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2章 有些錯誤不能犯(1)
良源肅然答道:「是!少爺,我馬上去查,一定將肖家上上下下,查的清清楚楚!」
良源知道,他們少爺讓他去查肖家,這是要找到肖家的弱點,沖肖家動手,給他們小少爺報仇。
他們家小少爺那麼可愛,肖勝池那個敗類,居然敢對他們家小少爺不利,真是找死!
他今晚就是整組人員不睡覺,也要講肖家查個底朝天,把那個肖勝池那個敗類狠狠收拾一頓,替他們家小少爺報仇!
安排好良源兄弟兩個去查肖家的事情,他回到臥室的時候,另外兩個小傢伙兒也睡了。
小阿凌睡在雙胞胎中間,兩個小傢伙兒都朝著小阿凌側躺著,抓著小阿凌的小手,睡的正熟。
簡時初凌厲的目光,在落在自己兒子臉上的那一瞬,瞬間變得柔軟。
他快步走過去,在兒子床邊蹲下,盯著兒子睡顏恬靜的小臉兒,一個一個挨著看,怎麼都看不夠。
葉清瓷在床邊坐著,看著他眼中滿滿的溫柔寵愛,覺得自己男人,這個時候最帥最有吸引力!
她忍不住抬手,輕輕摸了摸簡時初的發頂。
簡時初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仰頭看她,輕聲說:「瓷瓷,你陪著兒子們睡覺,我還有事,出去一下。」
葉清瓷微微皺眉,輕聲問:「這麼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嗎?」
肖勝池的事情,簡時初是打死也不會告訴葉清瓷的。
冬哥兒的事倒是可以說,也好讓葉清瓷心中有數。
於是,簡時初就把冬哥兒的事情,和葉清瓷說了一遍。
最後,簡時初握著葉清瓷的手說:「我心裡裝著事,肯定睡不著,我得去訓練營,把這件事處理一下。」
葉清瓷知道簡時初的脾氣。
這位爺說風便是雨,一點就著,一燃就炸。
她要是硬攔著,不許簡時初過去,簡時初心裡裝著事,今天晚上就別想睡了。
她只得點頭,替簡時初整整衣服:「那你多帶人,路上小心。」
「放心,」簡時初握著她的手,又放在唇邊使勁親了親,笑道:「我現在是全世界最惜命的人!我有老婆要陪,有孩子要養,我可捨不得死!」
「什麼死不死的?」葉清瓷嬌嗔:「哪有那麼多生生死死的?注意安全就行了。」
「我知道,」簡時初在她唇上親了下,揉揉她的腦袋:「那我去了,你陪兒子一整天了,早點休息,不用等我。」
葉清瓷乖順點頭。
簡時初摸摸她的臉蛋兒,又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他走出臥室後,立刻給蕭衛打電話,讓蕭衛備車。
等他走到樓下時,蕭衛和蕭雨已經帶著人在車邊等了。
蕭衛看到簡時初,快步迎過去,「少爺,去哪兒?」
簡時初言言簡意賅:「訓練營。」
「是!」蕭衛轉身,幫簡時初打開車門。
簡時初上車後,汽車很快啟動,駛往訓練營。
訓練營的總教官,接到簡時初要來巡視的消息,帶著蒲武和幾名副教官,一起在大門外等著。
見簡時初的汽車快速的行駛而來,原本就十分忐忑的幾人心裡,更加緊張不安。
汽車一路駛入訓練營,在訓練營主樓前的空地上停下。
蕭衛下車,幫簡時初打開車門。
簡時初下車,訓練營的總教官迎上前,微微躬身,「爺,您來了。」
「嗯。」簡時初漫不經心應了聲。
總教官小心翼翼問:「是為了冬哥兒的事情嗎?」
「是,也不是,」簡時初瞥他一眼:「冬哥兒人呢?
總教官躬身,有些忐忑的回答:「因為他身上還有傷,所以還在地下室關著治傷……」
簡時初挑眉看他:「阿凌下的命令,難道不是讓逐出簡家,永不錄用?」
「是!」總教官腰彎的更深,額上沁出冷汗:「但是冬哥兒傷的很重,又不吃不喝,這樣逐出去,肯定會死在外面,阿凌少爺很喜歡他,我們怕萬一他死了,阿凌少爺再想起他,我們沒辦法和阿凌少爺交代,所以就暫時把他留在地下室了……」
他頓了下,想到什麼,急促的補充道:「爺,您放心,等他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立刻聽從阿凌少爺的吩咐,將他逐出訓練營,永不錄用!」
「不吃不喝?」簡時初挑眉,玩味的勾唇:「為什麼不吃不喝?嫌飯菜不好嗎?」
「不,不是,」總教官低著頭回答:「阿凌少爺生氣了,冬哥兒很愧疚,他應該是在懲罰自己……」
簡時初意味不明的笑呵了一聲,「走,過去看看。」
「是。」總教官大氣都不敢喘,在前面帶路。
一行人陪著簡時初,到了訓練營的地下室。
看守將地下室的房門打開,一股陰潮之氣撲面而來。
總教官躬身做了個請的動作,「爺,您小心台階。」
簡時初走進地下室,順著樓梯蜿蜒而下,來到冬哥兒面前。
冬哥兒躺在地上,身上一股濃重的藥味。
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從昏睡中醒來,掙扎著爬起來,仰臉看向站在他身邊的人。
等他看清簡時初的臉,他原本慘白的臉色,更加面無血色,掙扎著跪好,低頭張了張嘴巴,半響沒說出話。
簡時初勾唇,居高臨下睥睨他:「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
「對不起!」冬哥兒忽然重重磕下頭去,聲音里濃重的哭音:「我錯了,七爺,對不起,是我想錯了!我混蛋,我該死,只求七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想離開簡家,不想離開阿凌少爺,求七爺再給我一次機會!」
簡時初垂眸看了他一會兒,緩聲說:「冬哥兒,知道當初在衢陽國,我和我的妻子,會救你們六個嗎?」
「知道,」冬哥兒的身體距離顫抖,哽咽說:「是為了把我們訓練成阿凌少爺的心腹手下,保護阿凌少爺,陪伴阿凌少爺。」
簡時初問:「當初我很認真的詢問過你們,是否願意留下,是否願意接受簡家嚴格甚至殘酷的訓練,你們給我的是肯定的答案,當時,沒有任何人逼迫你們,對吧?」
冬哥兒低泣:「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