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扎科亞大教堂
靈異之地在世界範圍內都有，扎科亞大教堂便是米國境內的一個靈異之地。
教堂在神父復甦前屬於關押厲鬼的地方，神父死後，酒店的地下三層充滿危險，裡面到處都是鬼，數量之多令人咋舌。
米國派過兩隊馭鬼者去探索教堂的秘密，結果都是團滅，無一倖存。
「地下三層是一處很長的走廊，有許多的房間，想要找到鬼域的入口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教堂裡面的情況很複雜，具體的信息雖然俱樂部有，但我認為不可信，等我們到了酒店，找到教堂，根據教堂的實際情況再決定。」
迪奧娜不相信那些馭鬼者留下的信息，他們死在教堂，通過某種靈異留下信息。
不要忘了。
靈異可是會騙人的，甚至有的鬼會說話，具備思維能力。
與其去相信不可靠的信息，倒不如親自看看，結合實際看到的情況進行分析，這樣會靠譜些。
托蘭微微搖了搖頭，這話等於白說，還得自己探索。
「苗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不知道可以嗎？」迪奧娜不管托蘭。
「請問。」苗太之點頭。
昨天駕馭成功，迪奧娜問了他很多問題，怎麼今天還有問題？
「在你駕馭撒旦的期間，黑耀大廈的所有人，還有外面的許多人都進入了夢境，最開始我以為是因為夢魘失控，但昨晚我回家記錄的時候察覺到不對勁。
夢魘的殺人方式是睡覺，那個時間段我們沒有人睡覺，卻全都進到夢境，我覺得應該是你出了問題。」迪奧娜問出心裡的疑惑。
不睡覺可以避免夢魘，這是永恆不變的規律，任何鬼都不能越過殺人方式去殺人，規律是鬼的束縛。
大家都沒睡覺，為什麼會被夢魘拉進去？而且，他們在夢裡的時候沒有遇到夢魘，沒有出現人員的死亡。
不止是黑耀大廈，黑耀大廈周邊的人都進到了夢裡，哪怕夢魘失控也絕不會造成這種情況。
「博士，當時我無法進入夢境，你說的這件事我並不知道，所以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苗太之搖頭。
「沒關係，第二個問題，昨天我們在夢裡看到了一隻狗。」迪奧娜繼續提問。
「是的，我們都看見了。」奧莉薇點頭。
狗？
苗太之一愣，他們見到了狗子？
不應該啊。
難道那個時候狗子就已經脫困了？
曾叔公只說了大致的情況，具體發生什麼沒有仔細的說，因為時間不夠。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苗太之還是搖頭。
總不能直接說那條狗是鬼夢吧？
迪奧娜見此不再提問。
其實還有個問題沒有問，那就是木屋除了狗子還有一個人，似乎是夢魘，那人的樣貌與苗太之很像。
夢裡的遭遇亞瑟等人都看到了，他們在夢裡一起，大家都默認是苗太之失控造成的原因。
誰都沒有提這件事。
迪奧娜和苗太之交流接觸的時候沒有提這事兒，不是迪奧娜忘了，而是默認失控。
直到仔細想的時候才發現有問題，奈何苗太之確實不知道。
「到了。」托蘭提醒幾人。
幾人說話期間，已經到了艾達酒店外圍。
托蘭搖下車窗，和封鎖的工作人員交代幾句，說什麼我是黑天堂俱樂部的人，並且拿出一個卡片。
工作人員隨後放行。
相比於上次，這次封鎖的範圍明顯更大了一些。
五人把車子放在路口，徒步走去酒店。
「走吧。」托蘭整了整衣服，帶頭進入。
酒店大廳的牆壁上，修女艾達維爾的畫像沒有變動，還在那裡掛著。
「這是酒店的第一任老闆？」庫倫走近，好奇的打量。
「是。」
「長的挺好看的啊，嘿嘿。」庫倫露著大白牙。
他的話讓苗太之、托蘭和迪奧娜都很反感。
