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溏心對上那雙黝黑的眸子,裡面像是藏了一個星河,不自覺地吸著她深陷,「那、那你還想怎麼樣……」
戚嶸低頭湊近,繼續暗示,「你就沒點表示?」
季溏心往後縮了縮腦袋,「表示?」
男人看著她漸漸浮現出紅暈的小臉,她知道他的意思,卻裝傻聽不懂,不禁失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喜歡的就是她的清純勁兒。
這麼想著,戚嶸直接低頭吻住那雙粉嫩的唇。
季溏心雙手撐在男人胸口,襯衫下的肌肉緊繃著,像是烙鐵一樣在發燙,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深吻自己的模樣,整個人都像是燒著了一樣。
就在兩人吻得你我不分時,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劉嬸端著醒酒湯,著急忙慌的走進來,「先生,醒酒湯熬好了,您喝……哎呦!」
話音未落,劉嬸趕緊轉過身去,一張老臉全都紅透了,她將手裡的托盤放在柜子上,慌忙離開,「醒、醒酒湯放在一邊了,我先下樓了!」
門再一次關上,屋子裡火熱的氣氛蕩然無存。
季溏心從劉嬸進來的那一刻便將身上的人推開了,她完全不敢抬頭看劉嬸,等對方離開之後才紅著臉瞪向旁邊的人,「你、你……!」
「我什麼我?」相比於她的羞窘,戚嶸則顯得淡定很多,伸手將人重新扯進懷裡,「話都不會說了?」
季溏心捂臉,耳根子都紅透了,「丟死人了!」
「丟什麼人?」戚嶸被打斷心情也有些不好,「這劉嬸是怎麼回事,進臥室都不知要先敲門?」
「平時都敲,今天還不是看你喝多了,想趕緊給你送醒酒湯啊。」季溏心忍不住為劉嬸說話,她工作做的不錯,還是很認可的。
戚嶸也沒再說什麼,只是不過跟醒酒湯比起來,他更想吃她。
季溏心偏頭多開男人落下的吻,「你別鬧了,喝多了還不老實睡覺。」
「你陪我就睡。」
他口中的這個』陪『是什麼意思,季溏心深有體會,連忙打哈哈,「我幫你把醒酒湯拿過來吧,不然明天起來要頭痛了。」
說著,她便要掙開男人的懷抱下床,只可惜還沒坐直身體,就再一次被拽了回去。
季溏心面紅耳赤的像顆番茄,「你喝醉了。」
「我沒醉。」他是有些頭暈,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只不過借著這幾分酒精釋放了這段時間的壓抑,「陪我吧,寶貝兒。」
他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的人,而季溏心是他眼裡唯一的綠洲。
這個男人眼底有對她的渴望,不僅僅只是欲.望,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一份帶著震懾人心力量的訴求。
面對這樣一個戚嶸,無論如何季溏心都是無法拒絕的。
他一個人的鬧劇,很快變成了兩個人的折騰,季溏心或多或少的配合著他的要求,將所有的感受全部交由給他,沉浸在他給自己編織的海洋中。
屋子裡沒關燈,她是嬌羞的,戚嶸看著在身下綻放的小女人,見過她無數模樣,依然覺得動情的時刻最美。
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戚嶸將自己所有的溫柔都交給了身下的女孩,那麼孤傲的一個人用盡全力的取悅她。
這一刻,你和我變成了我們,飄蕩的心也終于歸港。
他是一個對事業很有野心的人,不管是在救援隊還是創辦公司,從小在家裡老爺子的教育下,他有理想有抱負,每天想的是為國家為社會做點什麼。
所以不論再難,他都一樣可以做到最好,不管產品研發的多不容易,他也可以突出重圍。
在認識季溏心之前,戚嶸所有的成就感一半來源於老爺子的認可,另一半來源於工作。
直到現在,什麼都不做,就只是看著她睡在自己的身邊,他才發現這種滿足是任何都替代不了的。
季溏心是他的藥,可以撫平他所有的傷口,就是這樣一個治癒了自己的女孩,戚嶸再也不忍心去傷害一分。
事業沒了可以東山再起,可若是人沒了,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動力堅持下去。
思及此,男人俯身在那光潔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他姿態虔誠的像是教徒,在乞求上帝。
他要的不多,只是讓她陪在身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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