕。

  獨自在山壁下搭建了茅屋後,就每日的推著板車走來走去。

  有時候推著酒桶,有時候空著板車。

  村里人以為他是在什麼酒坊運送酒水的夥計,私下裡還說,哪個酒坊敢用長得這麼醜陋的人,看了作嘔。

  悠洺饗離開峰角村,去了酒坊打聽。

  酒坊的人說,那人叫文遇,名字挺好聽的。人長得雖然不好,但是性格很好。

  而到酒坊做夥計的時間,也是三個月前。

  這個叫文遇的, 也不是日日都去酒坊, 經常人間蒸發般的消失幾日。算下來,三個月到酒坊的時間屈指可數。

  後來,酒坊也沒有給他結算工錢,他也沒有追要。

  有一個想法在悠洺饗的腦海里,那就是這個文遇折騰這個酒坊運酒夥計的身份,就是為了扮慘來等著連梔上鉤。

  燒傷

  悠洺饗第一個想到了三謹。

  若是文遇利用燒傷請求連梔治療的話,那麼對方早就在暗處監視他們所有人了。

  不僅知道三謹的傷疤是被連梔治好的,還知道連梔一定會上鉤。

  所以,他將連梔帶到茅屋後,就沒有在離開。

  那麼,連梔最後消失的地點,就是她現在身處的位置。

  雖然他不知道怎麼進入連梔那方隱秘的陷阱的方法,卻知道,若是連梔出來,定然會在原地出現。

  所以,他要回到茅屋,去等。

  悠洺饗現在還不知道,刑偵司的烏克察帶著王天圖也跟來了南金。他們也在尋找連梔,卻和悠洺饗的目的相反。

  烏克察眼線很多, 知道悠樊的死和連梔有關係,便新生怨氣。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所以,烏克察帶著王天圖偷偷跟著悠洺饗,就是想要尋找到連梔,將人先抓去來問一問,為什麼要傷害他的把子兄弟。

  跟了幾日,發現悠洺饗也尋不到連梔,於是以為悠洺饗發現了他們,故意帶著他們兜圈子玩。

  看著悠洺饗守著一個空空蕩蕩四處漏風的茅屋,烏克察就帶著王天圖到別處找了。

  另一邊,發現連梔離開南金的南宮子熙,也在派人尋找連梔的蹤跡。

  南宮子熙知道了連梔心情低落的原因,竟然是殺了悠洺饗的親生父親。那她和悠洺饗,就沒可能了。

  南宮子熙不覺得生過了別人孩子的連梔配不上自己,反而想著,自己或許可以趁機靠近連梔。

  能有機會,代替悠洺饗照顧她的下半生。

  不管外頭如何,連梔都不清楚。

  因為系統裡面的狀況,更加緊急。

  夜語文身上所帶的軟骨散不多,他雖然不著急,卻也不能長時間和連梔耗著。

  他出不去,別人雖然也進不來,他卻怕夜長夢多。

  於是,用上了威脅的手法,逼迫連梔就範。

  而能讓連梔妥協的,只有兩個孩子。

  連梔心裡罵娘。孩子在系統外的時候,被人當人質,進了系統後,還是被當作人質。

  這些喪心病狂的拿孩子威脅她的人,都會不得好死的。

  夜語文卻不如東驍那麼輕描淡寫的乾巴巴威脅,而是抓著小勺的胳膊,要擰掉下去。

  他說只給連梔十個數,若是不交出仙境,就將兩個孩子折磨致死,然後再讓連梔下去和孩子團聚。

  別說十個數了,他剛喊了一個數,連梔就忙讓他停手。

  小勺哭的臉都紅了,眼淚鼻涕一把。

  連梔看著小勺被捏過的胳膊紅腫著,可見夜語文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說要扭斷,不是說著玩的。

  連梔眼角淚滑下,因為身體沒力氣,只能喊夜語文到跟前去。

  夜語文似乎還怕連梔會出什麼么蛾子,小心翼翼的拎著小勺和小椒的後脖領子,站在連梔一步遠的地方。

  「你來看我手腕上的紫色印記。這裡,就是我手腕上出現這個印記的時候出現的。只要的想進來,就可以進來。你說讓我把這裡交給你,那你只有自己想辦法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給。」

  夜語文湊近了去看,果然看到個紫色的勺子。

  勺子顯現在連梔手腕上,就像是一個胎記。

  他將孩子扔在一邊,抓過連梔的手腕來,仔細看著,用手搓了搓。

  隨後,連梔害怕的場面還是來了。

  夜語文從靴子裡抽出匕首,作勢要剜連梔手腕上的那塊肉。

  「你不會是想著,將肉剜下來,你就能得到吧?」連梔有氣無力的抗拒著,質疑著。

  「行不行,要試了才知道。」

  夜語文用匕首劃破連梔手腕的皮膚,血液冒出來,掩蓋住了那個紫色的勺子印記。

  連梔泛白著嘴唇哆嗦著,忍著痛。

  小勺小椒爬起來,就去護著自己的娘親。

  他們知道,出血了就是受傷了,會痛。

  連梔瞅准機會,在兩個孩子碰到自己的手心的時候,用盡全身的力氣和意念,想著茅屋的樣子。將孩子甩出了系統。

  雖然,外面也可能會有很多危險,可,她覺得會有一線生機。

  若是夜語文發現,即使剜下她手腕的肉,依舊得不到系統。他還會對孩子下手摺磨,來逼迫自己的。

  連梔因為用力一甩的慣性,整個人翻進稻田裡,滾了一嘴的泥。

  看到孩子消失,夜語文暴躁的跳過去,對著連梔踢了十幾腳。直踢的連梔吐了血,才算罷休。

  連梔雖然吐了血,卻將嘴角的血和泥水一起吞進了肚子裡。

  這泥能治療內傷,是聖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