艾達是修女不假，更是扎科亞教堂的守護者，庫倫的話很不尊重人。
「庫倫，注意你的言辭。」托蘭皺了皺眉。
庫倫不以為意，兩手一攤聳聳肩：「我是誇獎，沒有別的意思啊。」
到底是真心誇獎還是褻瀆神聖，庫倫的眼神明明白白，幾人不想理會那麼多。
馭鬼者有病，人盡皆知的事情，正常的本來就沒幾個，雖然苗太之和亞瑟托蘭這些人看著正常，實際上心裡早有問題。
「下去吧。」迪奧娜不想浪費時間，直接走下樓梯。
托蘭見狀臉色微變，連忙跟上。
迪奧娜是靈異研究的人才，米國總共就那麼幾個，馭鬼者有對抗厲鬼的能力，但很少有人具有研究和開發的天賦。
人才哪裡都缺。
在五人下樓後，修女畫像上的艾達眼睛轉動，死死的盯著樓梯的方向。
比起大廳和樓上，地下室陰暗潮濕，味道更加難聞。
「小心一些。」托蘭開口。
地下室有什麼沒人知道。
來到地下三層。
樓道里有滴水的聲音，兩邊的牆壁發黑。
托蘭打開手電，照了照左右，右邊能看到盡頭，左邊看不到盡頭。
「博士，我們走哪邊？」
迪奧娜探頭，指了指右邊：「這裡並不是靈異之地，我們還沒有找到鬼域的入口，那邊都一樣，先去右邊吧。」
四人自然沒有意見，一切以博士為主。
苗太之走在最後邊，為的是出現危險能第一時間跑路。
來到盡頭。
除了兩側的房間以及發黑的牆壁，再無其他東西，右手邊的門布滿黑色的東西，似乎是火燒過留下的痕跡。
「這邊沒問題。」奧莉薇嗅了嗅。
奧莉薇駕馭的鬼屬於輔助功能類型，沒有防禦和進攻的手段。
「博士？」托蘭見迪奧娜沒有走的意思，小聲的呼喊。
迪奧娜搖搖頭：「去那邊看看吧。」
幾人返回，走向另一邊。
這邊看不到盡頭。
兩側的房門上有許多的抓痕，醒目驚恐，仿佛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房間裡是什麼？」苗太之詢問。
地下室的布局搞的和樓上的居住區差不多，這麼設計的目的有什麼意義？
酒店的地下一層是停車場，地下二層是儲物間，地下三層顯的有些多餘，布局又和樓上一樣。
「房間的作用不清楚。」
迪奧娜確實不知道這些房間的作用，可能是裝飾，也可能有某種意義。
奧莉薇每走過一個房間，都會對著門聞聞味兒，全都沒問題。
五人越走越遠，漸漸的看不到後面的樓梯口。
托蘭覺得有問題，示意眾人停下來：「走了這麼久，後面都看不到樓梯了，酒店沒有這麼大，還要深入嗎？」
前半句是說給苗太之、庫倫和奧莉薇，後半句則是問迪奧娜。
「繼續。」迪奧娜面無表情，沒有恐懼的意思。
苗太之有些佩服迪奧娜，作為一個女人，走在未知陰冷的地方，不僅不害怕，甚至還要繼續往前深入。
佩服。
這樣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瘋子。
「博士，你為什麼不駕馭鬼呢？以你的智商，駕馭鬼恐怕會有更大的研究空間吧？」苗太之好奇。
不管怎麼研究，始終不是親身體驗，只有自己駕馭厲鬼，才能真真切切的體會和了解到馭鬼者的感受，更能和鬼近距離的接觸，對研究會有很大的幫助。
迪奧娜笑笑：「苗先生，成為馭鬼者會影響人的情感，如果我的情感和思維被影響，你覺得我研究出來的成果還有可信度嗎？」
人駕馭鬼，鬼駕馭人。
影響不是單方面，是互相影響。
受到影響的人還能站在絕對理智的角度上進行研究嗎？
不能。
苗太之瞭然。
幾人無話。
又走了很久，依舊沒有盡頭。
「停下吧。」迪奧娜停住。
繼續走下去意義不大，真要進去的話早就到了，走了這麼久還沒找到入口，方法不對。
這個時候，曾經那兩隊馭鬼者留下的信息便派上了用場。
「怎麼進？」
迪奧娜看向博士苗太之：「鬼域。」
托蘭三人隨即也看著苗太之。
五人中四個馭鬼者，三個沒有鬼域，唯有苗太之一人有。
只能依靠苗太之了。
