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王耀借用這處秘境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為了培養這群八翅凶蜂,這可是能打造出數千名具備飛行能力的傭兵御使呢。
至於潛心修煉,那其實只是附帶的。
秘境雲團出口的下方,被圈出了一塊地方,建造了一些民居類建築,曬穀場以及糧食倉庫,供傭兵,農民居住,並在此曬穀物,稻穀曬好後,然後裝進一枚枚空間袋裡,再拿到城裡。
秘境裡有溫度變化,溫度最高時,大約有40度,溫度最低時,也有二十七八度,卻不怎麼下雨,所以可以把穀物曬乾。
王耀還注意到,有一些伐木工人,正在一塊較平坦的地方作業,似乎要砍掉一些樹木來獲取土地。
「走吧。」
王耀陡然伸手,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范青眉,然後跳了下去。
范青眉臉上飛過一抹紅~潤,略掙扎道:「下面有很多人看著呢。」
「額,沒事的,秀恩愛,活得久。」王耀咧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了笑。
下去之後,朝民居走去,這裡面駐紮了一支傭兵小隊,小隊長聞訊前來,接見了王耀,在看過文件後,神色恭敬了幾分,立刻安排道:「兩位隨我來。」
兩人跟在小隊長後面,穿過這些民居,走過曬穀場,發現這裡還養著幾條變異了的獵狗,拴在一邊,面露兇悍之色。
見王耀露出好奇之色,小隊長解釋道:「小森林秘境裡沒什麼值得一提的原生獸,不過卻生活著幾十種鳥類,大鳥吃小鳥,小鳥吃蟲子,後面發現稻穀能吃後,很多時候就偷偷來吃穀物。這些獵狗都是契約後的御獸,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但凡有鳥類來偷吃,都會大吠不止,以此震退它們。」
王耀點了點頭,忽問道:「秘境裡最厲害的鳥達到了什麼程度?」
小隊長搖頭道:「不值一提,普遍鳥類都是青銅品階,只有幾種白銀品階的,黃金品階的更是一種也沒有,我聽前輩們說,獵到的等級最高的一隻白喙鳥,也就剛成為領主級原生獸,30級,體型有三四米大吧。」
「確實不值一提。看來,這處秘境不止地方小,就連所蘊含的那種神秘氣體,也是比較少。」王耀感嘆了一聲,不過,對他來說,正是一處養八翅凶蜂的好地方,正好以這些鳥類為食。
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了幾棟獨立的屋子前,小隊長道:「這幾座房屋比較舒服,平常是用來待客的,兩位選一間吧。」
方才王耀抱著范青眉跳下的一幕,他從窗口看到了,這兩人肯定是情侶啊,情侶肯定住一間屋啊,沒毛病。
王耀很自然地點了點頭,拉著范青眉的手就朝其中一間走去。
沒多久,選好了其中位置較偏僻的一間,這幾間屋子都很小,都是一室一廳,帶廚衛的構造。
「兩位貴客,需要我們按時送食物飲水過來嗎?」小隊長問。
「不必了,吃喝我們自己解決,這一段時間,沒我們的允許,請不要隨便過來,沒問題吧?」王耀強調道。
「這是自然,我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的。」小隊長微笑著抱拳,轉身離去。
「走,我們也回去。」王耀露出邪惡的笑。
「才不要呢,誰知道你想做什麼?」范青眉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嘴裡這麼說,身體卻有些不誠實,不誠實不行,王耀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進屋之後,廳里只有一張桌子,幾個凳子,條件有些簡陋,但王耀隨手就從空間袋拿出一張沙發。
一陣調情,深吻了一番後,兩人坐起身,稍微整理一番。
「下個月我們就能住新房子了,等我成為s級戰士,咱們就結婚。」
「嗯,一起嗎?」范青眉輕聲問道。
「對,一起,將你們兩位大美人,同時娶進家。」王耀語氣十分堅決。
也不知道,他公然辦婚禮,娶兩位女孩,會不會引起各種非議?
但他管不了這麼多,喜歡就是喜歡,明心見性,才不要為外部環境所影響呢。
范青眉輕輕靠在了王耀懷裡,雙眼明亮如夜星,想了想道:「真好。」
休息一會後,兩人開始修煉,王耀主要是修煉暴風戰法和參悟火焰規則之石,前者還好,已經開始練第四層了,但後者,卻仍是沒多少頭緒,感覺比暴風戰法要玄奧許多,若非那次頓悟,他根本不可能悟出火焰追爆箭。
范青眉也轉修了戰士之道,正在修煉一門五階劍法,威力不容小覷。
見此,王耀拿出了記憶寶石,告訴她怎麼使用。
沒多久,范青眉便驚喜地發現,方才在吸收寶石內的神秘能量後,所修煉的三分鐘時間,足以抵得上自己大半月的修煉。
王耀一次給了范青眉二十多塊,足以讓她將這門五階劍法修煉到大成。
記憶寶石王耀總共也就兩百來塊,自己斷斷續續用了三五十塊,所剩不多,所以很是節省,當然,若親近的人用得上,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送出的。
寶物什麼的,以後總有機會得到,前提是先提升足夠的實力。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轉眼,到了9月16日,中午時,那名小隊長領著幾人朝這邊走來了。
「來了嗎?」王耀笑笑,暫停修煉,起身迎了過去。
「王耀小友,我可是聽你的,把他們幾位都叫過來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錢真乾笑著介紹:「這位是黃天覺巡察使,這位是張自強巡察使,這位是白破浪巡察使。」
又向三人介紹道:「這位便是今年出了不少風頭的王耀小友,你們可別小看了,他可是一位水準極高的靈獸師呢。」
這三人都是中年人,黃天覺看起來年紀最大,穿著一身繡著金線的大紫袍,鼻子高聳,顴骨突出,但雙眼有眼深陷。
張自強則一身淺藍色休閒裝,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看起來比較年輕,散發著一種莫名的生命活力,只不過,他並不愛笑,哪怕是錢真乾在旁熱情介紹,他也只是淡淡地點了下腦袋。
而白破浪,卻一身戰甲戰衣,眉尖眼銳,無形釋放著一股凌厲狠辣的氣息,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劍,誰敢碰上來,就傷誰。
王耀恭敬地朝三人抱拳道:「王耀見過黃巡察使,張巡察使,白巡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