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匯報工作完了之後,就沒唐淵他們三人什麼事兒了。
所以張雲生就讓他們三人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的休息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如果沒有什麼事,放個假什麼的調理一下身心也是可以的,別給自己那麼多的壓力。
至於符不符合規定。
張雲生大手一揮,表示。
「可以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夜小柯,唐淵,衛澤言三人便徹底的閒了下來。
衛澤言初來大倉市,再加上性格原因,也沒有什麼朋友。
所以就一個人在家哪裡也不去,澆澆花或者獨自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上播放的雙線寶寶們發呆。
唐淵的話,他正好抓緊這些時間,去梳理一下那些腦海中的記憶。
偶爾去趟海邊,陪自己母親說說話。
或時不時的還要去大倉市的中央圖書館一趟,去查詢一些資料。
在異度空間中的那個儀式,唐淵格外的在意,想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至於夜小柯。
她倒是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聽說她最近看了一個美食UP主的節目。
所以趁此時機,帶個墨鏡提個粉色小箱子,就哈哈哈的去外地,尋覓美食去了。
唐淵現在還記得,她當時臉上的笑容,笑得像一個痴漢似的。
對了,還有我們的逆髮結羅同志。
依然還站在敬業的崗位上,逆髮結羅每天不是在驅除惡靈,就是走在驅除惡靈的路上。
導致大倉市最近的惡靈案件,前所未有的安寧。
當然,這些,也為唐淵帶來了大量的積分。
張雲生雖然為此受到上級的表揚,但是他還是擔心了好幾天。
以為是陰三角組織的人,在準備著什麼陰謀。
至於陳陽,在第2天的早上,就已經醒過來了。
唐淵他們三人去看他,陪他說了說話,同時打聽了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陳陽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就向他們訴說了當天的情形。
摩多當時並沒有為難他,只是用一種莫名的手段,將陳陽弄至昏迷,現在只是精神虛弱罷了。
不過即使如此,張雲生依然放了陳陽半個月的假期,讓他趁這一段時間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
還有那位康醫生,倒是沒什麼事兒。
當天就醒來了,那天她其實什麼都沒看到,就暈過去了。
所以,在她嘴巴裡面倒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說道金福安,金總。
雖然受到了一些驚嚇,不過比起那些金錢上的損失,金總的心痛要遠遠的超過這種驚嚇。
清安機械加工廠,每多關一天,就要損失更多的錢。
所以在第2天醒來之後,金總就吵著要出院。
現在聽說,他的廠子已經重新運轉起來了。
而且最近的生意還不錯,接了一個大單,每天都樂呵呵的。
保安劉二狗。
一開始倒是想要在醫院裡,好好住上幾天。
不過被金總罵了幾句,給他多加了兩個月的工資。
就乖乖的跟著金總一起回廠子了,現在,繼續過著他的保安生涯。
最嚴重的要數,郭發。
他的病情比較嚴重。
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像一個植物人一樣,不說話也沒有反應。
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甚至未來還會不會醒過來。
郭發的兒子倒是很快醒來了,在當天就和媽媽一起,在醫院的病房裡見到了沉睡不醒的郭發。
郭發的妻子當天哭天喊地的,整棟病樓都可以聽見。
一個家庭的支柱倒下了,而且還將會成為這個家庭里的負擔。
所有的一切都將壓在郭髮妻子的身上。
這種壓力和恐懼,和心裡對未來的擔憂,讓郭發的妻子心力交瘁,頭髮一晚上都白了不少。
期間金福安倒是來了一回。
當時還請了一個本地電視台的新聞記者,來專門採訪這件事情。
靈異什麼的金總也不確定,自然是不可能說的。
只是說在外面,郭發出了事情。
自己身為對方的老闆,有情有義,有責任要為郭發盡上一份義務。
所以就當場掏了20萬元的現金,在鏡頭前,轉交給了郭發的妻子。
這個事情被電視台報出去之後。
讓那金福安,在社會上狠狠的出了一下風頭。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郭發的妻子和兒子是千恩萬謝的。
還有被救回來的李白舒,精神上似乎是受到了相當大的刺激,人被運送到了大倉市四季精神病院,也不知他的未來會如何。
唐淵不得而知,在當天離開的時候,他轉贈給了郭髮妻子一個黑色的包。
這黑色的包里裝著是,當時,從葛老闆的那獲得的10萬塊錢。
那10萬塊錢本來應該是,用來治療自己母親的。
但是因為母親不幸的離去了。
這10萬塊錢最後也沒有用上。
所以這個黑色的包,這個10萬塊錢一直在唐淵心中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得他渾身難受。
現在,唐淵將它送了出去。
心裡上就像是一塊大石頭,終於被搬走了一樣,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雖然最終沒有拯救下自己的母親,但是如果這10萬塊錢,可以幫助另外一個家庭的話。
那,絕對是——有意義的。
時間轉眼便過了一個星期,來到了7月18日。
早上,唐淵吃個飯,就打車去了衛澤言的家。
「衛澤言剛從魔都過來,在這大倉市,哪裡都還說不上不熟悉。
而且現在作為前輩的夜小柯人也不在。
自己身為他的隊友,有義務表示一下地主之宜。
帶領對方四處轉轉,好好感受一下咱們大倉市,優美的自然風光。」
唐淵想的很美,路上也沒花費多長的時間,就到了衛澤言的家門口。
看了下表,是上午的10點03分。
噹噹當!
敲了敲門,衛澤言把門打開,邀請唐淵進去,房間面積算不上大,一室一廳差不多45平方,客廳很空曠,除了一個冰箱,沙發,電視機外,就沒放什麼家具了。
沙發前的電視機開著,唐淵拿眼往電視屏幕上一掃。
「呦,我說衛澤言,這不就是那個什麼,雙線寶寶嗎?」
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大了還會看這個,他自己從初中開始就不再看了。