苗太之無語，難怪要他跟著過來，感情是要用到鬼域。
「苗先生，開啟鬼域吧。」迪奧娜微微一笑。
「博士，撒旦的鬼域你不是說不是普通的鬼域嗎？能夠吸收一切的東西。」苗太之不解。
鬼域吸收東西，一旦開啟，那托蘭他們不就遭殃了。
「不用擔心，我們有鬼燭保護。」迪奧娜拿出鬼燭。
「…」
「好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苗太之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由於是第一次使用鬼域，到底會發生什麼沒人能夠預估。
苗太之眯著眼睛，心中念頭微動。
下一刻。
一抹黑暗自腳下出現，伴隨而來的還有巨大的吸力，托蘭等四人毫無防備，瞬間被吸了進去。
苗太之自身則是被黑暗覆蓋。
…
五個人站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到處都是黑暗，不停的涌動，像是水流一般。
苗太之能感受到一舉一動，包括托蘭等人的呼吸和心跳。
「這便是鬼域麼？」
第一次開啟鬼域，說不上什麼感覺。
「應該是，你的鬼域是我見過最為特別的鬼域。」托蘭眉頭緊鎖。
其他的鬼域都是某個範圍性，可苗太之的鬼域卻很古怪，他們是被吸到黑暗裡，鬼域在黑暗中。
別人的鬼域是覆蓋，這個鬼域卻是吸。
匪夷所思。
「這就是撒旦鬼域的特殊性，我猜測撒旦的身體就是鬼域，黑暗是鬼域的一部分。」迪奧娜點頭贊同。
幾人齊齊一愣。
鬼的身體是鬼域？
「博士，你的意思是鬼域就是鬼本身？」托蘭不確定的開口。
迪奧娜點點頭：「對，夏國的鬼差你不是了解過嗎，撒旦的情況應該和鬼差類似，我調取過鬼差的檔案記錄，夏國刻意隱瞞了一些，但還是能發現到相同之處。」
鬼差作為S級的靈異事件，各國都會關注，夏國馭鬼者總部為防止信息泄露，第一時間做出假消息和保護。
饒是有極強的防範意識，仍然不能阻止國外調查到關於鬼差的情報。
迪奧娜把鬼差和撒旦的靈異進行比較，發現兩隻鬼有許多的共同之處。
鬼差的本體是一片鬼域，想要關押鬼差，就需要關押那片鬼域，關押鬼域不是不能做到，需要很大的代價，尋常的馭鬼者沒有能力和實力。
鬼差的恐怖之處在於其詭異而又可怕的能力，嚴格意義來說鬼差是由鬼差、鬼棺和鬼域三者共同構成的厲鬼。
鬼棺是一切的源頭，鬼差便是從鬼棺孕育，鬼域同樣來自鬼棺。
撒旦和鬼差的情況相似，其本體一直隱藏在鬼域之中，鬼域卻從未展開過。
苗太之和托蘭將撒旦壓制後，他們利用十字架對撒旦進行靈異壓制，當時迪奧娜有個猜想，被壓制的撒旦究竟是否為撒旦的本體？
於是，迪奧娜大膽把十字架拔出，使得撒旦恢復行動。
這樣的行為非常危險，如果沒有亞瑟等一眾馭鬼者的保護，迪奧娜是絕對不會冒失的做這樣的事情。
壓制解除沒多久，撒旦復甦，恢復行動。
行動恢復的瞬間，那團黑暗吞噬眾人，大家什麼都看不到，只能通過聽來判斷情況和位置，同時還會產生莫名的恐懼，包括馭鬼者。
馭鬼者喪失感情，可依然會在黑暗中恐懼。
這是撒旦的能力，亦是殺人規律。
當恐懼的情緒浮現的那一刻，撒旦開始殺人。
保護迪奧娜的人有黑天使和傳教士，這兩位強大的馭鬼者聯手破解黑暗，並且把黑暗中的鬼壓制。
黑暗褪去，可撒旦並沒有因此失去行動的能力，反而再次釋放出黑暗。
很顯然。
黑天使和傳教士壓制的撒旦不是撒旦的本體，只是一具身體，撒旦能夠肆意的孕育出新的身體。
這個現象與鬼差同理，鬼差的身體不重要，重要的是鬼差的意識。
一旦壓制鬼差，鬼差會捨棄當前的身體，意識回歸鬼棺，鬼棺重新孕育出新的鬼差。
怎麼看怎麼一樣。
這種能力就是重啟。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黑天使和傳教士再次用十字架釘住撒旦，才得以壓制。
