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leo發現老虎他們居然當真沒有中招的時候,很是憤怒。【記住本站域名】
他直接衝到了客廳,把沙發上所有的枕頭都摔了出去。
白玉清跑到高架上繞兩圈圈,沒有一個特別處的人跟著自己。
她回到了家裡更是怒不可遏。
「你還有臉發火嗎?
如果我是你,我就躲在房間裡不出來了。」
她指著男佩的臉罵,這大半夜的誰想被折騰出去開車。
玩呢?
如果不是leo信誓旦旦說這計劃會有用的話,她怎麼可能這樣做呢?
還把自己送到了特別處他們面前。
現在就等著那群人抓到她的證據,就能把她帶走了。
白玉清的後悔泛了上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我直接衝到方尹的辦公室呢!
現在這樣,跟我當時想的主意有什麼不同嗎?
我勸有的人,如果沒有那本事就不要出謀劃策了。」
leo低著頭,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
白玉清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被他壓著指點,就算曾經她有那麼一刻對這個男人動過心,也忍不住憤怒。
憑什麼?
她一直在外頭跑來跑去的忙活,而他只是在家裡,動動手指敲敲鍵盤而已。
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可是這個男人卻一直明里暗裡的諷刺自己,很是一副瞧不上她的感覺。
白玉清承認因為leo的這些話,讓她倍受打擊。
要不是現在他們兩個就相當於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的話,她絕對從那一天他攤牌的時候就一走了之了。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不是當初的白大小姐。
但是骨子裡的傲氣也沒有變。
她絕對不會允許另一個人騎在她頭上,如此羞辱她。
不然當初又怎麼可能拋下方尹跟著他走呢?
事到如今,白玉清也承認了自己當初離開方尹是因為什麼。
她看中的唯有名跟利而已。
當時的方氏集團跟如今的集團,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且自從方正廷接手之後,就一直有持續走低的態勢。
白玉清正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預備著離開。
在方尹身邊沒有任何出路可言,他們的感情也不會穩定下去了。
白玉清不是不相信他們兩個的感情。
她只是太過清楚,如果方氏集團越來越差的話,他們倆的感情會經歷什麼。
不過是無休止的吵架而已。
這一點白玉清早就從父母的婚姻中體驗過。
她不想輪到自己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下場。
所以在白父白母提到leo的時候,她就早已下定決心要跟這個男人離開。
儘管那個時候她還愛著方尹,但是她所做的選擇卻是毫無猶豫的。
白玉清認為自己的選擇沒有絲毫的問題,她不過是為自己考慮而已。
也正是因為還有那一份感情在,所以在離開的時候,她甚至沒有告訴他一聲。
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方尹的世界裡。
白玉清覺得是為他們的感情畫上一個體面的句號。
但是方尹跟她想的顯然不一樣。
分手就分手,何必弄得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他想要一個答案。
為什麼她要這樣匆忙的離開自己?
甚至連見他一面都不肯。
可是後來,他身上壓著太多的事。
就連方氏集團也變成了他的責任之後。
方尹就再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了。
偶爾的偶爾,他在總裁辦公室里忙到頭暈眼花的時候,他也會分神想一想這件事。
不過也只有一兩分鐘的功夫,他沒有太多的時間。
當初帶給他的痛,讓他在後面的很多年裡都沒有接近過別的女人。
他身邊的女人倒是沒有斷過,追著他的、想要成為方氏集團的少夫人的,這些女人多的是。
但是也因為這些人的目的性太重。
只需要和她們對視一眼,方尹就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他也沒有談過戀愛。
甚至身邊連一位女伴都找不到,每次出席各種宴會的時候,他總是孤身一人。
那時候圈子裡流傳著你一句話,誰要是有本事讓方尹帶著這些晚宴,那麼她就算是成了。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方尹始終是孤零零的。
大家也情願看著他一人參加晚宴。
若是他身邊出現了哪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必定是非同一般的身份。
他們自己做不到,自然也不想讓別的女人站到他身邊。
這麼多年過去了,方尹終於打破了他孤身一人的歷史。
他身邊有了沈煙。
任誰第一眼看到他們兩個人攜手出席晚宴的時候,都只能想到「般配」二字。
原來真的有情侶,是可以擔得上「天造地設」這一詞的。
而方尹也覺得慶幸,他終於不用一個人在聽那群老頭子廢話了。
有了沈煙,他也就有了一個光明正大不搭理那些前來敬酒的人的理由。
沈煙還記得第一次陪方尹出席晚宴的時候,自己有多緊張。
方尹在她耳邊笑著說,「想要不緊張的竅門就是得會裝,裝作自己很冷漠。」
這個方法也是後來沈煙才領會的。
可是現在白玉清卻為自己的選擇而後悔。
如果她留在方尹的身邊的話,那麼現在的方氏集團就是她的了。
她不用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女人站在方尹的身邊。
聽別人說他們兩個是如何登對。
每當看著他們兩個攜手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時候,她都克制不住的想要衝上去。
白玉清想要把他們兩個的手狠狠的拽開。
明明她和方尹才是世界上最登對的一對情侶!
當初讀高中的時候,就連老師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點曖昧。
但是他們兩個人的成績特別優異,所有的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再加上方尹的家境,根本沒有人敢對他們兩個的事來指指點點。
甚至有的老師會拿他們兩個做個例子。
「如果你們想談戀愛的話,至少要有人家那麼優異的成績!」
想起過去的事,白玉清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揚。
可是一抬頭,自己的面前站著是那個冷著一張臉的leo。
白玉清不僅是後悔,更是憤怒。
憑什麼這個男人能對自己指指點點,他憑什麼?
