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岳博恩給說的一愣,不理解雲晨這話什麼意思。
但也沒多問,如實回答道:「有些了解,但也說不上了解太多,只知道他是一個脾氣很好的團長」
「那你能否肯定,剛剛那人就是高遠山高團長呢?」
隨著雲晨這番話說完,不光岳博恩蒙圈了。
就連薛曉櫻與錢喜也是同樣的表情。
完全不懂雲晨這話什麼意思。
「啊?校長你這話...」
岳博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雲晨打斷了:「你回答就行」
「哦,好吧,剛剛那人肯定是高遠山團長啊,他身上的魂力氣息我還是可以認出的」
聽完岳博恩的話,雲晨就有些想不通了。
既然真的是大名鼎鼎的高遠山,那他為何要說謊?
如果高遠山說他這段時間跟情人躲在一起,雲晨都不會去懷疑他。
可偏偏他說這段時間是被風暴軍團關押的,那他身上的女人香味如何解釋?
咋地?
風暴軍團待遇這麼好的嗎?關押的人還能有特殊待遇?
這不是扯淡嗎?
於是雲晨眉頭微微一皺,冷聲說道。
「高遠山有問題!」
隨著這話說完,岳博恩表情一驚:「啊?校長,高團長他有問題?什麼問題?我怎麼聽不懂呢?」
雲晨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老岳,高遠山的實力如何?」
「那肯定強大啊,畢竟也算是英雄級人物了,雖然比不過校長您,但肯定也碾壓咱們市的眾人了」
「那他的實力對比雷凱呢?」
聽完雲晨的問題,岳博恩絲毫不猶豫的搖著頭。
「那肯定還差一點,畢竟雷凱那傢伙生前實力算是變態級的」
雲晨點了點頭:「那麼問題就來了,雷凱在希爾斯手上都無法全身而退,那他憑什麼呢?」
這話讓剛想張口的岳博恩,又愣住了。
是啊!
雷凱夠變態了吧?但在希爾斯手裡都撐不住幾個回合。
那高遠山就更不用說了。
但高遠山又是實力不可小瞧的人,希爾斯自然不可能放虎歸山,將他隨便關押的。
應該會關押在能觀察到地方。
所以高遠山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別說用張晴張團長的命保他出來的,就算兩人合力也在希爾斯手裡撐不住幾下。
「那會不會是當時希爾斯不在,所以張團長與高團長合力越獄殺出重圍的呢?」岳博恩試探的問道。
雲晨點了點頭:「就算你說的這種可能性真的存在,那老岳你殺出重圍後,會找個機會洗個澡給自己身上塗點香水嗎?」
「這...這怎麼可能呢」岳博恩急忙搖頭。
雲晨笑了笑:「那高遠山身上的女人香水味如何解釋?而且風暴軍團里基本沒有女性馭獸師」
「女人的香水味?」岳博恩越來越被整糊塗了。
雲晨再次點頭:「對,就是女人用的香水味,還很香的那種,雖然他刻意的用血腥味掩蓋,但我還是能清晰的聞到」
「那會不會是張團...」
岳博恩話說一半,自己就否定掉了想法。
根據高遠山的話說,侵略戰爭剛開始時他們就被關押了。
這麼久過去了,就算張晴身上有香水味,那也早就淡去了。
更不會現在還在高遠山身上有所殘留。
這不符合邏輯。
「我覺得校長說的對,高遠山在這個時候出現,太過巧合了」薛曉櫻上前一步,出聲說道。
雲晨看向她笑道:「那薛老師說說你的看法」
「其實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如今鏡月森林剛朝著良心的方向發展,但偏偏這個時候高遠山來了,而且還是從敵人的眼皮底下逃出來的,我覺得太過蹊蹺」
「另外高遠山在虎山市一向很有名望,他要是在這裡跟你唱反調,很有可能大大影響到校長你的名望,這也是風暴軍團最想看到的事情」
隨著薛曉櫻的一番分析,岳博恩的表情再次一驚。
「你難道說高團長他向敵人倒戈了?」
「沒有,我只是猜測,畢竟如今情況特殊,我們做什麼事情都得三思而行」薛曉櫻搖著頭說道。
而此刻雲晨聽到這話,疑慮也就更重了。
「老岳」
「校長您說」
「你跟高遠山有交情,所以你儘量抽空去多接觸他,看看他到底有沒問題,另外我希望你不要讓感情迷了眼」說到這,雲晨眯著眼補充道:「你還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的故事嗎?」
這話一說出來,岳博恩瞳孔一縮。
是啊!
曾經他那些並肩作戰的隊友,都能為了活命為了榮華富貴而出賣他。
那高遠山又憑什麼保證,他不會呢?
人性往往很脆弱,特別是面對死亡與誘惑。
「校長您放心,我做事不會感情用事,如果真讓我發現這位老領導向敵人叛變了,我一定親手了結他!」岳博恩表情認真的說道。
雲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了。
抬腳朝著體育館外走去。
高遠山的出現讓他心事重重,先不管到底自己猜測是否正確。
但三十六計里最狠的就是離間計。
雲晨不僅要預防,而且還得利用這一招!
「咚咚咚」
眨眼功夫,來到了學院角落剛建的一棟小樓里。
房門打開,是一位保衛科的人。
「校長」
「嗯,之前怒斬小隊抓來的舌頭,都關在上邊了嗎?」
「對的校長,都關在上邊,並且有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看守」
聽到這話,雲晨滿意的一笑。
「帶我去看看」
「好的校長,請」
很快來到二樓,這裡沒有任何房間。
只有一個相對寬敞的大廳,並且有四名一絲不掛的外國馭獸師被綁在特殊材質的柱子上。
如今這四人臉色虛弱,身上還有不少傷口,一看就是經歷過嚴刑拷問。
「都問過了嗎?」
「問過了,但他們好像真不知道封印之眼在哪,錢科長的意思是先留他們一口氣,或許能派的上用場」
雲晨拽過一個椅子坐下,然後抬起頭說道。
「去把他們鬆綁」
「好的,校長」
兩名保衛科的人提著刀上前,也不多廢話。
唰唰。
刀光一閃,四名被綁的外國馭獸師,全部軟坐在地上。
他們也知道跑不掉,並且被折磨的也毫無掙扎的力氣。
撲通~
雲晨將一把匕首丟在地上。
眯著眼笑道:「我時間有限,十分鐘後這裡只能有一個人活著離開,否則你們就全部一起死」
隨著這番話說完。
軟坐在地上的四名外國馭獸師,臉上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似乎還有兩個聽不懂雲晨的話。
而他也不重複廢話,目光看向牆上的掛鍾,淡淡的說道。
「過去一分鐘了,你們還有九分鐘」
話音剛落。
只見最接近匕首的一位黑人大漢,立刻彎腰撿起匕首。
然後用力刺向身邊同伴的胸口。
「卡爾對不起,我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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