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卻是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家裡最讓人舒服。
……
「好了,來,最後一道肉菜,水煮肉片。」媽媽端著一個大盆,襯著抹布,端了出來。
「小心點啊,小心燙。」媽媽提醒著。
「好了,菜起了。」媽媽也坐在了餐椅上。
初曉看著餐桌上的飯菜,很是豐盛。
一盆水煮肉片,一盆清燉甲魚,一盤辣子雞丁,還有初曉從研究院裡,拿出來的海鮮。
「這麼多肉菜,這得花多少錢啊。」初曉看著餐桌上的飯菜,有些心疼。
「行了,別心疼了。」媽媽拿著一碟碗筷,分出了一些飯菜,送到了爸爸的房間,然後又坐了回來:「來,吃個甲魚,好好補補。」
初曉接過甲魚肉,吃了起來。
看著初曉的模樣,媽媽嘆了一口氣,道:「初曉,要不咱們把這份工作辭了吧,太危險了。」
媽媽撫摸著初曉的腦袋,儘是憐愛。
初曉吃飯的動作一頓,抬起了頭:「媽媽,我還想繼續幹下去。」
「我覺得這份工作,真的很有意義。」
看著初曉的眼神,媽媽嘆了一口氣,放棄了勸說。
她知道,自己是勸不動初曉了。
「行吧,你也長大了。有些事兒,你也必須去經歷了。」
媽媽也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
…
飯後。
初曉在沙發上和妹妹玩著遊戲,逗的妹妹直樂。
媽媽則是在廚房裡,洗著飯後的碗筷。
良久。
媽媽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卸下了圍裙,順便用圍裙擦了擦濕漉漉的手。
「行了,該睡覺了啊。」媽媽笑著,看著沙發上的初曉和妹妹。
「好的,哥哥,明天晚上你再陪我玩好不。」妹妹抓著初曉的胳膊央求著。
「好好好。」初曉答應了。
「行了,初曉,你也快去休息吧,身體剛剛恢復,別累壞了。」媽媽抱起了妹妹,向著初曉說道。
初曉站起了身,最後捏了捏妹妹的小臉,答道:「好的,媽媽。」
媽媽抱著妹妹去了房間,初曉伸了一個懶腰,走進了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回到自己的房間。
初曉卸去了疲憊,雙臂張開,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果然,還是自己的床舒服。
初曉眯著眼睛,感覺到了久違的放鬆。
「沙沙沙。」
初曉的右手摸到了一件東西。
他拿到眼前一看,是那靈異報告。
是第三份的靈異報告。
初曉又拿起文件看了看,喃喃道:「休息一夜,明天就去處理這件事兒吧。」
初曉將報告丟在了一邊,轉了一個身,雙腿夾著被子,睡著了……
……
…
第二日清晨。
初曉伸了一個懶腰,房間裡很昏暗,外面的陽光根本照射不進來。
他眯著朦朧的睡眼,看了一眼手機。
已經十點了。
但是,床上確實太舒服了,真的好想再多躺一會兒。
至於那份文件上的靈異報告,不如……明天再去處理?
這想法不可遏制的從初曉的腦袋裡生根發芽。
「啪。」
初曉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在心裡唾棄著自己。
而後,他終於掙脫了床的束縛,打開了自己的臥室門,走了出去。
「早啊,媽媽。」客廳里,媽媽正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初曉打著哈欠。
媽媽看了一眼初曉:「這都快中午了,還早呢。你妹妹都早早的去上學了。」
初曉也沒有理會,走進了衛生間洗漱。
「初曉,飯給你放鍋里了啊,一直熱著呢,記得吃飯。」媽媽的聲音,從衛生間門外傳了進來。
「知道了媽媽。」初曉刷著牙,回應著媽媽。
洗漱後,精神了許多。
初曉走出衛生間,走進廚房,端出了飯菜,吃了起來。
「來,喝點水。」媽媽端過一個水杯,放在了初曉的面前。
媽媽又坐回了沙發上,看著初曉,問道:「今天不用去工作吧。」
初曉搖了搖頭,咽下了飯菜,答道:「還有些事兒要處理呢,吃完我就得出門。」
「唉,你說說你,一個月就那麼點錢兒,你玩什麼命啊。」媽媽織著毛衣,嘮叨著初曉。
初曉笑著,點頭應是,沒有反駁。
不過,想一想。這馬上就要發工資了,該給家人們買什麼禮物好呢。
……
…
「媽媽,我吃完了。」初曉擦了擦嘴,將飯菜推到了一邊。
媽媽織著毛衣,頭也沒有抬:「行了,放那裡吧,等下我收拾。」
「嗯,好的。我先走了啊媽媽。」說著,初曉換過了鞋子,套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這麼急啊。」媽媽抬頭,初曉已經不見了,媽媽急忙站了起來,跑到門口,對著初曉的背影喊道:「注意安全啊,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初曉背對著媽媽,擺了擺手,轉過了一個巷子,消失不見了。
……
…
「老住宅區,南大街,四十六號……」初曉拿著文件,根據文件上的地址,在大街上尋找著。
「就是這裡了。」初曉看著一個院落。
這個小院子,和初曉家一樣,都有些破舊。
兩扇木門有些殘缺,卻也依然堅挺著。
初曉輕叩了幾下木門,沒人開門…
初曉又輕叩了幾下,依然無人開門。
「別敲了,別敲了。煩死了。」旁邊的鄰居家打開了自家的大門,出來的,是一個大媽,面目有些兇惡。她指著初曉,不耐煩的道:「這家沒人了。女人已經死了,她兩個女兒去上學了。別敲了啊。」
說著,這大媽重重的關上了自家的大門。
「……」
看了看左右無人,初曉向後退了幾步,找了一處較為低矮的牆頭。
加緊跑了幾步,一個縱越,就跳上了牆頭,翻了過去。
院子裡,角落處,長著雜草。
還在空地上,停著一輛破舊的小電驢,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
初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向了屋子裡。
屋門是關著的,沒有上鎖。
初曉輕輕一推門,就打開了。
「嗯?嘔…」初曉皺著眉,向後退了兩步。
他扶著門框,彎著身子,乾嘔著。
無他。
主要是房間裡,實在是太臭了,特別的臭。
緩了好大一會兒。
初曉在院子裡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新鮮口氣,憋住氣。
他,走進了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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