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賽第一名,可獲得皇朝氣運灌頂三十分鐘,第二名二十分鐘,第三名十分鐘。」
「天哪!居然是氣運灌頂。」
唐風,李乾,段愛萌三人眼中露出狂熱。
就連雙手抱胸,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憂鬱天才夏無憂,眼裡也升起一抹金光:「居然是氣運灌頂。」
萱凌晴握了握拳頭:「第一名一定是我的。」
「校長氣運罐體是啥。」武棄一頭霧水,他想拿第一名,可不知道這個氣運罐體是什麼意思。
老尚書解釋道:「氣運神秘莫測,是神朝實力的體現,神朝越強氣運越強。
氣運妙用無窮,可庇護神朝,可助百官修行。
氣運灌頂和強者灌頂類似,區別在於強者灌頂有副作用,會損失道基。而氣運不但沒有副作用,對往後的修行還有好處。」
「校長只要是第一名就有嗎?」武棄知道後作用後,產生了心動。
老尚書點了點頭。
唐凌心想:「看來陛下這一次對決策席勢在必得,無論是玲瓏塔,還是氣運金龍,都可以讓人快速變強。」
「第一場為單人選拔賽,天驕組優先進行,傳道組依次。」
「你們將兩人一組,隨機分配到各個小型島嶼上,勝者進敗者退。」
秘境內共有一百個小型島嶼,每域五百人,九十九域一共四萬九千五百人。
兩兩捉對,要決出最後的冠軍,需要進行決賽。沒有境界之分,凡是在傳道組的,一律隨機分配。
「啊哈~」
秦羽打了個呵欠:「這得比到什麼時候。」
秦羽對已知的結果並沒有太大興趣,要是連這個勝利也拿不下,每天千萬上品靈石不是白花了。
「怎麼不先進行傳道組。」汪思成嘟囔著嘴,這他不是得等好久。
「思成弟弟說得對,咋不從小的先開始。」牛貴也附和道。
「別急,會輪到你們的。」老尚書拍了拍兩個人腦袋瓜子,讓他們安分一點。
對神朝而言,天驕組是已經成長起來的天驕,是決定席位的關鍵。理所當然會先安排天驕組先比。
「別玩得太狠,注意分寸。」老尚書囑咐道。
若不是為了加強天驕的實戰經驗,老尚書覺得隨便派幾個人去意思一下就得了。
東州聯盟的個人賽至關重要,可在神朝這個層面。個人戰的目的只是為了篩選天驕罷了,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只能當成一個歷練和露臉的機會。
「哈哈,揚名立萬從天羽開始。」陸明玉大笑一聲,瀟灑地走上了會場中心擂台。
擂台上有陣法,會隨機分配天驕到對應的小島上。
天驕陸續登場。
秦羽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混蛋玩意,也太不尊重神朝的天驕了,居然在這會場上睡覺。」
「堂堂皇子,還是北望城的帶隊人,在天驕們比試的時候睡覺。這些天驕可都是為了天羽神朝而來,即將為天羽神朝而戰。」
秦羽在會場上睡覺,霎時間就引發了民憤。
「滾出去。」
「滾出秘境。」
禮部尚書眉頭一皺,秦羽雖然手握符紙,可如此不懂禮節,不尊重天驕確實不妥。
要知道天驕到來,文武百官無不出城相迎。
「怎麼這麼吵。」在鬧市中睡覺,秦羽覺得感覺還不錯。可被吵醒真的讓人不爽。
秦皇滿頭黑線,剛覺得秦羽長大了,這才過去一個晚上,又給他們鬧這一出。
「哼!」
魏正冷哼一聲,可算是讓他找到機會了,因為秦羽這幾天沒少讓他受白眼。都覺得是因為他,讓神朝錯失了人才,可他問心無愧,騙取國庫難道他不應該說?
「秦羽殿下,知不知道這裡的一些天驕將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參與東州盛會,為天羽神朝爭奪榮譽和權力。」
「這老東西,本殿下還沒找他麻煩,他又開始咬人了,會場這麼多人盯著我幹嘛?」秦羽對魏正沒有好感,就是這混蛋讓他背井離鄉跑到了北望城。
「東州盛會由北望城的天驕去,本殿下睡覺他們不會有意見的。」
「可笑。」
「大言不慚。」
別說百姓和百官,就連各域天驕都被秦羽這句話給激怒了。
尤其是皇城天驕更是冷笑連連,區區北望城也妄想代替天羽出戰。
李乾,唐風,段愛萌三人齊刷刷盯著秦羽。小時候的秦羽雖然跋扈,可並不會說這種大話。上一次聽說朝堂之上的消息後,他們還以為聽錯了,最後得知秦羽確實在朝堂上大放厥詞。
想不到已經被貶到北望城,還是死性不改,依舊大言不慚。
夏無憂,萱凌晴也看向了這位名動天下的三皇子。
夏無憂淡淡問道:「三皇子的意思是,這次選拔賽北望會獲勝?」
「憂鬱男神不愧是天羽第一天驕,平淡的語氣卻透露出強大的自信。」
不少十幾歲的少女都被夏無憂憂鬱的氣質吸引,將其視為天羽年輕一輩的領頭人。
「不光這次會獲勝,東州盛會,北望城一樣會獲勝。」
學府天驕一個個石化,殿下不是說好低調行事嗎,這還沒開始就已經開始放出豪言了。
「可笑至極。」夏無憂被氣笑了。
「秦羽弟弟,你似乎對皇城的實力有所誤解。」李乾忍不住出聲反懟道。
「本殿下對皇城的實力非常清楚。」
「既然清楚,你就不應該說出這些話。」
「因為清楚,所以才能會說這些話。」
「哼,那就看看北望城的水平了。」
「你這水平,還試不出北望城的深淺。」秦羽不屑的說道。
這些傢伙,走上修行路以後,便拋棄了秦羽。這在秦羽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不少的傷害,秦羽對這幾個傢伙可不會客氣。
當然心靈受傷的是前任,他不過只是繼承了記憶,但也可以說相當於是他了。
百官也是被秦羽的大放厥詞震到了,一如既往還是喜歡張口說大話。
「老駱,聽說北望城的這批天驕,都是出自天羽學府,而你是第一任校長?」
老尚書表面平靜,實則心裡樂開了花:「終於有人問了,老夫等的花都要謝了,再不問就要主動說了」。
「正是!」
「哈哈,想不到老駱幾百年沒教徒弟,臨了還成了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