釘住的撒旦受到全方位的壓制，無法實現重啟。
托蘭聽到迪奧娜的話，不斷的在腦海中搜尋鬼差的記錄，一想還真是。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撒旦絕對是S級的鬼。」
很難想像苗太之是怎麼壓制撒旦，到底怎麼做到的？
沒有絕對壓制的靈異物品協助，哪怕黑天使和傳教士也無法徹底的壓制撒旦。
苗太之駕馭夢魘沒多久，又沒有靈異物品在身，僅靠傳教士的錄音機就能壓制？
簡直異想天開。
「你們的意思是我的鬼域就是我的身體？你們在我的身體裡？」苗太之眨眨眼。
兩人的話有些難捉摸，需要仔細的去揣摩。
「可以這麼理解。」迪奧娜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麼撒旦自帶的那種黑暗其實就是鬼域，只要撒旦出場，必定會有黑暗出現，其實那就是鬼域，黑暗覆蓋我們的時候，我們應該就在鬼域中了。」托蘭結合第一次面對撒旦時的情況分析。
然而他的說法遭到迪奧娜的否定。
「不，你說錯了，黑暗是黑暗，鬼域是鬼域，不是一種能力。」
嗯？
「不是一種能力？」托蘭臉色一變。
「是，不過具體怎麼回事我也說不上來，雖然對撒旦研究了很久，但得到的信息有限。」迪奧娜嘆了口氣。
撒旦這種級別的鬼本身就很難纏，壓制狀態下根本研究不出什麼東西，可要是解除壓制，隨時會有危險。
所以研究的進行很困難，經常遇到疑難雜症。
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把撒旦的能力和靈異的效果研究出來屬實不易，迪奧娜博士的能力毋庸置疑。
「撒旦的事情等等再說吧，先找到教堂的入口。」迪奧娜打斷這個話題。
來到這裡不是為了聊天，找到教堂的入口是當務之急，餘下的東西可以等完成任務以後慢慢說，說個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苗太之，用你的鬼域入侵地下三層，撒旦的鬼域靈異優先級很高。」托蘭教導。
靈異既然存在克制和拼圖關係，那必然會有優先級，有的鬼可能拼圖不完整，但鬼域卻強的離譜，輕輕鬆鬆做到入侵其他鬼的鬼域，這就是靈異的優先級。
優先級越高，靈異越恐怖。
鬼域入侵苗太之知道怎麼做，亞瑟交過他，就像入夢一樣，用意念掌控鬼域。
瞬間。
黑暗沿著地下三層的樓道鋪開，僅僅是兩秒的時間，地下三層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不過這是鬼域外的情況，鬼域內的苗太之等人看的很清楚。
「在那裡？」托蘭表情凝重的看著前面。
原來教堂的入口不在樓梯的左手邊，反而是在右手邊，右邊樓道盡頭的那堵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老舊的水泥台階。
「那裡明明沒問題」奧莉薇臉色難看。
她駕馭的鬼可以嗅到任何靈異的氣息，那裡明明沒有問題。
大家沒有責怪奧莉薇的心思，靈異的事情就是這樣，靈異之地的恐怖程度不亞於S級靈異事件，奧莉薇的鬼在扎科亞大教堂面前什麼都不是。
「別想那麼多，正常現象，我們走。」托蘭拍怕奧莉薇的肩膀。
嘴上說走，卻沒有抬腿的意思。
幾個人在苗太之的鬼域內，移動的話需要苗太之控制鬼域。
苗太之點點頭，眼神微動。
黑暗湧入台階，向上移動。
幽暗的世界，一座三層的古典哦美式教堂呈現在幾人的面前，教堂大門的正上方，詭異的鐘表發出「滴答」的聲音。
教堂的四周是空曠的草地，埋有密密麻麻的墓碑。
「原來如此，地下三層盡頭的牆壁就是入口，只不過需要鬼域才能入侵進來。」托蘭喃喃自語。
