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橫於天空之上,其根源處就是高掛於幾百米天空上的那個極其龐大的雲團入口之中。
王耀他們處於雪地區域這最後的一座雪山之頂,望著遠處的那個雲團入口,沉吟不語。
終於,在耗費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來到了這裡,就看那個異界之中究竟有沒有什麼異變的源由產生了。
而且據之前那國外戰甲人的話語,國外派來的大量實力強大的人進入那方異界之中,至今都還是沒有成功出來。
其內更是有著與他們一樣的聖級存在,他們同樣也是沒有從中出來過,不知生死。
所以,那方異界之中無疑是極其未知以及極其危險的。
但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的,若是因此畏懼的話,他們現在也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走吧,下山。」
錢真乾說著,便是往山下而去。
王耀他們也是一樣的跟了上去。
下山遠比上山要來的快,只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裡,七人便是安全的從雪山之頂來到了現在的雪山底下了。
繼續往前而行,地面的冰地雪地變得漸漸稀少了,在半個小時之後,他們才是終於走出了冰地雪原,重新踏在了厚實的大地之上。
因地此雪原的相鄰之地,所以這裡的溫度還是極其低下的,四周也是並沒有什麼植被存在。
沒有在這裡過多停留,七人繼續往前而行,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溫度也是漸漸的升高,四周同樣的是有著綠色的植被浮現出來。
而又是過了幾分鐘之後,七人來到一片草地間,停下了步伐,抬頭所看,能看見天空中的那個極其巨大的異界雲團入口了。
他們一路追隨而來的黑線便是曼延進了這個雲團入口之中。
而在這個草地的不遠之處,有著一個國外的營地所在,似乎是為了觀測監視這方異界入口所建立存在著。
畢竟,這方異界裡面可是有著國外眾多實力極強之人存在的。
這些人物哪怕是對於國外而言,也是一種珍貴的戰力,不能輕易就損失的。
但國外這些勢力又不敢繼續往這裡派人進去探查了,因此唯有在這下方周圍建立出營地了,以便有絲毫的信息可以就馬上就能夠得知的。
現在,隨著王耀他們七人來到這裡,營地里放哨之人自然就會發現他們了,然後上報營地高層。
緊接著,在王耀他們來到這裡並沒有多久的時間裡,幾隊國外戰士人馬便是自四面八方包圍住了他們七人,作出戰鬥模樣。
王耀他們此時還是全身裝備著戰甲的,因此這些人也沒能知曉他們的面容所在。
緊接著,幾隊人馬看似是領隊的那人便是對他們說出了國外語言。
王耀他們可並不會知道這話語究竟是什麼意思。
被這麼多人警戒的全幅武裝圍著,張自強他們的臉容都是有點不好看了。
就連錢真乾李萬風也都是同樣如此的。
「讓能說華夏語言的出來。」錢真乾面色並不好看的沉聲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原本還在嘰里呱啦說著一大堆的那國外之人立即停住了話語。
他們深深的看了看王耀七人幾眼,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一揮手,在一個戰士耳邊說了些什麼。
緊接著,那名戰士便是連忙走向營地。
片刻後,他就帶著一名身穿實驗服裝的老頭來到了這裡。
似乎是戰士剛剛對他說過些什麼,老頭來到這裡之後,就是看著王耀他們,然後傳出了有點彆扭的華夏語言。
「你們來自華夏?!」
不過雖說這老頭的華夏語言有點渣,但還是能夠處於交流的地步的。
「我們就是來自於華夏之中。」聽著老頭的話語,錢真乾點了點頭。
聞言,那老頭對著身旁領頭人說了幾名國外語言之後。
就見那國外領頭人便是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一揮手,撤去了周圍的戰士們,與他們一同回到了營地之中。
頓時,場中就只剩老頭與王耀他們八人所在了。
「剛剛他們多有得罪,冒犯了,老頭我在這裡給你們道個歉了。」老頭看著王耀他們,彎了彎腰。
「無妨,他們也沒動手,不然的話,我們現在也不會如此對話了。」錢真乾說道,見到這老頭如此禮貌上道,他的面色也是緩和下來。
「自災變時起,華夏與我們這邊便是少有來往,現在能夠再次見到華夏人,不得不說這是我這糟老頭子的榮幸了。」老頭用著彆扭的華夏的語言嘆了嘆。
「能告訴我你們來到國外的源由麼?」老頭又是問道。
這點錢真乾倒也是沒有隱瞞的必要,將這次國外行動的原因大概告訴了眼前這老頭。
「異變麼……」
而聽得錢真乾的話語,老頭不知為何,眉頭微皺了起來。
他的視線還是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天空上的異界雲團入口一眼。
「就是這樣的,所以你們就是跨越了種種危險來到了這裡麼?認為這裡或許就是異變的源由麼?」老頭開口問道。
「的確如此,雖說不知真實,但我還是覺得,這方異界的問題的確很大,而且你們國外人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吧。」錢真乾盯著老頭,緩緩說道。
「唉,說的也是。」老頭重重的嘆了一聲。
之後他面色嚴肅的看著王耀一行人,語氣極為認真的詢問道:「也就是說,接下來,你們打算進入這方異界裡面探查了麼?」
錢真乾點了點頭。
見狀,那老頭又是嘆了嘆,說道:「你們知道那方異界的事情麼?」
「之前聽人說過一些,國外許多強者進入過後就沒出來過,其中有著聖者存在。」錢真乾說道。
「的確如此,但這裡面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存在。」老頭說道。
「什麼原因?」聽到這裡,錢真乾問道。
就連一旁安靜不語的王耀他們也都是將視線一下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老頭的身上。
「那就是重靈現象。」老頭說到這裡之時,面色變得極其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