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偷偷的喜歡

  「整市就這一家店嗎?」

  「是的。記住本站域名」劉宇峰說起來也覺得有些可惜,「老闆是個南方人,已經四十多歲了,說是沒有精力去開新店,但這麼好吃的味道只是局限在這一處,有些可惜了。」

  「你跟這位老闆熟悉嗎?」

  「還行,我經常來,也算是熟客了。」

  沈憶艾想了想,將自己的名片從口袋裡拿出來遞給了劉宇峰,「有機會的話你可以跟這位老闆談一談,我們可以幫他把店鋪做成連鎖的模式。」

  劉宇峰有些驚訝,「沈總,這……」

  「我知道。」不等他開口,沈憶艾已經猜到他為何驚訝,淡淡道,「之前沈氏集團的確是沒有嘗試過這樣的項目,但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既然碰到了就聊聊看,能不能成另說。」

  劉宇峰將名片收起來,看著她此時冷靜的打量著店鋪陳列的樣子,心裡的佩服油然而生。

  沒怎麼過腦的脫口而出,「沈總,您真的很厲害。」

  沈憶艾對上他充滿敬仰的眼睛,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才開始跟我一起工作,不要說這些溜須拍馬的話。」

  說完,大概是想到他剛才等著自己不敢動筷子的模樣,沈憶艾又道,「還有,不在公司的時候,沒有工作的時候,你不用這麼戰戰兢兢,我現在只不過是你認識的一個人,不是你的上司,客氣和馬屁就留到公司再拍吧。」

  最後這半句,她是以玩笑的口吻來說並不當真。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落進劉宇峰耳朵里,卻讓他方寸大亂,一下子慌張起來,「沈、沈總,您是我的直屬上司,我肯定不能……」

  沈憶艾微微嘆息一聲打斷他,「我還以為只有年長一些的人作風老派,沒想到連你這個年輕人都一樣啊。」

  她故作警告的打趣他,「是不是公司迂腐的人太多,你也被傳染了?」

  劉宇峰嚇得不得了,「我、我我沒有!」

  「那就按照我說的做。」沈憶艾指了指桌上的包子,「快點吃吧,待會要涼了。」

  劉宇峰這才低頭吃起包子,只是吃進嘴巴里的是牛肉豬肉,是葷的素的,他已經全然都不記得了。

  很久以後回想起來今天,他記得的只有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

  醫院病房。

  沈憶艾離開沒一會兒,就有醫生過來巡房,細緻入微的將各項數據全部都記錄清楚。

  「狀態很穩定,不用太擔心,但是千萬不要受涼,那麼大量的出血,免疫力還不行。」

  醫生簡單囑咐,「待會醒了可以吃點清淡的東西,儘量被坐著,能躺就躺,方便的話就餵一下。」

  葉均澤在旁邊認認真真的聽著,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好,謝謝。」

  「客氣。」

  一行人離開後,葉均澤走到床邊彎腰俯身將她身上的被子蓋得更加嚴實。

  窗外已經天光大亮,光線灑進來落在她的頭髮上,也讓他看清了病號服下面,鎖骨上那一道淺淺的紅痕。

  葉均澤的手一頓,緊緊闔了下眼睛,想到昨天晚上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恨不能給自己兩個巴掌。

  不,巴掌是沒有用的,等她起來,他隨她怎麼處罰都行,就算她要自己也死一次,他也會照做。

  似乎是感受到這份迫切的心情,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小人竟然真的動了一下眼皮。

  葉均澤立刻就注意到了這細微的抽.動,心底猛然緊張起來,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的小臉。

  長翹的睫毛忽閃幾下,而後終於露出了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似乎是對現在的環境有些迷茫,她輕眨兩下,還沒緩過神來。

  葉均澤幾乎喜極而泣,猛然低頭摸著她的臉頰傾身吻下去,「你嚇死我了。」

  沈憶慈感受到唇邊溫熱的觸感,身子還有些遲鈍的動不了,但眉頭卻已經皺了起來,特別是當她看清了來人是誰時。

  抗拒之色寫了滿臉,讓葉均澤不得不放開。

  「你昏迷了很久,現在在慕白的醫院病房,我很擔心你。」他有些語無倫次,「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我讓醫生過來看一看。」

  他離自己的距離很近,沈憶慈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呼吸的溫度。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些抗拒,想要說話,只是才發出一個字音,喉嚨已經乾裂的像是要出血一樣,「我咳……」

  聽到她咳嗽,葉均澤下意識想要端水過來給她喝,但想到剛才醫生的叮囑又不得不放下,只能幹著急,「醫生說你剛醒不能喝太多水,我用棉棒沾濕了給你潤潤嘴唇。」

  沈憶慈式十分艱難的克制住從胸腔湧起的咳嗽,「不用……」

  「你先別講話了,嗓子會痛。」

  沈憶慈就勢閉上了嘴,臉上除了蒼白脆弱之外看不出任何表情來。

  就這樣,接下來的半天,她一個字都沒有再說。

  一直到沈憶艾吃完早飯回來,她才終於又有了一絲其他的反應。

  「姐……」

  沈憶艾剛買了一點水果,拿了一小袋包子過來,怨歸怨,怪歸怪,還是給葉均澤拿了過來。

  此時,聽到病床上傳來的微弱聲音,她手一松,裝著包子的塑膠袋掉在了沙發上。

  沈憶艾衝到病床邊,這才發現她已經醒了過來。

  「你、你醒了?」沈憶艾問完後又抬頭朝葉均澤那邊問了聲,「憶慈什麼時候醒的,你怎麼沒告訴我?」

  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任,葉均澤也沒有因為沈憶艾的質問而氣憤,「剛剛,我只顧著高興,忘了說。」

  沈憶艾立刻低頭凝著眼前的小人,又是心疼又是心急的,「憶慈,你說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她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後怕,如果當時晚一點,或者路上出了什麼差錯,那她現在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你這麼對自己,你讓我跟爸爸媽媽怎麼交代,讓我跟我自己怎麼交代啊!」

  沈憶慈看到她掩面哭泣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當時到底是為什麼忽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說實話,她現在已經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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