誰都沒有理會他的廢話，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教堂。
突然。
咚——！
咚——！
咚——！
咚——！
咚——！
鍾連響五聲。
苗太之，迪奧娜，托蘭、庫倫和奧莉薇，剛好五個人。
包裹五人的鬼域褪去，苗太之主動收起鬼域。
「苗先生，你的鬼域可以做到入侵教堂的鬼域，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迪奧娜注意到這一舉動。
米國和俱樂部給出的消息是教堂的鬼域優先級很高，兩隊人馬十多個馭鬼者也有幾位有鬼域，卻沒有一個人能在教堂的鬼域中開啟鬼域，所有人的鬼域統統遭到壓制。
托蘭深吸一口氣：「進去吧。」
五人走向教堂。
吱呀——！
推開大門。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雕像，由十字架和人像組成，人像並不是上帝，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
人像低著頭，雙手交叉在身前，胸口的位置釘著一根黑色的十字架。
迪奧娜目光微動：「那個十字架似乎是俱樂部的十字架。」
嗯？
幾人這才注意到，托蘭走近查看，確實和俱樂部的十字架相同，無非是大小不一樣。
難不成俱樂部的十字架出自教堂？
這個想法迪奧娜等幾個人俱樂部的人誰都沒有說出來，放在心裡就行。
與尋常的教堂同樣，兩邊是一排排座椅，雕像的前方是一個高台。
教堂的一層是大廳，二層和三層的空間面積很小，圍著一層周邊的區域，雕像的側後方有一個小門，通向教堂的後方。
大廳兩側的牆壁上掛滿照片和一些記錄用的介紹，五人開始探查。
托蘭、庫倫和奧莉薇三人在左側各看各的，倒是苗太之和迪奧娜一起查看右側。
苗太之來到一幅照片前，照片上有五個人，看服飾裝扮是四位修女和一個神父，照片的背景正是扎科亞大教堂。
「這個神父應該就是那個馭鬼者。」
苗太之湊近查看，想要看清神父的容貌，可惜照片上的人像太小，看不清具體模樣。
「應該是。」迪奧娜點點頭。
她也不知道神父長什麼樣，神父連個照片都沒留下。
兩人走向第二幅照片，第二幅照片上是教堂的遠景全貌，最下方附帶教堂建成的時間。
【扎科亞大教堂始建於XXXX年XX月XX日】
「一百五十多年前？」
苗太之看著上面的時間愣神，根據現有的資料，靈異最早可追溯到民國時期，可扎科亞大教堂是在一百五十多年前建成，比民國還早幾十年。
民國的跨度是幾十年，分為前期、中期和後期。
苗太之的太爺爺苗神安與曾叔公苗神武都是民國早期的人，爺爺屬於民國中後期的人，總部的秦老看歲數似乎是民國前中期的人。
這些人已經夠早的了，沒想到教堂的時間還要早上幾十年。
「靈異的來源時間沒有人知道，屬於靈異的核心秘密，也是我們要調查的終極目標。」迪奧娜咬著嘴唇。
她對於扎科亞大教堂的建成時間同樣驚訝。
靈異的來源以及出現的原因和時間是所有人都想要探尋的答案。
「夏國可以追溯到民國時期，簡直難以想像。」苗太之感嘆。
迪奧娜沒有回答苗太之的話，而是從包里拿出筆記本和筆，素描照片以及記錄照片的信息。
「為什麼要用筆去記錄？手機不是更方便嗎？」苗太之不解。
迪奧娜邊寫邊說：「手機確實很方便，但有的時候手機會受到靈異的影響，很可能會出現記錄錯誤的情況，與其用手機，還不如紙筆，這是人類最古老的記錄方式，也是最保險的記錄方式，你們夏國不是有句老話麼，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你對我們國家很了解？」苗太之挑眉。
