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古只是想自己客氣客氣,但是竟然還真有人不識時務的提出了別的人選。漢古看了那個人一眼,眼中儘是惡毒!
「丘戈長老多年,不問我們丘尼族的事情了,現在忽然把他拉出來當代理族長,這個你覺得合適嗎?」
漢古看著那個提出讓丘戈長老來做代族長的人說。
「雖然丘戈長老不怎麼問我們丘尼族的事情,但不代表他對於我們丘尼一族的事情不了解!」
那長老繼續和漢古爭辯著。
「丘巴族長已經可能出賣我們丘尼族了,你現在還讓他的弟弟出來做這個代族長,你是什麼意思!」
漢古很生氣。
「漢古長老,你不是打算說丘戈長老也是準備出賣我們丘尼族吧,剛剛我們的丘戈長老可是把自己的投票權都是全部都交給你了,這說明我們丘戈長老對你很信任。你現在說這種話,是不是很對不起我們丘戈長老對你的信任?」
那長老站起來,和漢古對視著!絲毫不懼。
「你這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不信任丘戈族長了?」漢古趕緊說。
「那不就的了,我建議啊還是讓我們丘戈長老來做這個代族長,畢竟漢古長老剛剛把丘巴族長拉下台,讓他再當這個代族長的話,面子上不好看。而且傳出去,咱們丘尼族人以為我們在內鬥呢。」
「就是,帖林大長老。漢古長老發現丘巴族長有背叛我丘尼族的線索,我們要是查實了當然要給漢古長老記上一功。但是眼下讓漢古長老來做這個代族長確實不是很合理。」
對於這兩個長老的話,大家紛紛都表示同意。
最終帖林也不得不點頭。
漢古看著大勢已去,很生氣!
也很懊惱,很後悔剛才那腦子抽那麼一下,要是自己順著帖林長老的意思下去,哪還有這樣的事情,現在真的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夜晚,漢古借著夜色,去往了帖林大長老的府邸。
後續的事情,他還需要和帖林大長老商議。
帖林很生氣!
從長老院,回到住處,帖林幾乎是見東西就砸,見人就罵!這種情況已經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出現過。
不知道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帖林府眾人都是瑟瑟發抖,不敢做錯事情。
得知漢古來訪的消息,帖林真的是想拒他在門外。
可是事已至此,他們倆就是一根繩子上面的螞蚱,後面的事情還是得商量的。
「叫他去我的書房。」
說完帖林大長老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書房了。
後院,帖林書房。
「漢古,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說都到那個時候,你要什麼面子啊!」
帖林見到漢古上來就是一頓數落。
「大長老這個事情,確實是我想簡單了,我以為大家都已經站在我們這邊了。」
在長老院屬於漢古的人,大概占了整個長老院三分之一左右,大長老也是有自己的一部分勢力的。
不過因為這倆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所以他們對於自己的真實實力都是有所隱瞞的。
「誰告訴你都站在了我們這邊的!」
帖林真的很生氣,真是遇到了豬一樣的隊友了,他現在也知道了為什麼當初上任族長最早派出了漢古這個人族長的備選人,簡直是關鍵時候掉鏈子。
漢古解釋道:「不是,我這邊有三分之一的人,您那邊還能沒有一個長老?」
「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
帖林還不想在漢古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
「不是,現在就是說這個的時候!」漢古語氣著急:「大長老,現在不說這個事情,說什麼?要是我們之前就把雙方的人頭說清楚,至於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漢古很生氣。
今天他可是像坐過山車一樣,原本已經擼下了丘巴的族長的位置。按照設想的,自己走過去坐在那裡就好了。
沒成想,到最後自己給別人做了一件嫁衣!讓丘戈占了先!
「要知道今天可是只有巴魯長老和卡爾長老沒有舉手同意撤去丘巴的職位,其他人可都是同意了的!」
漢古開始分析今天發生的一切。
「是的,按照這種情況,我們有理由認為,除了那兩個人之外其餘人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但是看到舉手贊同的人的時候,漢古還擔心了一下帖林長老的勢力,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不是自己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
「不是,這中間有貓膩!」
帖林皺著眉頭說著「我們應該是被算計進去了!」
「肯定的啊。」
「是丘戈!在你兒子被打的時候,你不是就在丘戈的府邸嗎,你是不是和丘戈說了什麼?」
帖林看著漢古的眼睛,逼問道。
「我是去探他的口風的啊,沒想到這個丘戈竟然對他的哥哥很是不屑一顧。」
「真的只是去探口風的?」帖林表示懷疑,
「不是,你不相信我是怎麼著?現在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我相信你。可是為什麼後面還是會發生那種事情!」
漢古想了想,然後說道:「首先,是你和我之間的信息出現了問題,導致當時我們都盲目的樂觀了!其次,就是我們的人裡面是有奸細的!」
對於第一點,帖林當然贊同,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倒是漢古說的第二個方面,讓帖林心頭一震!
奸細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最能壞事的人。
「奸細!」帖林重複道:「奸細!你說的對,我們這裡面一定是有人對外面說了什麼,而且我們現在的對手是丘戈!」
「丘戈?」
知道現在漢古都有些不相信,丘戈是這一切的策劃者,因為在他的眼裡他和丘巴的關係很一般,而且丘戈可是窩在家裡面養花養了好些年頭了。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那個把自己投票權交給你的人,才是策劃這一切的人!」
經過帖林大長老這麼一提醒,漢古才幡然醒悟。
後面發生的這一切,不都是從那個選擇權那裡說起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