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寶貝兒(1)
可是,他卻不想只當她的哥哥、只當她的親人。
他想娶她。
他想擁有她。
他想和她生兒育女,白頭到老……
葉清瓷咽下口中的菜,疑惑的瞥了溫流景一眼,「你不吃飯,總看我做什麼?看我能擋餓?」
溫流景笑了,夾了口肉,放進嘴裡,嚼爛吞了,才用勾人的桃花眼瞅了他一眼,「我沒看你,我是在透過你,看往日的時光。」
葉清瓷白他一眼,「有毛病!」
溫流景忍俊不禁,笑著一口又一口的吃菜。
一頓飯,出乎他意料的並沒吃的食不下咽,苦大仇深。
吃過飯,葉清瓷帶著九月和十一,離開溫流景的別墅。
葉清瓷坐在汽車后座,對九月說:「九月,我們再回雲溪山附近那個山谷。」
九月立刻應著:「是,少夫人。」
副駕駛座上的十一,好奇的回頭看她,「少夫人,我們為什麼還要回山谷?您不是要回家午休嗎?」
葉清瓷抿著唇笑,「回去再摘點桃子,帶回咱們別墅,給你們做桃子釀吃。」
給九月他們解饞是次要。
只要的是,一定要給他們家七爺做幾罈子桃子釀。
要是讓簡七爺知道,她給溫流景做了桃子釀,沒給他做,簡七爺一定能用百里飄香牌的陳年老醋活活淹死她!
九月和十一,也聽出弦外音,明白了自家少夫人,這是要回去摘桃子,給他們少爺做桃子釀。
九月自然是贊成的,不然將來東窗事發,被他們家少爺知道,他們居然跟著他們家少夫人,一起摘桃子,給別的男人做東西吃,他們家少爺非扒他們一層皮不可。
待會兒,他們一定要給他們家少爺多摘些桃子,讓少夫人多做一些,至少要比溫流景那些要多,這樣沒準兒還可以將功抵過。
九月開足馬力,半小時後,他們回到那片山谷。
九月從後備箱,找出一個大個兒的儲物箱,他和十一兩人抬著,葉清瓷負責摘了桃子放裡面放。
三人合作,摘了滿滿一大儲物箱的桃子,回到車上,返回別墅。
回到別墅,葉清瓷讓傭人去洗桃子,她回到臥室洗漱換衣服。
喝了杯水,吃了點水果,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下樓去看那些桃子。
桃子已經被洗好烘乾,乾淨整齊的碼放在托盤裡。
家裡罈子有的是,都是準備給她釀酒用的,剛好用來做桃子釀。
九月和十一想給她打下手,被她擋開了。
她按照步驟,先一個一個的把桃子放進罈子,然後再按照比例放入調料,最後將罈子封好,讓九月和十一把罈子放到簡時初給她準備的酒窖里去。
做好這一切,她才鬆了口氣,回房洗澡換睡衣午休。
她躺下的時候,已經傍晚五點多了。
一覺醒來後,看到簡時初正雙手撐著床,俯身看她。
她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抬手摟住簡時初的脖子,眯著眼睛問:「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她半睡半醒的樣子,軟軟的,萌萌的,聲音嬌嗲的要命,把簡時初迷得七葷八素,低頭親她一口,「小懶豬,幾點了,還沒醒?」
「我今天睡的晚。」葉清瓷給自己爭辯。
雖然她知道,簡時初並不介意把她養成小懶豬,但她卻不想讓簡時初覺得她又饞又懶。
「幾點睡的?」簡時初溫柔的揉著她的額發,隨口問。
「五點多。」
簡時初又親她一口,「睡的晚也挺好的,等我下班回家再醒,我才能看到你剛睡醒的樣子,又軟又萌,好想咬一口。」
他說好想咬一口,也真低頭咬了。
雖然咬的不重,可也讓葉清瓷吸了口氣,「疼疼疼,你當我人參果呢!你倒是慢點啊!」
簡時初笑,「雖然你不是人參果,可在我眼中,你比人參果還養人,咬你一口,我神清氣爽,我疲累全消。」
葉清瓷:「……討厭!」
簡時初大笑,揉她的腦袋,「今天幹什麼去了?怎麼睡那麼晚?」
「摘桃子去了,」葉清瓷摟著他的脖子,笑眯眯說:「我不是去雲溪山附近找那位老中醫,給小雪的寶寶拿膏藥嗎?後來發現那附近山谷里有好多沒人要的青桃子,我就摘了好多,做成了桃子釀,一星期後就能吃了,到時候給你吃啊,很好吃的!」
葉清瓷自動的,將她遇到溫流景的那一段給掐了。
反正她這不是撒謊,只是省略了沒說而已!
簡時初輕笑著撫她的額頭,「乖!這下我有口福了,等著我家夫人做給我的桃子釀!」
葉清瓷臉頰埋進他頸窩,笑的有些心虛。
簡時初揉揉她的腦袋,「起來吧,我陪你到花園走走,活動一下,不然一會兒晚飯該吃不下去了。」
「嗯!」葉清瓷親他一下,起床換衣服,兩人一起去花園散步。
晚上,等葉清瓷睡熟之後,簡時初下樓,在沙發上處理文件。
文件處理過半,他忽然想起什麼,頭也不抬的吩咐:「阿影,把九月叫進來。」
「是,少爺。」同樣坐在他對面處理工作的蕭影,立刻起身,去叫九月。
片刻後,九月跟在蕭影身後進來,頗有些戰戰兢兢的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簡時初翻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問:「報一下今天的行程。」
九月抽了抽嘴角,低著頭把今天的行程匯報了一遍,尤其著重講了講遇到溫流景的事情。
以前,少爺從不問他們行程的。
肯定是少夫人在少爺那裡露餡了,少爺才會問他,今天的行程。
簡時初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看他,「你全程都跟著少夫人?」
「是的,少爺!」九月立刻恭謹回答:「是少夫人吩咐我們,要跟緊她,我和十一全程一直跟著,緊緊跟著!沒有片刻離開,吃飯都是在一起吃的!」
「嗯,」簡時初神色緩和了一點,「溫流景有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沒有!」九月斷然說道:「溫流景一直很守禮,沒什麼什麼過激的舉動……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