「你又算什麼東西?
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的?
有本事你現在就走出去,對特別出的那些人喊上一句,你就是兇手。」
白玉清被leo向前的動作逼退了幾步,「你瘋了吧?」
leo的神情變得猙獰起來。
「是啊,我是瘋了!
我要是沒有瘋的話,怎麼會在這兒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我要是沒瘋的話,我現在應該在英國而不是在華國!
我為什麼瘋啊?
白玉清?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心?
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又怎麼會經歷這一切?」
白玉清猛的推了他一下。
「現在沒有辦法了,你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怪我了。
是啊,我也覺得你瘋了。
但是當初難道不是你眼巴巴的從英國跟來的嗎?
你以為我有多想在這個地方見到你!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的生活應該很美滿。
我肯定早就回到了方尹的身邊。
可是這一切全都因為你而毀掉了。」
她痛苦的用雙手藏起自己的臉。
「為什麼我這一輩子都在做錯誤的決定呢?
當初離開方尹是個錯誤……
現在放任你留在我身邊更是錯誤!
如果不是你出的那些餿主意,我現在怎麼可能連見方尹一面都做不到?
一切都是因為你……」
「呵呵、呵呵呵呵,好啊,你,白玉清。
事到如今,總算把你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了。
讓我猜猜,你現在一定很想回到方尹身邊吧?
可惜你就算再怎麼想,他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leo走到白玉清的面前蹲下。
「你還記得之前你給他下的藥嗎?
其實我忘了告訴你,那藥只對感情淡薄的人有用。
像方尹那種,愛沈煙愛到死去活來的,時間一長,他還會什麼都想起來的。
即便再給他下了另一半的藥也是一樣。
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有沒有很激動?
嗬嗬嗬,很快你就能知道方尹是真心愛沈煙還是假意了。
如果他沒那麼愛沈煙的話,你可以順理成章的回到他身邊。
相反,如果他深愛著沈煙的話……
你也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是沒戲的。」
白玉清抬起頭來,她的眼神里滿是怨毒。
「我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
你說啊,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要這麼對我你說啊!」
白玉清搖晃著leo的肩膀,又哭又笑。
她萬萬沒有想到,當初她費盡心思下進去的藥,居然會是檢驗方尹跟沈煙感情的一塊試金石。
她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那她這段時間以來所做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leo?
他要這麼懲罰自己。
leo嘴角始終掛著笑,此刻被她搡了幾下之後,反而站起身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白玉清。
「你還記得我的前女友嗎?
現在你不過是重蹈覆轍而已,不過你也是第一個,敢把我送進了英國監獄裡的人。
如果我不對你做些什麼,怎麼能讓你記住這個教訓呢?
國外跟國內可不一樣,不是你講究法律的地方。
白玉清,你現在懂這個道理了嗎?」
白玉清怎麼也想不到。
居然到現在她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因為當初她和家裡人聯手,把leo送進了當地的監獄。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leo做了那些事的話,她又怎麼可能順理成章的把他送進去呢?
為什麼現在反而變成了是她的錯?
「明明是你的問題,你卻歸咎在我身上。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白玉清是哭過也鬧過。
只是命運對她實在太不公平,現在他們兩個人還要被綁在一起。
她甚至還要聽從leo的指揮,因為她實在沒有精神去想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整個方氏集團我也無所謂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一切都隨你高興,你不要再招惹我了。」
leo看著失去生氣的白玉清有些無聊。
「你有這麼傷心嗎?就因為那藥不是徹底有用的?」
白玉清聽到他這話也只是抬起頭來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都說了隨你便,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那我若是直接把你送到特別處去呢?
你說那些人會不會因為這樣而將功折罪,我身上也就沒有那麼重的擔子了?」
leo居然還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話,白玉清嗤嗤笑了一聲。
「你到底把特別處的人當做什麼?
如果真像你說的,他們那麼沒用的話,你難道不應該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嗎?
你天天在自己的房間裡搗鼓電腦,不就是因為你的本事並沒有那麼出眾嗎?」
白玉清甚至沒有動怒。
她只是雲淡風輕地說這句話,就像是在陳述一個再常見不過的常識一樣。
看到leo閃爍的眼神,白玉清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從我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來十分新鮮?
這不都是你告訴我的嗎?
當初你用在我身上的話,現在我也能都還給你了!
leo千萬不要高估你的敵人,但是也絕不能低估。」
念完這句話之後,白玉清又回自己的房間裡了。
從上次的特別處沒出來的那一天之後,他們依舊保持著每天晚上都去看看白玉清的習慣。
只不過打一槍換個位置。
他們再也沒有在小區的停車場等過。
而現在leo還需要再次把小區裡的監控攝像偷偷的黑掉轉移。
然後把相應的技術轉接到自己的顯示屏上,這樣他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老虎他們的動向。
如果沒有這些攝像頭的話,leo就會覺得不安心。
他總覺得特別處的那些人在偷摸攢著一個大招。
li對他的防火牆的攻擊也沒有停止過,
他就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有這麼長的耐性?
每天都跟他耗著呢,都不覺得累嗎?
還是說特別處快破產了,只有自己這樣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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