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124章

  黑虎幫的人一窩蜂撲過來。☟♣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陸白右手刀,左手拳,招呼之處,黑虎幫的人應聲而倒。

  【成功懲戒惡人一拳,功德值+5】

  ……

  【叮,檢測到死者罪不容誅,暴擊功德值+1000】

  ……

  【叮,檢測到死者背負五條人命,功德值+250】

  ……

  一時間,面板提醒不斷。

  幾個呼吸之間,黑虎幫的人全倒下了。

  唯有陳比剛還站著。

  「我的黒虎拳怎麼樣?」

  陸白說著,蹲下身子,把掙扎的一人的脖子抹了。

  又出暴擊。

  「你,你想幹什麼!」

  陳比剛身子往後縮。

  他警告陸白,「我義父是提督大人義子,你,你小心點兒!」

  「什麼!」

  陸白大驚失色,「你義父是提督人義子!」

  陳比剛有了希望,忙不迭點頭,「對,沒錯,排行老五!五爺是我義父!你要是殺了我,我義父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白拱手,「對不住,對不住,陳兄弟,你就當做我沒來過。」

  陳比剛膽子更足了。

  「你大爺!殺了我的人,擾了我的局,想一走了之?沒門!」

  陸白一怔。

  他向陳比剛走過去,「那陳兄弟的意思是?」

  「賠罪!」

  陳比剛斬金截鐵,敢惹他,官運不想要了?

  他非得把陸白扒一層皮不可。

  「哦,賠罪啊。」

  陸白輕笑著點下頭。

  陳比剛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要不,就算了?」

  「別,該賠罪,還是得賠。」陸白執意。

  陳比剛終於回過味兒來,「陸爺,不用了,這……」

  吼!

  一招虎嘯山林。

  陳比剛一拳直擊陸白心窩。

  嗷!

  陸白一招暴虎馮河,直直懟上去。

  啊!

  陳比剛大叫,疼的甩拳頭。

  陸白的黒虎拳太燙了,燙的他的手火燒了一樣。

  【成功懲戒惡人一拳,功德值+5】

  【叮,檢測到傷者罪不容誅,暴擊功德值+6000】

  不愧為頭目,暴擊就是多。

  他決定繼續壓榨。

  「你他媽的也叫黒虎拳,我教你一招!」

  陸白奮力出拳。

  吼!

  同樣一招虎嘯山林,威猛,霸氣,真有一頭老虎撲出來似的。

  不等拳到臉上,拳風已經吹起了陳比剛頭髮。

  等拳到頭上時。

  砰!

  陸白一拳把他打飛了,但不等起飛,撞到牆上,碰回來。

  陸白只能再給他一拳。

  砰!

  又到牆上,又彈回來。

  陸白無奈,只能再給一圈。

  又彈回來。

  再彈回去。

  來回五六次後,陸白失去了耐心。

  阿達!

  陸白一聲大叫,這次直接上鎮山河了。

  噗!

  這次彈不回來了,裂牆上了。

  【叮,檢測到死者背負二十條人命,功德值+2000】

  我去!

  這提醒了陸白。

  他撓了撓頭,忘記問陳比剛,他們究竟做什麼喪天害理的事兒,以至於面板都看不過去。

  奈何,人已經死了。

  「這頭,一點兒也不剛。」陸白搖了搖頭。

  他轉過身,看見一個人小心翼翼往門口走,手已經搭上門,馬上要出去了,見陸白看到他,頭一歪,嘴一斜,就裝作死了的樣子倒下去。

  嘿!

  「在你大爺我面前飆演技是吧!」陸白一把刀扔過去。

  噗嗤!

  人死的不能再死了,又是幾百點功德值。

  啪!

  陸白給自己一巴掌,又忘記問他們幹什麼缺德事兒了。

  現在可好,沒留一個活口。

  陸白只希望大黑牛留了活口。

  他從桌子上捏起一塊香肉骨頭,嚼一口。

  唔!

  真香!

  和臥底時,在摩臉僧寺廟裡嘗到的狗肉一樣香。

  他推門出去。

  大黑牛一根狼牙棒威脅著幾個灶台上的人,手裡端著盆在啃香肉。

  她向陸白招呼一下。

  「娘的,這屠戶不愧姓狗,這狗肉做的就是他娘的香。」她吃一嘴油。

  苟屠戶在旁邊提醒她,「是苟,帶草字頭的。」

  「什麼玩意?」

  大黑牛嘴一停,驚訝看著苟屠戶,「帶草的?娘咧,草狗,這姓愧你想得出來。」

  陸白捂頭。

  沒文化,丟死個人咧。

  他走過去,從大黑牛盆里取出一塊香肉,「哎,老苟,裡面這些人幹什麼喪天害理的事兒了?」

  苟屠戶畏畏縮縮,「就,就賭那檔子事兒。」

  「敢他娘的糊弄我!」

  陸白招呼大黑牛,「給他一狼牙棒!」

  得咧!

  大黑牛一棒子舉起來,這要砸下去,十條命也得沒。

  苟屠戶屈服了,「他,他們,他們還拐孩子。」

  陸白驚訝。

  好傢夥。

  不止他跨界,黑虎幫竟也玩起了跨界,搶起了摩臉僧的生意。

  「不對呀。」

  陸白回過神,摩臉僧他又不是沒有殺過,面板也沒有因此改了規矩啊。

  他指使大黑牛,「還不說實話,把他砸死得了!」

  大黑牛的狼牙棒再次舉起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狼牙棒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他們把孩子拐來後,會,會吃,吃頭。」苟屠戶戰戰兢兢說出來。

  「吃頭什麼?」

  大黑牛不解,「你不說,我打你了啊。」

  「就,就吃孩子的頭。」苟屠戶指了指自己頭。

  院子安靜下來。

  一陣風吹過來,樹葉簌簌作響,蟲鳴在不知處歡快的叫著。

  陸白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大黑牛目瞪口呆,嘴裡的狗肉往下滴油。

  「吃,吃,吃,吃人!」陸白不敢相信的重複一遍,「為,為,為什麼?」

  「太,太監吃,他,他說食小兒腦千餘,其可復生如故。」苟屠戶越說音調越低,漸漸若蚊蠅,若不是周圍靜極了,大黑牛不一定聽得見。

  陸白整個人是崩潰的,「誰,誰,誰他娘的出的主意。」

  他知道人心險惡,但想不到竟這麼惡。

  苟屠戶蹲在地上,捂住頭,人崩潰了,大哭起來,「啊啊,我也不想啊,我不動手,他們要把我兩個女兒吃了,我真的走投無路,他們位高權重,我——啊啊——」

  苟屠戶痛哭不止。

  大黑牛指著灶台,「這,這肉……」

  苟屠戶大哭,大黑牛用狼牙棒問幫廚小廝。

  「就,就,就五爺吃,這,這是狗肉。」小廝答應。

  「這鍋……」

  大黑牛又問。

  小廝指了指燒水的鍋,五爺喜歡乾淨,不喜歡夾雜別的味兒。

  大黑牛大鬆一口氣,拍著胸脯順口氣兒,幸好,幸好……

  「但是一個廚子做的。」陸白提醒他。

  嘔!

  兩人不分前後,奔到牆角,大吐特吐起來,莫說狗肉,就是晚飯雞湯都吐出來。

  等吐無可吐之後,兩人才扶持著走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