「不是很了解，但一些常識和經常用到的話以及事物會看一看，夏國歷史悠久，屬於靈異大國，自然而然會受到關注。」迪奧娜記錄完畢，收起筆記本，把筆夾在衣領口。
夏國無論是靈異事件爆發的時間還是靈異之地，都是最早的幾個國家之一。
本身就是一個大國，又有豐富的歷史，很容易勾起人們的興趣和好奇。
「看看下一個吧。」苗太之笑笑。
心裡對迪奧娜說的話很認同。
第三幅並不是畫，而是寫著一段字，迪奧娜完全看不懂，不是哦美的語言，似乎是更早的某種語言。
「你是外語專業的碩士，能看得懂嗎？」對於語言，迪奧娜是真的不如苗太之。
苗太之點點頭，上面的語言屬於飛洲那邊某個部落的語言，當然，那個部落已經消失。
看著上面寫的內容，他充當翻譯，邊看邊讀。
「在古老的時候，人們祭祀鬼神，飛洲大陸充滿神秘色彩，那裡存在許多的部族，祭祀不同的神靈，人們畏懼神，每當神降臨的時候會以活人的生命為獻祭，以此來得到神靈的庇護，這些部族根本不清楚祭祀的東西到底是神靈還是惡魔，XXXX年。」
最後的時間是扎科亞大教堂建成十年之後。
苗太之的聲音引起托蘭三人的興趣，他們紛紛來到這邊。
「這是什麼語言？我怎麼看不懂？」托蘭撓撓頭。
庫倫和奧莉薇鄙夷的看了看托蘭，還你怎麼看不懂，博士都不懂，你懂個屁啊。
「這是飛洲某個部落的語言。」苗太之解釋。
說起來苗太之掌握的語言很多，其中最精通的有七國，其餘幾十個國家的語言屬於可以對話的那種，餘下很多的語言大體上基本懂一些。
一些古老的語言和文字苗太之很了解，當初畢業論文寫的就是那些古老的語言。
「你連這種語言都懂？」奧莉薇驚訝的看著苗太之。
這個夏國人不止長得好看，竟然還懂這麼多語言。
「是，略懂一些，我翻譯的不全對，但大體就是這個意思。」苗太之點頭。
「你太謙虛了。」迪奧娜拿出筆記開始記錄。
手裡拿著筆想要去仿寫上面的文字，奈何文字太過扭曲怪異，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動筆。
「我來幫你吧。」苗太之開口。
迪奧娜將筆記本和筆遞給苗太之：「感謝。」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苗太之記錄完畢。
「其實我最開始還想要讀外語博士，為了維多利亞，最後放棄了。」將筆記本和筆還給迪奧娜，苗太之嘆了口氣。
「可怕，在語言方面，你是個天才，我自愧不如。」迪奧娜的眼神有了一絲波動。
這樣的人如果沒有遭遇靈異事件，恐怕會成為頂尖的翻譯。
可惜了.
「你們那邊都是什麼？」苗太之詢問托蘭。
托蘭轉頭看向另一邊：「那邊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我覺得你們兩個可以來看看，說不定會對你們有幫助。」
苗太之與迪奧娜對視，瞬間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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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吐槽我每天一更，我想說的是，你們看看頁數啊，兩千字一章的就十一二頁，我一章基本上都是六七千字，差不多二十五頁以上，少的話也是標準的兩三千字。
人家每天兩三更滿打滿算就五六千字，我一更六七千字等於三更的量啊，只是懶的分成三章，一章下來你們看的爽，我寫的也舒服，但看許多人說一天更新一章什麼的，實在不行我就分成三章，每章兩千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