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那個人長什麼樣?」
林父笑著開口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的,他剛走,應該還沒有走遠!」
護士小姐看了一眼林可,其實她真的很羨慕林可,身邊的男人個個都長的又帥又有錢!
但也只是羨慕而已,她可是見識過南宮墨冰冷酷,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這種男人看看就好,但不能來真的。
「小可,你出去看看人還在不在醫院,要是還在就要像人家說聲謝謝!」
林父在一旁催促道。
「好的,爸爸!」
話落,林可就朝門外走去。
冷逸晨走自己的車旁,拉開車門進去,正準備開車,就看到林可從醫院裡面出來。
站在醫院門口,林可東張西望了一會,也沒有看到熟人,轉身回去。
「是找我?」
冷逸晨站在他後面正笑眯眯的看著她。
「怎麼是你?」
怎麼也沒有想到送花的這個人竟然是他。
「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想看到我?」
雙手抱胸,斜斜的靠在的車旁,昏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邪魅無比。
林可看著他那個迷死人的俊臉,忍不住的用手摸了摸手臂,現在的人沒事都長的那麼帥幹嘛!
真是禍害蒼生!
不對,應該是禍害那些純潔的小美眉!
「冷大哥,你怎麼只道我在醫院裡面?」
林可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冷逸晨還以為林可會回答自己的問題呢?
「這段時間出國了,今天剛回來,聽向晚說的!」
「哦!」
那個丫頭,沒事幹嘛老是把這些萬年冰塊送到她身邊來啊!
一個南宮墨她就已經夠頭疼了,再來一個冷逸晨,她這日子還要不要過啊!
因為剛剛哭過的原因,林可現在的眼眶還是紅紅的,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看著他們倆的站立姿勢,還以為這是小倆口在鬧彆扭。
「謝謝你來看我爸爸,也謝謝你送的花!」
林可看著他,微笑道。
冷逸晨雙眸微聚,這丫頭難道真的以為他是來看她爸爸的嗎?
「好了,你爸爸剛醒,肯定有很多話跟你說,改天等你有時間我們再約!」
話落,還對著林可送來一個飛吻,然後鑽進車裡,揚塵而去。
只留下那車輪碾壓過的聲音。
林可想到冷逸晨剛剛那個動作,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我們有那麼親密嗎?
林可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孩子,而是豪門生活真的不適合她,她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
轉過身走進去。
……
一陣歡快勁爆的DJ歌曲在舞池中響起,舞池中的紅男綠女盡情得扭動。
酒吧包廂內。
冷逸晨推開門進去,就看見艾倫正坐在沙發上,上官昀在一旁喝著紅酒。
「怎麼現在才來啊!」
上官昀一看見冷逸晨,就忍不住的埋怨,害的他一個人在那裡喝悶酒。
眉頭輕觸,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艾倫不是在這裡嗎?有必要把自己說的像個怨婦嗎?」
「他?」
上官昀看了一眼旁邊的生死之交,然後頹廢著一張臉說道:「你知道嗎?他竟然把我丟在了遠古森林裡,自己先跑回來了!」
一想到這個,上官昀心裡就特別的不平衡。
「啊?」
冷逸晨一頭霧水的看著艾倫,「他說的是真的嗎?」雖然他知道艾倫的確做得出來,但還是忍不住問一句。
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恩!」
見他承認了,上官昀很希望冷逸晨來安撫一下他這顆受傷的心靈。
手裡的酒杯輕輕的搖晃,他在品酒,酒紅色的液體,像是最美的寶石,折射在他的手上顯得越發修長如玉。
艾倫喝了一口紅酒,「我現在不是在陪你們喝酒嗎?」說的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似的。
你陪我們喝酒?
這人還要不要臉啊!
夠無恥的!
上官昀和冷逸晨面面相窺,都有一種想衝上去揍他的衝動。
「難道是你們最近太閒了,要不你們幫我去一趟M國?」
艾倫神色慵懶,眼神中帶著一抹算計。
「咳咳……」
「我們忙著呢?」
「呵呵,真的很忙!」
上官昀就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好友,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家發配到M國去,那是往死里整的節奏啊!
艾倫就像是一個發光體,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光芒萬丈,安靜的時候,卻像一副完美的畫卷,驚艷所有人的眼球。
「對了,雲家又開始報復了?」
「給他公司弄點麻煩,這件事情交給子夕去解決!」
「ok!」
冷逸晨端起酒杯跟上官昀碰了一下,不用他們出面,這就證明艾倫開始計劃了。
沒想到剛回來就收到那麼多好消息,隱藏了那麼多年,終於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
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深沉,陰冷的目光,這才是他們真實的面目。
端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走了。
「就這麼走了?」
冷逸晨望著已經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說道。
「人家晚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難不成你還想跟著去?」
除非你想死的情況下!
「算了吧!我現在正青春年華,還不想死呢?」冷逸晨說完拿起話筒,點了一首歌開始唱。
上官昀嘴角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手裡的酒杯輕輕的搖晃,仰頭一飲而盡。
……
蘇向晚又是做了一個晚上的**夢,最近這種夢好似越來越頻繁,而且每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到處都是草莓,唯獨脖子上不會有。
動了動身體,感覺身上的每一個關節就像要散架了一樣,雙手無力的垂在床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夢看似真實,自己卻醒不來呢?
都已經好幾個月了,不會真的如林可說的,自己晚上跟鬼做**。
一想到這個,蘇向晚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身上仿佛有一股涼颼颼的寒意。
手下意識的把被子拉高了一點,好可怕啊!
話又說回來,也就回到陸家,晚上才會做這樣的夢,不會是陸家這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她真的好想找一個人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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