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歐陽金薇之軀,也隨即倒飛開去,狠狠的砸落在了數丈之外,落在了碎石坑中,灰頭土臉,面色一瞬間慘白到了極致。
身上鮮血淋漓,歐陽金薇口中不斷吐血,眼中那淡金色的眸子,從原本的冰冷自傲,已經徹底被震駭愕然所替代!
歐陽金薇無法置信,她居然敗了!
她原本要以最為直接的方式將眼前那青年擊敗,以挽回顏面,讓對方知道在她的面前,只不過是坐井觀天的癩蛤蟆而已。
可現在,歐陽金薇怎麼能夠接受,她居然敗了,還敗的如此悽慘和乾脆!
她全力而為之下,居然以這種方式直接敗了,一敗塗地!
四周一切平靜了下來,風起雲湧,虎嘯鏗鏘,電閃雷鳴,氣息滔天的一幕都消散開去。
但廣場上的一幕,卻是定格了。
無端間整個小廣場內外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滿是不可蘇逸。
歐陽鋒,匡桂蘭,冰釜長老等聖山和城主府的人,更是眼珠都要瞪出了眼眶,全部震駭。
一道道目光,如是見鬼了一般的落在了蘇逸的身上。
歐陽金薇,聖山之中年輕一輩的翹楚代表,何等的強悍,還動用了聖王之氣,爆發出可怕的氣息和戰力,出動最強的底牌,可卻是一瞬間一敗塗地,被直接擊敗。
本是聖武大會正式開始之前的預熱,聖武大會之前最精彩的開幕,讓人熱血沸騰,為之期待。
可誰知道就在最為期待的時候,歐陽金薇卻是以這種方式戛然而止,直接一敗塗地。
要說有人敗,眾人都會以為是那霸王宗的易夙。
雖然說這霸王宗的易夙是一匹強勁的黑馬,但又如何能夠和聖山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弟子相提並論。
可現在的結果太突然了,讓四方安靜,一切都如是時間停止了流動般。
一招,在歐陽金薇爆發出最強戰力,要一招挽回顏面的時候,那一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霸王宗易夙,卻是一招就將其直接擊敗,乾淨利落,勢如破竹,那等大勢鎮壓四方,風采絕世!
很多人都清楚,那易夙傳言是馭魂師啊,還是傳說中才有的靈魂品質,最強的應該是馭魂師的手段才對。
可剛剛易夙一招擊敗歐陽金薇的方式,卻並不是馭魂師的恐怖手段,而是最為直接的戰力,還只是一招,就將歐陽金薇直接重創擊敗。
不知道多少人瞪大了眼睛,下巴張開到久久收不回去。
「怎麼這麼強!」
神劍門的一群年輕弟子中,司徒牧陽,流雲川,歐洛,顧晨佑等人一個個的臉龐身上上,也湧上了愕然震駭之色。
慕瑤,櫻淺淺,宮柒等美貌女子,動人的臉龐上,同樣攀爬上了震驚之色。
場中,那一個看似其貌不揚的青年,來自名不見經傳的霸王宗,黑髮微動,無形中自有著一股傲然的氣息,渾身透著一種無匹的霸道和兇悍氣息。
「其實也挺帥的!」
廣場內外,此刻也有著不少年輕的女子,目視著那一個青年,眸子之中泛起漣漪,為之動容。
「你們發現沒有,這易夙出手的時候,和小師叔公有點相像啊!」
司徒牧陽小聲的嘀咕著,震愕的臉龐上,帶著些許疑惑,那易夙剛剛出手的氣勢,總讓他感覺著和小師叔公有些相似之處,當初他可是親自和其交手過。
「有麼……」
顧晨佑,流雲川等聞言,琢磨著。
「似乎,是有些相似啊!」宮柒紅唇微張,她也和蘇逸交手過,仔細感覺著剛剛那易夙出手的氣息,還真是有著一些相似之處。
隨即,不少目光都有些有意無意的落在了慕瑤的身上,要說在場最要是最了解蘇逸的話,那就是慕瑤了。
「是有些相似。」慕瑤點了點頭。
古岳老人,觀瀾副宮主等,一張張老態的臉龐上,此刻也是一樣的瞠目結舌。
他們最為清楚聖王之氣的可怕,但眼前那青年,卻是以一種更為強悍的方式,將其直接擊敗。
蘇逸站在場中,髮絲有些散亂,面容也透著蒼白之色,動用天虎勢,威能如想像中那般巨大,比起赤古印來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那種大勢還要強的多,可消耗也很是驚人。
蘇逸估摸著,要不是自己淬鍊了兩次的太虛神海下,元氣海洋旋渦比起正常的元靈境九重修為者強大的太多,否則的話,根本無法支撐這種消耗。
「還要再戰嗎?」
目視著躺在十數丈之前的歐陽金薇,蘇逸面色平靜,自有著一種霸道傲然之氣,眸子之中淡淡的冷意波動。
歐陽金薇掙扎著起身,但難以爬起來,淡金色的美眸已經暗淡了不少,紅唇被殷紅的鮮血染紅,不斷溢出血跡,憑添幾分悽美。
張開嘴,歐陽金薇此刻似乎是想要對蘇逸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嘴中滿是血跡。
而後,歐陽金薇那美眸中,震駭,驚愕,屈辱,怨恨,一瞬間盡數糾纏在了一起。
她實在不甘心,她是聖山年輕一輩弟子中的翹楚,當初只差最後一步,就已經能夠進入聖女的行列,成為聖女之一。
但儘管只差一步,她也沾染到了聖王之氣,成為了聖山年輕一輩的翹楚,最強弟子之一。
可現在,她居然敗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霸王宗弟子,還以這種方式敗的如此悽慘狼狽和屈辱。
「看樣子你已經無力再戰,你敗了!」
蘇逸直視著歐陽金薇,淡淡的語氣迴蕩在了廣場。
「哈哈哈哈,果然是年少英雄,天縱奇才!」
冰釜長老笑了,震駭的臉龐上擠出了笑容,身上的寒冰氣息也似乎是收斂了很多,強行變得溫和起來,目視著蘇逸笑著,但那笑容之中卻是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和不協調,對蘇逸說道「易夙勝了,按照賭約,當和歐陽金薇有著婚約,不打不相識,聖武大會之前,金薇能夠覓得如此天縱奇才般的夫婿,也算是一段佳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