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技高一籌(2)
簡老太爺也看向路笛,忽然想起什麼,看著路笛說:「你不是喜歡許丫頭,想和她結婚嗎?我准了,回頭你們兩個就把證領了吧!」
許素煙這麼陰狠,早嫁人,他早省心。
等許素煙嫁了人,也就沒心思糾纏他的寶貝金孫了。
還有,路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惡人自有惡人磨。
就讓他們一對狗男女,狗咬狗去吧!
路遙連忙痛心疾首的說:「簡爺爺,我不知道,許素煙居然是那麼喪心病狂的女人!她不但不知廉恥的偷七爺的種,去做試管嬰兒,居然還喪心病狂的,想要摔死自己的親生骨肉,過去,我是被她清純的外表給騙了,我怎麼可能喜歡這麼狼心狗肺的女人呢?從今以後,我要和她一刀兩斷,再也不會和她有任何來往了。」
「那是你和許素煙之間的事,和我們簡家無關!」簡老太爺冷沉著臉說:「以前,我們簡家允許你住在這裡,那是看在阿衍的份上,可是,你居然在阿初家裡,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這裡沒辦法再留你了,你也馬上給我離開,阿衍……」
簡老太爺歪頭看向蕭衍。
「是,爺爺。」蕭衍低頭,恭敬的應著。
「送你哥哥出去,」簡老太爺淡淡說:「給你哥哥安排個好酒店,以後別再讓他登我們簡家的門了。」
「是,爺爺!」蕭衍沖簡老太爺微微一頷首,沖路笛做了個請的姿勢,「路少,請吧!」
路笛聽蕭衍居然叫他路少,臉色難看的像是被人塞了一口屎。
他也實在沒臉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上樓拿了東西,下樓後,客客氣氣和簡老太爺還有簡時初、葉清瓷、井瞬告辭。
蕭衍把他送到簡家別墅門外,清俊的面容,如同被寒冰凍結了一般,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
「阿衍……」路笛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身後的蕭衍,「跟我回酒店吧,爸媽還在酒店等著你。」
「你沒資格叫我阿衍,」蕭衍冷冷看著他,雙拳死死攥著,指甲深深的扎進手心裡,一向冰冷清湛的黑眸,泛起了道道猩紅的血絲,「欒清鳶是你雇凶綁架的對不對?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初戀,是我唯一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你又知不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怒、有多痛?」
「不是我做的,」路笛分辯說:「是許素煙!是許素煙做的!她喜歡簡時初,恨一切與簡時初有關的女人,她恨簡時初現在的未婚妻葉清瓷,也恨簡時初以前的未婚妻欒清鳶!她知道欒清鳶和葉清瓷之間有矛盾,所以才想出這個一石二鳥的計劃,僱傭殺手,綁架暗殺欒清鳶,然後陷害在葉清瓷身上,將葉清瓷和欒清鳶一網打盡,這些事情,都是許素煙做的,與我無關!」
「是嗎?」蕭衍譏諷的冷笑,「那你在這中間,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你敢和我說,你什麼都沒做過?」
「我……」路笛猛的想起,昨晚簡時初把蕭衍叫進書房,說了一番話。
簡時初和蕭衍談過話後,蕭衍看他的神情,就不對勁了。
簡時初一定把所有事情,都和蕭衍都說清楚了。
他再繼續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他只得坦白,「是!沒錯,我是做了一件事!但只是舉手之勞!我只是讓我的人,把許素煙交給我的轉款單,混進了葉清瓷手裡,讓葉清瓷在轉款單上簽了一個名字而已,其他的事,我什麼都沒做過!就因為這個,簡時初提出,讓我半夜把許素煙弄到我房間裡,睡她一晚,我和他的帳,就一筆勾銷了,我已經照辦了,阿衍,這件事就該掀過去了,你不能再翻舊帳了!」
「呵,原來如此!」蕭衍唇邊勾起一抹冷嘲的笑。
他總算知道,昨晚簡時初把路笛叫進書房之後,談了什麼事情。
他冰冷又譏嘲的看著路笛,「路少爺,請你仔細聽好,以後別再叫我路蕭,我不叫路蕭,我就叫蕭衍,這輩子永遠叫蕭衍!我大哥是簡時初,我弟弟是井瞬,我和你路大少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配做我的大哥!」
路笛臉色沉了下去,「阿衍,你什麼意思?不管我做了什麼事情,都抹殺不了我們是親生兄弟的事實!我是你大哥,我們的血管里流著相同的血液,我們是同一個母親生的,我們永遠是親生兄弟!」
「那又怎樣?」蕭衍譏嘲看他,「路大少爺,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積極的幫許素煙,幫她陷害我的大嫂?」
「我……」路笛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慚愧的說:「阿衍,這件事,我承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是被許素煙的美色所迷住了,就像欒清鳶是你心目中的白月光一樣,許素煙也是我心目中的白月光,我是見她太可憐了,才忍不住出手幫了她,我只是一時糊塗,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以後不但不會了,而且不敢了。
他沒想到,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設計,簡時初只用了幾個小時,就將他的設計戳穿。
昨晚,簡時初把他叫進書房時,和他說過了,看在蕭衍的份上,讓他將功補過,睡許素煙一次,這次就放過他。
如果再有下次,就算他和蕭衍的親生爹娘跪在他腳下求饒,他也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明明他與簡時初年紀相仿,可是面對簡時初時的那種冰冷威壓,讓他不寒而慄。
當時,簡時初坐在書桌後,他站在簡時初對面。
簡時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卻覺得滿屋子裡都是殺氣,心頭的驚懼,壓的他喘不過氣。
那種滋味,他這輩子,不敢再嘗試第二次。
當時幫許素煙設計葉清瓷,也是因為他是蕭衍的親生哥哥。
他篤定,有蕭衍這層關係在,就算他所做的事情,東窗事發,簡時初也不會將他怎樣。
就算稍有懲罰,也不會令他傷筋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