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板上的景物,經過著色後愈發的真實
畫板上畫著的,是一座養老院,這養老院有著四層,隱約里好像還有第五層
每一層的窗戶,都打開著,能看到,裡面藏著的鬼
有的房間窗戶,探出了一根黑色的觸鬚,就像是章魚的觸鬚一般
有的房間窗戶,站著一個大笑的男人,男人再笑為什麼它的口中,還有著一個人頭那是小孩的人頭也在笑
還有的房間窗戶,有一個女人在爬,就像妹妹一樣,又像蜘蛛,可是它的頭卻在窗台上的盆栽里
還有的房間窗戶
在養老院前,男人畫了一排排的樹木,黑色的樹幹,綠色的樹冠。【Google搜索】
樹下,有著供人休息的長椅,長椅上,坐著一個老人
在另一條的長椅上,坐著五個人,它們的皮膚很是褶皺就像就像這不是它們原本的皮膚一樣
就像是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十分的彆扭
在畫布的最下方,也是男人即將著色完成的地方
他畫了一輛公交車,公交車上,已經下來了三名乘客
奇怪的是,這其中的一名女性乘客,居然是在爬著
它們去的方向,都是那個養老院
在看公交車,透過玻璃,還能看到一些晃動的腦袋,它們也即將下車
仔細的數了數,隱約的能看到,六個不慎清晰的影子
再加上,男人在天空中,畫了一隻眼睛,這眼睛就像是懸掛在天上的太陽一樣,睜開著,能看到黑色眼珠以及周邊的眼白和紅色的血絲
那眼睛懸掛在天上,散發著紅色而又詭異的光芒。
一時間,整個畫布好像活了過來
整個畫板上的人物,景物都變得詭異和驚悚還有
真實!
最後,男人在畫布的空白處,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教會的使徒,我神的追隨者——洛白
最後的落款完成,男人好像鬆了一口氣,就好像是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兒!
他收起了畫筆,收起了顏料盒,正準備收起畫板
他的手腕被初曉攥住了!
男人有些奇怪,看向了初曉。
「猩紅教會!」初曉開口,一字一頓!
「你們和A級災厄老人鬼,有什麼關係?」初曉問道!
妹妹,此時也醒了,嫩白的小手,活動著。大眼睛在洛白的身體上看著,就好像是一個醫生,在打算準備從哪裡下刀一般。
「嗯?」洛白不慌不忙的推了推眼鏡兒:「別鬧了,兄弟!A級災厄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初曉的眼睛眯了起來:「你們?!看樣子,你必須跟我走一趟了。」
洛白笑了起來:「呵呵呵,好啊!」
忽然的,初曉覺得頭腦暈眩,身子發軟。
「妹妹」他低頭看去,懷裡的妹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暈厥了過去
初曉感到眼皮沉重,面前的洛白,居然出現了重影
洛白的聲音,落在初曉的耳里,也在迴蕩著
「真是想不到啊!小小的東區,居然有著你這麼強的能力者,真是一個驚喜啊!」
「來,喝下這一杯猩紅,經過神的測試,你將成為我們的一員。」
「喝吧喝吧東區,暮夜城,是一個開始,它將成為歷史而我們則會永生,不死!」
在初曉最後暈厥的時候,他看到,洛白將一杯紅色藥水灌進了他的口中
好腥
東區
初曉的家
破舊的小院子,牆壁上,忽然的,詭異的從牆頭,出現了紅色的液體。
這液體流動著,自上而下,蔓延開來。
「滴答,滴答」
房間裡,就像是漏雨一樣,也出現了紅色的水珠。
腥臭無比。
父親的房間裡,黑色的不見光亮的臥室里。
也散發著惡臭
父親在黑暗裡,坐在椅子上,它的腳下,踩著的,是一隻只剩下頭顱的,暈厥過去的鬼
正在閉目的父親,睜開了眼睛
「廢物,被算計了嗎?」父親罵了一聲,它伸出了手,那手上帶著的,是媽媽織著的手套。
一滴腥臭的液體,滴在了手套上。
那毛線手套,有些鬆動,像是被腐蝕了
接著,黑暗的房間裡,開始四處的溢出腥臭的液體。
紅色的液體。
兩側的牆壁上,由毛線織出的大網,為了困住父親的大網。
也被那腥臭的紅色液體,污染了
大網有些鬆動了
「哈哈哈,被算計了,也沒有什麼不好。」父親忽然大笑了起來。
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踢開了腳下的頭顱,來到了那張禁錮著自己許久的大網前
「對,就是這樣腐蝕它,我要出去了哈哈哈哈。」笑聲,在房間裡迴蕩著
公交車上,暈厥的初曉他睜開了眼睛
雙眼一片的漆黑!
「嗯?」洛白有些驚訝。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初曉的身體裡,輻射出了無盡的黑暗
公交車上的呆愣愣的惡鬼,變得焦躁
公交車熄火了
黑暗的蔓延變得快速,九隻惡鬼沒有發動攻擊,它們拍打著窗戶,它們嘶吼著,它們要跑
「哈哈哈哈哈」
黑暗從公交車內蔓延而出,整個南區的霓凰燈彩瞬間熄滅,街上的車輛毫無預知的熄火。整個南區,陷入了黑暗!
黑暗裡,傳來了父親的笑聲!
南區的民眾,驚恐不已,他們四處的逡巡著,尋找著,那令他們不安的笑聲!
「咣咣咣!」
鬼公交在晃動,在顫抖!
裡面傳來了惡鬼驚懼的嘶吼,傳來了洛白的慘叫!
接著,鬼公交,在黑暗裡,發出了哀鳴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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