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來都沒有想過名字的問題,但曜這個字,他很喜歡,充滿活力,充滿希望,擁有無限光明未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兒子,戚曜。
光是稍微想一想都恨不能立刻回到她們母女兩人身邊。
這半年多的時間可以說是臥薪嘗膽,許多事情的發生超乎想像,唯獨也只有這一份感情能延續成動力。
當天下午,梁輝帶來一個好消息,他的身體檢查報告出來了,對於換血治療並沒有出現太大的排異反應,也就是說這樣的治療對他來說是有效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配合治療,與此同時也要注意身體的各項指標,慢慢增加一些康復訓練。
得知這個消息,戚嶸的心情無法用激動等某一個詞彙去形容,判刑習慣盼月亮都想要有的一天,如今真的出現了,他反而大腦空白一片。
「是……真的?」
梁輝幅度很大的點頭,「真的,而且慕老師也說了,現在情況維持的不錯,後面不需要擔心太多,不出現意外的話,身體的指標會越來越正常的。」
「就是說我有很大機率可以痊癒,是嗎?」
「是的,這樣下去的話,是可以痊癒的,並且機率很大。」
他們等這個結果都等了太久太久,特別是戚嶸,在HVN3最難戒斷的日子裡,他曾經一度也覺得自己沒希望了。
或許這輩子都擺脫不掉這些令人瘋狂的成癮物質了,還好慕白及時拿出了planB,還好這個以備不時之需的planB真的起了作用。
「順利的話,我需要多久能康復?」
「兩個月。」
梁輝翻開手裡拿著的文件夾,上面詳細的記錄著後期的治療和時間安排,「但只是說身體恢復到正常的水平,如果想要達到之前的狀態是不可能的。」
曾經他的身體有多麼健碩,雖然梁輝沒看到過,但通過一些數據也是可以體現出來的。
他想要威風凜凜是不可能的,最少也要半年多的時間去塑造去靜養,但像個正常人一樣站立,走路,這些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戚嶸心裡堵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挪開了一絲縫隙,生病治療那麼痛苦的過程都咬牙挺過來的人,此時卻有些紅了眼睛,「謝謝你,梁醫生。」
「您別這麼說,是您的意志力完成了這一切,總之結果是好的,還是要恭喜你。」梁輝是笑著說這些話的,在他眼裡,戚嶸雖然現在已經十分落魄,可那鋒利的眼神還有渾然天成的氣息,都讓他對這個男人另眼相看那。
特別是意志力,一般人真的做不到這樣,忍到這個份上,幾乎是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我就說一定會度過這個坎的,還好,現在守得雲開見月明。「梁輝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替他感到高興。
戚嶸心裡無數的畫面和情緒閃過,有在深夜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的,有剛毀容看到鏡子時的……那些畫面還很近,近到只要他願意就可以清晰的記起每一個細節。
如今一切都過去,他卻什麼話都講不出了。
似乎沒有任何一句話能夠闡明現在的心境,只有沉默,任憑情緒在身體遊走碰撞,他都能夠承受了。
總是說再多一天,好像再多一天就能改變什麼似的,不會承諾更像是一種懦弱的自我安慰,一個不那麼令人絕望的台階。
可是現在,他終於可以充滿底氣的說『再等一天』這四個字了。
因為他看到了曙光,在不久的將來,他會站在她們身邊。
……
季溏心在跟杜燕麗那邊打過招呼之後,學習之餘正式的開始接受策展這件事。
好不容易趕上一個周末沒有事情,季溏心推了周司思的逛街邀約,還有葉素的電影邀約,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展覽館報導。
館長姓吳,單名一個悠字,四十歲出頭,穿著淺色的西裝和高跟鞋,整個人都十分幹練精神。
她將手裡的一個冊子遞給了她,上面詳細的記錄了整個展館的歷史和現在正在出展的一些畫。
「好好看一下這上面的作品,記住每個作品的信息,你剛過來,先從基本的入手比較好。」吳悠說著將她帶到了一個單獨的辦公室,裡面陳列著乾淨整潔的書架和辦公桌,落地窗外就是花園的全部面貌,「我知道你是戚家的兒媳婦,其他同事多少也有耳聞,你現在還有學業,只能兼職,所以有個單獨的辦公室也方便一些。」
季溏心來之前最擔心的就是自己會不會被區別對待,她希望自己跟新入職的實習生是一樣的待遇,不想搞特殊,但現在吳悠這麼說,無疑是將她最擔心的那部分掏了出來。
「館長,我還是跟大家一起吧……」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你跟大家一起的話可能會造成更多的麻煩和流言,倒不如做好自己的事情,以能力服人。」吳悠將手裡的辦公室鑰匙遞給她,「你可以嗎?」
對上那雙溫柔而又堅定的眼眸,季溏心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或許,她說的沒錯。
有些時候迎頭而上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別是在沒有人願意聽你說什麼的前提下。
「好,我會努力工作的。」
吳悠見她也是個通透的人,微微一笑,「加油。」
這一天,季溏心一整個上午都沒出辦公室,還好之前待產的時候一直在看書,她的腦子靈活了很多,記憶力也有所增長,很多作品看過幾次就能記下來。
她拿著冊子來到大廳,展覽館的名字叫『樾』,裡面陳列的大部分都是畫作,最最主要的作品是國畫和油畫,其中還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大師作品,特意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十分金貴。
一幅幅看過去,整個人都深陷在畫家所展現的世界中。
正值中午,吳悠帶著員工到旁邊的小食堂吃飯,回來的時候見她一個人站在一副名為『綠芽』的畫前出神,稍微一怔,打發了身邊的其他人徑直走過去。
「你喜歡這幅畫?」
耳邊忽然傳來聲音,季溏心猛然回神,見是吳悠,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縷了一下頭髮,「嗯,看起來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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