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仔則是在一旁伺候著,給王進剝著蒜。【Google搜索】
「對了,那個老人鬼怎麼樣了。」
初曉忽然想到了那個老人鬼。
王進也頗為苦惱:「跑了,徹底的沒有蹤影了。可能已經離開暮夜城了也睡不定。」
「嗯。」初曉點了點頭。
直到吃完,二人幫初曉一起收攤,最後分開。
劉仔和王進還需要去調查人皮衣裳的事件。
初曉騎著小三輪也回家去了。
剛剛把小三輪停到院子裡,就聽到了屋子裡妹妹和父親的爭吵聲。
現在已經早上九點多了,妹妹居然還沒有去上學。
「哼,你憑什麼凶我,你個縮頭烏龜。」
「你等著,等我再長大一點,我一定要把你的腦袋拿下來。」
「把你的腦袋放到我兔子娃娃的頭上。」
父親憤怒的聲音在咆哮,它在使勁的撞擊著門板。
「混蛋,別以為你出去了幾次,就可以挑戰我了。」
「你還不配,根本不配。」
「爬蟲,就該死!」
父親嘶吼著,房屋在震顫,房梁中縫隙內的灰塵被震落下。
接著,父親的房門猛然間打開,能夠看到,在黑暗的房間裡一根嫣紅如血的粗線飛了出來,射向了妹妹。
「你個老傢伙,果然想殺了我。」
妹妹低喝著,身子一縱,就跳到了天花板上,就像蜘蛛俠一樣,四肢牢牢的吸附在了天花板上。
「嘎吱!」
房門打開了。
初曉推門進來了。
「哥哥,這個老傢伙想殺了我。」
「我們一起聯手,殺了它。」
妹妹向著初曉喊著,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最疼她了。
「廢物!爬蟲!」
父親在大罵著,不知道罵的是初曉還是妹妹。
初曉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的媽媽。
「好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吵了。」
初曉勸著父親和妹妹。
「妹妹,你怎麼還不去上學阿?」初曉問道。
「哼,我正打算去呢,一出來,這個老傢伙就和神經病一樣,在罵我。」
「還要殺我。」
妹妹有些委屈,一邊說著,一邊從天花板上爬了下來,抱在了初曉的懷裡。
初曉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
「好了,不委屈了,乖。快去上學吧。」
「遲到可不是好孩子的表現啊!」
初曉的聲音很柔妹妹很受用,在初曉的懷裡蹭了蹭,就提著自己的小書包。
她朝著那黝黑的臥房做了一個鬼臉。
「略。」
「老東西!」
在父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的離開了。
「你!」
父親很生氣,房屋又震顫了一次。
「好了,父親,別生氣了。她還是孩子呢,您怎麼和孩子計較啊!」
初曉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
「白痴!」
父親最後罵了一句,它的臥室房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看樣子,它並不打算去理會初曉。
初曉無奈的笑了笑。
「媽媽,您也是的,也不說勸勸父親和妹妹。」初曉看著正在織毛衣的媽媽。
媽媽只是溫柔的一笑:「家裡人互相玩鬧罷了,沒有什麼的。」
「餓了吧,廚房裡有飯菜,快些吃了,就去睡覺吧。」
媽媽說著,已經起身,進入了廚房,從微波爐里,拿出了一直在熱著的飯菜。
「嗯,好的,媽媽。」
初曉坐在了椅子上,接過媽媽手裡的飯菜,吃了起來。
吃完後的初曉,回到了床上,準備休息。
而媽媽,將剩餘的飯菜端回了廚房。
初曉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等初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左右了。
初曉打了個哈欠,起身,又準備出攤了。
這枯燥乏味的每一天,就這麼每天的重複著,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王進和劉仔,也沒有再找過初曉。
自從那天一別之後,就有好幾天沒有看到他們了。
他們好像很忙的樣子,一直在追蹤著那五隻鬼的行蹤。
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線索了。
深更半夜,初曉就靜靜的坐在攤位後的小板凳上,一直愣愣的出神。
他沒有玩手機,他只是這麼發愣著。
「嘿!」
「初曉哥,楞什麼呢。」
熟悉的聲音,將初曉從臆想拉回了現實。
他回頭看去,劉仔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劉仔,你怎麼來?你師傅呢?你們不是在調查人皮衣裳的事件嗎?有結果了?」
一見面,初曉的問題就像連珠炮一樣,問了出來。
「初曉哥,你這麼多的問題,我回答哪一個?」
劉仔有些苦笑不得了。
不過,隨即,劉仔正色道:「我過來,是李部長讓我通知你的。」
「讓那後天,早上八點,去一趟研究院我和你一起去。」
初曉有些疑惑了。
「去那裡做什麼?」
「去那裡進行入職前的測試,主要就是你的精神測試,還有對於鬼的掌控力。」
「如果一切都沒有問題的話,就會給你真正的辦理入職,就會有這麼一個身份信息。」
說著,劉仔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證件里是劉仔的頭像以及他的個人信息和從事的部門。
「第三個問題,我師傅現在在獨自調查人皮衣裳的事兒。」
「我主要就是過來通知你一下,給你噹噹嚮導。然後我還要回到師傅身邊。」
「現在人皮衣裳的事兒,很詭異,和老人鬼一樣。」
「他們都消失了,不見了。」
「我們根本找不到半點的線索。」
劉仔的臉色很是嚴肅。
「這件事兒很奇怪,也很詭異。」
「我們已經通知了李部長,讓他們做好了迎接未知的準備。」
初曉點了點頭,沒想到這短短四天的時間裡,王進和劉仔就已經做了這麼多了。
「好的,那我後天怎麼去?」
初曉問道。
「我來接您吧。您還出攤嗎?」
初曉想了想,點了點頭。
「出攤,你直接來這裡接我吧。」
「好!」
兩人約定好之後,劉仔打包了幾份包子,和初曉告辭,就離開了。
「哎,他今天怎麼沒給錢,我該怎麼問他要呢?」
看著劉仔的背影,初曉喃喃道,神色有些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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